大家互相看著,卻誰也猜不到是誰。
而坐在傻柱旁邊的聾老太太,身體猛地一震!
一雙蒼老的眼睛死死盯著秦樂。
沒人注意到,她的手在發抖。
聾老太太表麵平靜,內心卻震驚無比:這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她這才反應過來,秦樂說的,就是她自己。
要不是秦樂提起,她早就把這事忘了。
自從住進這個院,自從被評為先進之後,
她就真的把自己當成自己口中那個幫助過紅軍、八路軍、受表彰的人了……
她從沒想過,
那段連自己都快忘記的罪,還會被人提起!
……
“秦樂,你在這兒編故事呢?我們院兒裡誰不知道誰啊,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種人?”
傻柱第一個跳出來反駁秦樂。
看來他就是那種“傷疤沒好就忘了疼”
的人。
“你閉嘴!”
秦樂厭煩地瞪了他一眼。
他爹叫他傻柱是有道理的——真傻。
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最敬重的人做過那麼多壞事,給他講的那些英雄故事,全都是編的。
傻柱氣呼呼地瞪著秦樂,卻不敢回嘴。
“秦樂,你說的是誰啊?你才搬進來沒多久,彆人十六歲的事,我們這些老住戶都不知道,你一個新來的怎麼知道?”
許大茂帶著嘲弄的口氣問。
他也認為秦樂在胡編亂造。
院裡藏著犯這種事未免太離奇了。
“這人是誰,我暫時不講,大家自己猜。”
“你們是不是以為她十六歲誤殺一個人就是最壞的事了?接下來要說的,才是最可恨的,你們聽了肯定恨得咬牙!”
秦樂淡淡掃了許大茂一眼,沒理會他的懷疑,繼續往下說。
“她十八歲那年家裡鬨,偷了地主家一隻雞。
地主發現雞少了,她怕被罰,就栽贓給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害得那個女孩被地主活活打死!”
“二十三歲那年,列強進村搶文物,村民都躲起來了。
可她為了一塊蛋糕,竟出賣了大家,導致三百一十三位村民被列強殺害!”
說到這裡,秦樂的聲音微微發抖。
僅僅為了一塊蛋糕,就害死了這麼多人!
要不是看她年紀大,秦樂真想上去抽她兩耳光!
眾人聽了,也氣得渾身發顫。
“瞎扯的吧,世上哪有這種人?”
“秦樂,你這故事編得倒挺像!”
“還列強?列強來的時候,咱們都還沒出生呢!”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聾老太太。
隻見她目光呆滯,仿佛被什麼釘在原地,彆人說什麼她一個字也聽不見。
整個院裡,聾老太太年紀最大,其次是賈張氏。
可秦樂說的是列強入侵時她已經二十三歲,絕不可能是賈張氏——
那時她還隻是個小孩。
那麼,這個人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放臭!”
傻柱一下子忘了對秦樂的懼怕,跳起來大罵:“你胡說八道什麼?能打就了不起啊?隨便往人身上潑臟水?”
“老太太可是給紅軍、八路軍送過鞋的,為抗戰出過力!她是革命軍人,能讓你這麼汙蔑嗎!”
傻柱指著秦樂,氣得渾身發抖。
秦樂冷笑:“傻柱,我還沒說是誰呢,你急什麼?不打自招了?”
“說到送草鞋——梁淑華,你還記得常連長和那一百三十八個戰士的模樣嗎?你是送了鞋,他們也感謝你。
可你第二次送鞋途中被俘,貪生怕死,出賣了他們,害得一百三十八名戰士全被!”
“還有八路軍,他們把你當自己人。
可你為了一袋麵粉,就出賣了縣大隊,害六十八名戰士死在鬼子手裡!這麼多年,你良心不會痛嗎?”
秦樂聲音嘶啞,低吼著質問。
他仿佛親眼見過那些畫麵,眼睜睜看著戰士們犧牲,卻無能為力——那種痛,誰能懂?
“你胡說!”
聾老太太再也按捺不住,顫抖著站起身,指著秦樂怒斥:“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肯定是你胡編亂造!”
“常連長不是我害的!縣大隊也不是我害的,就算我不說,他們藏的位置也逃不過鬼子的圍剿。
我被槍抵住胸口,能怎麼辦?”
本以為那些舊事早已沒人知道,畢竟她已離開家鄉,來到四九城多年。
可秦樂說得如此細致,仿佛親曆現場一般,聾老太太被恐懼吞噬,拚命辯解。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地望著她。
身旁的傻柱,臉色鐵青,仿佛吞了蒼蠅般難受。
“老……老太太,秦樂說的……都是真的?”
傻柱顫聲問道。
他不願相信,自己一直敬重的人,居然是漢奸!
您不是最恨漢奸嗎……
“不是真的!他胡說!”
聾老太太猛然清醒,連聲否認。
隨後,她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太太!”
易忠海等人慌忙起身,傻柱扶著她坐下,“老太太,您沒事吧?”
她自然沒事,隻是無顏麵對眾人,裝暈罷了。
就算真的暈過去,秦樂也不會同情。
她所做的惡,早就該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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