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哪是照顧你們一家啊,我就是想跟你再進一步。”
何雨柱一句話驚呆全院,四下頓時鴉雀無聲。
……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想跟你睡。”
何雨柱本想解釋,卻再一次脫口說出了真實想法。
“你……”
秦淮茹一聽,東西也顧不上拿了,轉身進屋,“砰”
地一聲把門關上。
“哎喲喂,舔狗終究是舔狗。
我們早就看出你對秦寡婦念念不忘了,怎麼,今天灌了幾口酒,終於敢說心裡話了?”
許大茂絕不錯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姓許的,你老婆生不出孩子,沒準兒是你自己不行呢?該不會是個太監吧?整天罵我絕戶,你自己娶了老婆連個屁都生不出來,我呸!”
何雨柱一開口就直戳痛處。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何雨柱這番話,說得許大茂滿臉通紅。
“你個老光棍,連寡婦都瞧不上你,還在這兒裝什麼大瓣蒜?閉嘴吧你,一把年紀連個對象都找不著,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許大茂氣得大罵。
劉海忠見兩人吵起來,趕緊走過來勸。
“都是街坊鄰居,吵什麼吵,少說兩句,都回屋去吧。”
劉海忠好言相勸。
“劉海忠,你算老幾?整天在院裡擺二大爺的譜,真把自己當官了?在廠裡對領導點頭哈腰像條狗,在這兒吠什麼吠?”
何雨柱想也沒想就懟了回去。
此刻的何雨柱隻想趕緊衝回家,鎖上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怎麼一開口,就把心裡話全倒出來了?
即便這些都是大夥兒心照不宣的事,也不該說破。
一旦說破,整件事就徹底變了味。
“你……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我不管了!”
劉海忠前天剛被秦樂揭了老底,現在何雨柱竟又舊事重提。
街坊鄰居雖沒聚在一塊兒,可何雨柱那嗓門——
彆說自己住的四合院了,怕是連隔壁院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海忠氣得一甩手,怒氣衝衝地回去了。
何雨柱也不明白自己這張嘴今天到底中了什麼邪。
他顧不得多想,匆匆往家趕。
但許大茂可不乾——剛才揭他短的時候那麼起勁,
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傻柱,你給我站住!今天非跟你分個高下不可!”
許大茂火氣也上來了,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打不過何雨柱。
“你個沒種的男人,跟我在這兒廢什麼話?趕緊滾去醫院查查有沒有毛病吧,老子懶得理你!”
何雨柱趕緊捂住嘴,飛也似地往家跑。
許大茂剛要追,就被婁曉娥攔了下來。
“他連個對象都找不著,你跟這種人生什麼氣?走,回家。”
婁曉娥拽著許大茂回家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在外頭的對話,被屋裡的賈張氏聽了個一字不漏。
原本她對秦淮茹的行為一直睜隻眼閉隻眼,
畢竟全家老小的吃穿用度,都指著秦淮茹那點收入。
可這事兒被何雨柱當眾捅破,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我兒子東旭才走幾年,你就在外頭勾搭男人?現在都勾搭到家門口來了,你對得起東旭嗎?”
賈張氏破口大罵。
“我跟何雨柱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他今天發什麼瘋,說出這種話。
我跟他之間清清白白。”
秦淮茹有口難辯。
她也不明白何雨柱今天到底怎麼了。
平時彆說講這麼露骨的話,
就連碰一下她的手,他都臉紅心跳,緊張得不行。
再說了,這話要是沒旁人聽見,說說也就算了,
秦淮茹隻當是被他占個嘴皮便宜,也沒什麼。
反正她在廠裡也不是沒遇過這種事。
何雨柱當著眾人的麵說了那番話,無異於將秦淮茹架在火堆上烤。
她剛踏進家門,賈張氏就劈頭蓋臉地罵了過來。
“還說沒關係?人都到門口說了那種話,你還有臉說清白?你知不知道廉恥?這麼做對得起我們賈家、對得起東旭嗎?”
賈張氏越說越氣,一句接著一句。
“我……真不是那樣!”
秦淮茹百口莫辯,何雨柱今天的舉動實在太反常。
“我算看明白了,以前棒梗在家,你不敢亂來。
現在他被關進少管所,你就急著往何雨柱那兒跑是吧?我兒子東旭真是瞎了眼,從農村娶了你這麼個掃把星!克死我兒子,就想攀彆家去了?你這心腸也太毒了!”
賈張氏一邊罵一邊哭。
屋裡吵鬨聲越來越大。
原本何雨柱在院裡的爭執就引來不少鄰居注意,這下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對話更是點燃了大夥看熱鬨的心。
眾人圍到院子裡,聽著賈家傳來的罵聲。
關於秦淮茹的風言風語,鄰裡間早有耳聞,隻是沒擺在台麵上說。
如今賈張氏嚷得人儘皆知,大家也樂得湊這個熱鬨。
“老劉,你不是最愛管閒事嗎?聽賈家吵這麼凶,不去勸勸、顯顯本事?”
閻埠貴打趣道。
“老閻,你少拱火。
人家家裡事我怎麼好插嘴?吵完就完了,管那閒事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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