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訴p求:賺錢給兒子治病,忘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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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點:良心未泯,時常被噩夢驚醒。】
【姓名:周海濤】
【事故前身份:宏業建築公司混凝土工】
【當前位置:川省,蜀都市,某建築工地】
【狀態:化名“周兵”打零工,嗜賭,欠下高利貸】
【核心訴p求:搞錢,還債。】
【弱點:極度缺錢,膽小怕事,但對家人懷有愧疚。】
沙盤上,三條暗紅色的因果線,從三年前的北山水庫,分彆延伸向三個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一個困死在悲痛的過往裡,兩個流亡在惶恐的現實中。他們像三隻被獵人驚嚇過度的鳥,早已散落天涯,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而林舟,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們重新找回來。
“蘇曉,你立了頭功。”林舟終於開口,他將那張紙小心翼翼地重新折好,放進一個物證袋裡。他的聲音不大,卻像定海神針,讓辦公室裡狂躁和絕望的氣氛瞬間安定了下來。
他看向早已怒不可遏的李瑞:“你剛才不是問,這幫畜生到底能撈多少錢嗎?我現在告訴你,他們撈的,是人血饅頭。”
他又轉向一臉凝重的馬叔:“馬叔,之前我們想的是怎麼跟他們鬥,現在,思路要換一下了。”
馬叔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銳光:“怎麼換?”
“我們不鬥。”林舟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股新鮮的、帶著泥土芬芳的空氣湧了進來,衝淡了屋內的壓抑。
“我們報案。”
報案?
李瑞和馬叔都愣住了。向誰報案?向縣裡?向市裡?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林舟看著他們不解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當然不是向他們報案。我們是證據的發現者,是熱心群眾。我們要做的,是把這些證據,連同證人,一起打包好,送到一個絕對不可能被趙文德和劉三的關係網所覆蓋的地方。”
“巡視組?”蘇曉立刻反應過來。
“沒錯。”林舟點頭,“但光有物證還不夠。一份三年前的報告草稿,他們可以抵賴,說是偽造的,說是當時某個工作人員的胡亂猜測。我們需要人證,需要活生生的人,站出來指控他們。”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蘇曉,你的任務還沒完。繼續查,把劉三那家宏業建築公司這幾年的所有工程項目都過一遍。我要知道,他手裡,到底還沾著多少類似的人命官司。我們要把這根針,磨得更尖,更毒。”
“好。”蘇曉沒有絲毫猶豫,重新戴上眼鏡,眼神恢複了之前的專注和冷靜。
“李瑞,”林舟看向他,“你的戰場不在這裡。我要你動用你所有的渠道,通過股市和金融市場的蛛絲馬跡,給我畫一張圖。”
“什麼圖?”李瑞的怒火還沒消,但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
“劉三的黑金網絡圖。”林舟一字一頓地說,“這幾年,他從這些工程裡榨取的黑錢,不可能都存在銀行裡。他一定會通過各種方式洗白和轉移。我要你把他每一筆臟錢的流向,都給我揪出來。這不僅是罪證,更是我們將來清算他,為紅山縣追回損失的武器。”
李瑞的眼睛亮了。追蹤資金流,這是他的老本行。他感覺自己胸中的那團邪火,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沒問題!隻要他動過錢,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三天,給我三天時間,我把他內褲是什麼顏色的都給你扒出來!”
最後,林舟的目光落在了馬叔身上。
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最艱難、最危險的任務,要來了。
“馬叔,”林舟的語氣變得格外鄭重,“可能要辛苦你,出趟遠門了。”
馬叔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那笑容裡帶著一股江湖人的豪氣和不羈:“林主任,你就說吧,去哪兒,找誰。我這把老骨頭,還沒跑生鏽。”
林舟走到地圖前,伸出手指,在上麵點了兩個相隔千裡的位置。
一個在南方的粵省,一個在西部的川省。
“一個叫孫廣才,一個叫周海濤。他們是當年事故的另外兩個親曆者。我要你把他們找出來。”
“找到了之後呢?”馬叔問。
“說服他們。”林舟看著馬叔,眼神裡帶著一種托付的信任,“我不要威逼,也不要利誘。我要你告訴他們,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他們堂堂正正地活在陽光下,可以讓他們擺脫多年的噩夢,可以告慰那個叫張偉的工友的在天之靈。”
林舟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了:“至於那個最關鍵的人,那個死者的妻子,王秀蓮……”
他轉過身,重新看向窗外那片貧瘠而廣袤的土地。
“我親自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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