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氣氛表麵和諧。
吳秋雅不斷給江浩夾菜,詢問他在外是否辛苦,言語間充滿了關切。
江浩從容應對,禮節周到,既不顯得疏離,也沒有過分熱絡。
沈二河放下筷子,目光落在江浩身上,語氣帶著一種刻意的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尋常事。
但微微蹙起的眉頭卻泄露了他的為難。
“對了,江浩,有件事。”
“今天……張德彪突然聯係我。”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最終還是直接說了出來。
“他說,想請你……吃個飯。”
“張德彪?”
江浩尚未開口,坐在他身旁的沈冰冰已經蹙起了秀眉,清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警惕和不解。
“他兒子剛死沒多久,他會有心情請江浩吃飯?”
她的話語直指核心,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種心照不宣的凝重。
這哪裡是吃飯,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鴻門宴的意味,幾乎撲麵而來。
吳秋雅夾菜的手也僵在了半空,臉上那刻意維持的熱絡笑容變得有些勉強。
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看向了江浩。
沈二河將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複雜地看向江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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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裡包含了太多東西……
有詢問,有考量,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
“江浩,你怎麼看?”
“打算……怎麼辦?”
他心底確實有些發堵。
張德彪,那是和他一起在戰場上摸爬滾打、有過命交情的戰友。
雖然張富貴不成器,死也是咎由自取。
但說到底,那孩子終究是成了他們利益過程中的一顆棋子,一個犧牲品。
如今老戰友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裡該是何等的悲憤和絕望?
這頓飯,是質問?
是報複?
還是……彆的什麼?
沈二河心裡沒底,那份戰場上下來的袍澤之情,讓他此刻麵對江浩,竟生出幾分難以啟齒的尷尬。
江浩握著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緊,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慢慢放下筷子,迎向沈二河複雜的目光,沒有立刻回答。
他當然知道這是鴻門宴。
但,他能不去嗎?
張德彪完全可以借助兒子被害死一事,把黑鍋甩到沈二河身上。
眼下臨近年底,沈二河可還有“大事”沒完成呢。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影響他。
現在自己既然和沈二河穿一條褲子,肯定要幫他規避這些風險……
江浩的目光掃過麵露憂色的沈冰冰。
又看向眼神閃爍的吳秋雅,最後定格在沈二河那張帶著為難和期待的臉上。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冷靜和強大的自信。
“伯父,”江浩的聲音平穩有力,打破了餐桌上凝固的氣氛。
“既然是張德彪請我,又是通過您傳話,這個麵子,我不能不給。”
他頓了頓,語氣轉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這頓飯,我去吃。我也正好想聽聽,張德彪……”
“到底想跟我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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