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沈默言雖然表麵恢複了常態,但林薇能敏銳地感覺到,他心底那根因後怕而緊繃的弦仍未完全鬆弛。見他依舊有些心神不屬,林薇便主動提議:“默言,最近公司忙嗎?要不……出去散散心,玩幾天好不好?”
沈默言低頭,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寶貝想去哪裡?我會把時間空出來陪你。”
林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道:“你難道不好奇……我之前‘失蹤’的那段時間,到底藏在哪兒嗎?”
沈默言聞言,手臂下意識地收緊,將她更深地擁入懷中,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和渴望:“……想。帶我去看看。”
沈默言迅速高效地處理完手頭緊急的工作,安排好了為期一周的假期,訂好了機票。兩人一同飛抵n國那個寧靜而陌生的小鎮。
跟著林薇的記憶,他們穿過鋪著鵝卵石的街道,來到一棟略顯陳舊的公寓樓前。用備用鑰匙打開那間她曾短暫棲身的公寓房門,一股無人居住的微塵氣息撲麵而來。
沈默言踏進門,目光如同最精細的掃描儀,仔細地審視著這個小小的空間。客廳、臥室、簡單的家具……他敏銳地發現,這裡所有的一切,都隻殘留著林薇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寶貝,餓不餓?坐了這麼久飛機。”沈默言習慣性地關心道,邊說邊自然地朝廚房走去,“我去看看有什麼,給你熱個三明治?”
“哎!沈默言!彆去!”林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急忙出聲阻止,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沈默言疑惑地停下腳步,還是推開了廚房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了然——水槽裡堆著幾個未洗的碗碟,上麵已經蒙了一層斑駁的黴斑;他順手打開微波爐,裡麵一個不知何時放進去、早已變質長滿了毛的盤子赫然在目。
沈默言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回到客廳,雙手捧起林薇寫滿心虛的小臉,語氣裡滿是心疼和拿她沒辦法的寵溺:“我的小祖宗,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當初是哪來的膽子,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的?嗯?”
林薇自知理虧,眨巴著眼睛,不敢接話。
沈默言將她輕輕按坐在沙發上,拆開一包帶來的薯片塞進她手裡:“先吃點這個墊墊肚子,乖乖等著,我收拾一下廚房,然後帶我們家的小公主出去吃好吃的。”
說完,他挽起袖子,重新走進廚房,動作利落地開始清理那片“災難現場”。放水、倒清潔劑、刷洗黴斑、處理掉變質的食物、擦拭台麵……整個過程流暢而熟練。
過了好一陣子,廚房終於恢複了整潔。沈默言仔細洗乾淨手,走出來,看到林薇正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小口吃著薯片,模樣乖巧得讓人心軟。
“好了,寶貝,”他笑著朝她伸出手,“廚房收拾乾淨了,我們也該出去覓食了。想吃什麼?”
林薇立刻雀躍地跳起來,湊上去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開心地牽住他伸來的大手:“你最好啦!我們快走吧!”兩人手牽著手,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將身影拉長。
在鎮上一家頗具情調的小餐館享用過晚餐後,林薇和沈默言手牽著手,踏著月色漫步回公寓。在公寓樓下,恰好遇見了正出來遛狗的房東米爾斯太太。
“嘿!晚上好,薇薇安!”慈祥的米爾斯太太熱情地打招呼,目光落在她身邊氣質不凡的沈默言身上,帶著善意的探究,“這位英俊的先生是?”
林薇臉上泛起自然的笑容,挽緊沈默言的手臂:“晚上好,米爾斯太太。這位是我的丈夫,艾倫。”
“哦!原來你就是艾倫!”米爾斯太太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打量著登對的兩人,“薇薇安之前提起過你。你們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極了!”
沈默言聞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用流利的英語禮貌回應:“謝謝你,米爾斯太太。也很感謝您之前對薇薇安的照顧。”
又寒暄了幾句,兩人告彆房東,回到了二樓的公寓。
一進門,隔絕了外麵的世界,林薇剛想說“我想先去洗個澡”,話還沒出口,就被沈默言一把拉入了懷中。他低頭,精準地攫取了她的唇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想要確認什麼的急切。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溫柔纏綿,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沈默言一邊深入地吻著她,仿佛要汲取她所有的氣息,一邊靈巧地用雙手解開了她衣裙的紐扣和拉鏈,衣物悄然滑落。
直到林薇被吻得渾身發軟,幾乎無法站立,沈默言才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溫熱的水流噴灑而下,氤氳的水汽彌漫開來。他在她耳邊,用沙啞而充滿誘惑的聲音低語:“寶貝……一起洗……”
林薇早已意亂情迷,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隻能軟軟地依附著他,任由他主導一切。
而這個夜晚,遠未結束。從水汽朦朧的浴室,到客廳柔軟的沙發,最後來到臥室那麵可以望見小鎮零星燈火的落地窗前……沈默言仿佛不知疲倦,執著地在這間公寓的每一個角落,都刻印下屬於他的、強烈的氣息和印記。他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覆蓋掉林薇曾經在這裡獨自生活的所有痕跡,用一種近乎原始的方式,重新宣告他的主權和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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