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樂屋裡。
“小樂,秦淮茹家不會真打起來吧?要不我還是過去看一眼,看看現在什麼情況。”
易忠海聽見外頭的動靜說道。
“一大爺,她們正在氣頭上,現在去也勸不住。
不如等一會兒,等她們稍微冷靜點,您再去勸,效果會更好。”
秦樂喝了口酒說道。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要是小打小鬨也就算了,萬一真打出火氣,鬨出大事就不好收場了。”
一大媽憂心忡忡地說。
“行吧,既然你們都擔心,那咱們就過去看看。”
秦樂想了想說道。
對秦淮茹這樣的人,秦樂並不在意,但看易忠海他們的神情,他也明白這兩位老人的心思。
不管在院裡怎麼鬨,絕不能鬨出大事。
萬一真鬨出人命,確實不好收拾。
要是在外頭也就算了。
見秦樂同意,易忠海和一大媽起身,三人一起往外走,把秦允兒留在屋裡。
外麵的人見秦樂和易忠海出來,連忙圍了上來。
“一大爺,您快進去看看吧。
她們要是小打小鬨也就算了,萬一鬨出人命,對咱們整個院子都不好啊。”
劉海忠不動聲色地說。
“是啊一大爺,咱們這都拖家帶口的,家裡孩子還小,院子裡要是出了人命,以後孩子找對象都難。
您趕緊去勸勸吧。”
閻埠貴也在一旁幫腔。
“你們倆不是挺能的嗎?怎麼關鍵時候就縮頭了?你們兩家不也有孩子?怎麼不自己進去看?”
“鼻子底下那張嘴光會吃飯是吧?一點用都沒有,趕緊滾開,彆在這兒礙眼。”
秦樂嗬斥道。
劉海忠和閻埠貴眼皮直跳,但現在情況緊急,也不想和秦樂衝突。
真要進去被誤傷了,那才叫倒黴。
秦樂再沒理會那兩人,徑直推開了房門。
隻見秦淮茹和賈張氏在地上滾作一團,像兩條互相撕咬的野狗。
旁邊的兩個孩子嚇得連哭都忘了。
易忠海看著兩人在地上扭打,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快住手!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在這兒丟人現眼,都給我停下!”
他怒斥道。
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他的話,隻顧著互相扇耳光、揪頭發。
院子外麵的人也湊了過來,從門口就能清楚看見兩人扭打的場麵。
若不是氣氛不對,恐怕早就有人笑出聲來。
誰家也沒見過長輩和小輩打得這麼凶的。
秦樂隻瞥了一眼,就看出兩人都隻是皮外傷,沒到出人命的地步。
“一大爺,我說了,她們在氣頭上,勸不住的。
實在不行,就報官吧。”
秦樂聳肩說道。
易忠海朝門外看熱鬨的劉光齊等人喊道:“你們幾個小子還愣著乾嘛?快把她倆拉開!”
幾個年輕人像沒聽見似的,反而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可不想摻和彆人家的事,萬一被誤傷了可不劃算。
秦樂朝外麵喊:“劉姐,麻煩你去最近的值班所裡一趟,就說這兒有人打架鬥毆,請他們趕緊來。”
一大媽接話:“我跟你一塊去,路上黑,一個人不安全。”
秦樂見易忠海還想上前,一把攔住他:“一大爺,您年紀大了,上去拉架要是挨兩下可吃不消。
等她們再打一會兒,氣消些我再過去。”
兩條瘋狗難得上演這麼一出“狗咬狗”
的戲,秦樂可不想這麼快就打斷。
真要攔,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但他現在,還看得意猶未儘呢。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看這場熱鬨,這種場麵可不多見。
易忠海隻能點頭同意,外麵的年輕人都不願意上前。
他一個老頭子,哪裡攔得住賈張氏那麼胖的人。
……
派出所裡,周延安正和同事聊天,硬撐著精神。
今天周日,輪到他值班,沒辦法。
一般晚上沒什麼事,但也不能都睡。
前半夜聊聊天,後半夜輪著休息,熬到天亮就能回家了。
一大媽和劉寡婦一路小跑趕到派出所。
一大媽眼尖,一眼就看見坐在門口的周延安。
“周警官,我們院秦淮茹家打起來了,拉都拉不住,您快去看看吧!”
一大媽急忙喊道。
跟著來的劉寡婦卻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什麼?小王,你跟我去,剩下兩人守著門,值班必須留一個人。”
周延安趕緊安排。
路上,周延安向一大媽詢問院裡情況。
一大媽把今晚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大概五分鐘後,幾人回到四合院。
“都讓開,沒事的人回自己屋去!”
周延安喊了一聲。
秦樂聽見周延安的聲音,手裡緊攥著幾根銀針。
趁大家都往外看時,他悄悄在賈張氏和秦淮茹脖子上各紮了一下。
周延安和同事匆忙趕到秦淮茹家門口,二話不說就把兩人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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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秦淮茹和賈張氏突然昏了過去,周延安也有些無奈。
“周警官,辛苦您了,大晚上還麻煩您跑一趟。
她倆打了一會兒,可能是累昏過去了。”
秦樂開口說道。
周延安剛才隻顧拉人,沒注意到旁邊的秦樂,聽見聲音才認出是他。
“職責所在,不辛苦。
我們先帶她們回所裡看看,有問題的話再送醫院。”
周延安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