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情地衝馬超招手:“兄弟,我叫張小飛,叫我飛哥也成!”
馬超伸手跟我使勁握了握:“認識你很高興,一看你就是會生活的人,我喜歡!”
我笑了,看來同性之間也有惺惺相惜。“我喜歡美女,你就算了,”我開著玩笑,“喝酒吹牛倒能陪你。”
室友們又是一陣哄笑,馬超也跟著樂。
誰能想到,就這幾句閒聊,後來讓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事。
“馬超,吃過飯了?”我問。
他發著牢騷:“還沒呢!迪克名氣吹那麼大,配套服務差得要死。
吃飯排成長龍,吃完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就得接著乾。
先湊活乾著吧,兜裡沒錢,隻能委屈求全。”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我故意又說:“還是夜班好,吃飯不用排隊,飯後還能在草皮上躺躺,跟美女聊聊天,爽得很!”
馬超還真信了:“明天我去申請上夜班!飛哥,你運氣真不賴。”
看他們羨慕的樣子,我心裡偷著樂——這幾個家夥一看就沒經驗,太天真了。
眼看六點半過了,我不想再扯,洗漱完準備去餐廳墊墊肚子,然後直接進車間。
馬超攔著我,說要跟我一起去。
“外麵地攤都比餐廳好吃。”我故意逗他。
“你是陪我,還是……”我知道他選餐廳,多半是囊中羞澀。
馬超也不藏著:“哥,不瞞你說,我口袋裡就剩空氣了。”
“行,我請你,”我笑了,“等發工資啊!”
我倆都樂了。
這時候餐廳不擠了,吃飯的多是夜班的,三三兩兩進來,扒拉幾口半涼的飯菜。
迪克唯一讓我滿意的,就是包吃包住,好歹讓我們這種人不用睡街頭。
跟馬超熟了才知道,他竟然學過計算機。
我問他學了啥,他說就會打幾個字,我笑得差點把飯噴出來。
他反問我,我答:“學機械製造,上了幾年學,就做了個小鐵錘,耗了二十根焊條,眼睛還被閃腫了一周。”
這小子笑得比我還誇張。
你看,我們就是從“獨木橋”上擠過來的那批人,幾年過去,除了長個子,好像啥也沒學會。
吃完飯跟馬超道彆,我打卡進了廠區。
回頭看,他還站在護欄外望著我,眼裡滿是對夜班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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