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說著,停下自行車。
走到路邊一個報攤前,掃了一眼,看見“華新報社”
四個字,就掏錢買了一份。
那也是攤上剩下的最後一份。
報紙標題赫然寫著:
“軋鋼廠章成業章科長,包養情人!”
“還真是他,我看看。”
一大爺嚇了一跳,接過報紙仔細讀了起來。
“小樂,你跟一大爺說實話,這報道是不是你弄出去的?”
易忠海想起之前聾老太太的事,也是秦樂一五一十抖出去的,後來還部分被證實。
看到章成業的報道,他自然第一個想到秦樂。
秦樂知道瞞不住易忠海,腦子飛快一轉,立刻編好一套說辭。
“其實是我三叔爺……”
“打住,小樂,這理由騙彆人行,騙我就不合適了。”
易忠海打斷了他的話。
“其實我……”
“算了小樂,這是你自己的秘密。
說不說都沒關係。”
易忠海看秦樂表情,擺擺手說道。
其實他是在心裡默默揣測秦樂的過去。
秦樂以前的經曆,易忠海隻聽秦懷義提過,而且都是舊事。
秦樂具體經曆過什麼,他並不清楚。
總之,秦樂本事越多、越強,自然是好事。
至少能保護好自己。
按易忠海所想,就算自己去求領導,這事也未必能辦成,章成業和秦樂之間遲早還要有矛盾。
但這篇報道一出,易忠海是深信不疑的。
畢竟秦樂連聾老太太的事都能說得一清二楚。
當時已經確認了一些情況,這說明秦樂確實有辦法找到犯罪的證據。
“一大爺,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您。”
秦樂笑著摸了摸頭。
易忠海也笑著點點頭,兩人繼續往家走。
……
同一時間。
章成業剛從保衛室出來,心情很好。
隻要廖所把事情辦妥,秦樂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之前廖所曾婉拒了他的進一步請求,但廖所沒想到他手裡還握有重要的把柄。
隻要這個把柄在,廖所就算不願意,也得照做。
如果不從,隻要他稍微透露一點,就夠廖所頭疼的了。
回家的路上,章成業覺得有點奇怪,路上的人都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雖然沒提名字,但隱約能聽到一些內容。
章成業感到納悶,但也沒多想,普通老百姓能聊什麼大事,無非是些八卦或報紙上的新鮮事。
在軋鋼廠耽擱了這麼久,他的小情人肯定等得不耐煩了。
今晚一定要好好陪陪她。
想到這,章成業興奮起來,開始琢磨回家的借口。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編個理由整晚不回家也很容易。
家裡的黃臉婆哪比得上小情人好看。
……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外。
廖所帶著兩個手下在小巷裡靜靜等著。
“這個章成業以後不能再合作了,居然留下這種把柄,真晦氣。”
廖所心裡嘀咕。
“頭,那個人是不是秦樂?”
一個手下小聲問。
“噓,小聲點,你是怕彆人不知道我們在這蹲著嗎?”
廖所不滿地瞪了手下一眼。
為了等秦樂回來,他們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
一方麵是擔心章成業沒能拖住秦樂,讓他提前回來;
另一方麵是怕秦樂進去後發現偽證,自己處理掉。
北城天街胡同83號。
章成業樂嗬嗬地往家走,嘴裡哼著小曲。
心裡還在盤算晚上要帶小情人去哪約會。
他卻不知道,家裡已經有人來了。
章成業住的是一座獨棟房子。
雖然比不上四合院那麼大,但也不算小。
院子裡三麵都是住人的屋子。
章成業推門進去,院子裡一片安靜,聞不到一點兒飯菜的香味。
他心裡覺得奇怪——平常這時候,家裡的黃臉婆早該把飯做好了,就等他回來吃。
今天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實在不太對勁。
他乾脆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過夜。
這麼一想,章成業一腳踹開了房門。
還沒等他開口,一聲蒼老而威嚴的喝聲響起:
“跪下,你個小畜生!”
章成業定神一看,喝罵他的竟是自己的老丈人。
他心裡其實有點怕這位老丈人。
當初就是靠著他的人脈,章成業才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
可他不明白,老丈人怎麼會突然上門,還這麼大火氣?
難道是自己外麵養人的事被發現了?不應該啊,他一直很小心。
章成業趕緊放低姿態:“老丈人,您今天怎麼來了?是誰惹您不高興?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你還有臉問!在外頭乾這種丟人的事,現在全城都傳遍了!”
老丈人說著,抓起桌上的報紙憤怒地朝他揮過來,“畜生,你自己看!以前那些事我睜隻眼閉隻眼,現在誰也給你擦不了屁股!”
章成業這才想起,路上確實聽到有人在議論誰誰包養情婦的事。
他原以為是哪個沒腦子的被人抓了把柄,直到看見老丈人這態度,才明白那個傻子就是自己。
他仍抱著一絲希望,雙手發抖地接過報紙,才看兩眼,就幾乎喘不上氣,整個人像要抽搐過去。
“章成業,這些年我是沒給你生下一男半女,可你在外麵做這種事,真叫我惡心。”
他妻子王曉燕紅著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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