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時光在指尖流淌,當年在妖界接過鳳凰神火的少女,如今已身著鎏金界神袍,長發間綴著細碎的鳳凰羽光——
鳳曉語站在鳳族聖殿的台階上,指尖凝著淡淡的神火,目光掃過下方跪拜的鳳族眾人,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身後的顧炎一身玄色戰衣,他現在是界神身邊的神將。
他周身縈繞成淡藍光暈,始終與她並肩;
張文書捧著舊賬本,此刻上麵記滿了鳳族的罪行。
指尖劃過“顧承誌”“玄衣衛”等名字時,眼神冷得像冰;
張文軒握著柄靈力凝聚的長劍,護在曉語身側,當年那個偷咬水果的小少年,如今已能獨當一麵;
池霸天則斜倚在殿柱上,黑衣上繡著魔族暗紋,手裡把玩著彎刀,看到鳳族眾人瑟縮的模樣。
嗤笑一聲:“當年殺老百姓的時候挺橫,現在怎麼跟鵪鶉似的?”
鳳族聖殿早已沒了千年的輝煌,殿柱上的鳳凰雕刻布滿裂痕,地磚縫裡還殘留著當年的血漬。
曉語一步步走下台階,停在當年顧承誌站過的位置——
這裡,曾是她母親被殺害的地方;也是從這裡,她和顧炎帶著雙胞胎,開始了顛沛流離的逃亡。
“鳳族罪臣,抬頭。”
曉語的聲音不高,卻像驚雷般在殿內回蕩。
為首的幾個白發鳳族長老顫巍巍抬頭,正是當年參與圍殺張老板夫婦、追殺他們的主謀。
曉語看著他們,指尖的神火微微發燙:“當年,你們親手屠了鳳凰本家,勾結煞神殺了護佑藍星的界神——
我的母親;你們縱容顧承誌勾結外室反殺她,血洗包子鋪,連幾歲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你們視老百姓的性命如草芥,隻為爭奪所謂的‘鳳族霸權’。”
她抬手,一道神火化作鎖鏈,纏住那幾個主謀:“罪大惡極者。
以神火淨化,告慰亡魂。”
話音剛落,神火燃起,那些主謀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化作飛灰,散在殿內——
沒有血腥,隻有神火帶來的聖潔,像是在為藍星洗去千年的罪孽。
剩下的鳳族人嚇得渾身發抖,有人哭喊著“饒命”。
有人試圖凝聚靈力反抗,卻被顧炎一道靈力壓得動彈不得。
張文書上前一步,翻開賬本:“參與圍殺卻未動手者,脅從作惡者,廢去靈根,逐出鳳族。
”文軒長劍揮動,一道道靈力斬在那些人丹田處,靈根破碎的聲音輕得像紙裂,卻沒人敢再哭喊——
他們知道,這已是最大的寬恕。
突然,殿後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
一個年輕的鳳族女子抱著個繈褓,跪在地上求饒:“界神大人.
孩子剛滿月,他什麼都不知道,求您放過他!
”曉語走到繈褓前,看著裡麵皺巴巴的嬰兒.
那孩子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竟不怕她指尖的神火,還伸手想抓。
顧炎上前,輕輕按住曉語的手:“他是無辜的。
”池霸天也難得收起玩笑..
讓他們做凡人,遠離這些破事,才是真的讓鳳族斷了根。”
曉語沉默片刻,指尖的神火散去,她輕輕摸了摸嬰兒的臉頰:“鳳族的罪孽,不該由無辜的孩子承擔。
廢去他體內的鳳族血脈,讓他做個凡人,永生永世,不再沾染神界紛爭。
”隨著她的話音,一道柔和的靈力注入嬰兒體內,那孩子身上的鳳族氣息瞬間消失,哭聲也變得像普通嬰兒般軟糯。
處理完所有事,曉語走到聖殿深處,那裡供奉著鳳凰本家的靈位。
她取出當年母親留下的鳳凰羽,放在靈位前,神火縈繞在靈位上,像是在訴說千年的等待與告慰:
“娘,張乾爹,王乾娘,……我做到了。
鳳族的罪孽已清,從此,再無作惡的鳳族。”
張文書將舊賬本放在靈位旁,輕聲道:“爹娘,當年的賬,算清了。
”文軒也對著靈位深深鞠躬:“以後,我們會護著藍星,不讓你們白白犧牲。”
池霸天撓了撓頭,也對著靈位拱了拱手:“雖然我跟你們不熟,但以後藍星有我魔族幫忙,誰也彆想欺負它!”
曉語轉身,看著身後的四人,又望向殿外——
藍星的晨光透過聖殿的窗戶照進來,落在他們身上,溫暖得像當年包子鋪的蒸汽。
她知道,清算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從今天起,她作為藍星界神,要帶著這些人,守護這片土地,讓它恢複當年的榮光,變成連其他界麵都羨慕的神域。
鳳族的聖殿漸漸荒蕪,這時的危機也在悄然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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