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同!”秦陽點了點頭:“我可沒錢蓋什麼地堡!”
“阻止?你們在想什麼?”蘇湄翻了個白眼,語氣裡充滿了對兩人的不屑,“我也沒指望你們兩個能蓋出什麼像樣的避難所!
秦陽被她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心裡的火蹭地冒起:“那你說!你大半夜跑這兒來,給我們看這些玩意兒,念這些經,到底想乾嘛?就為了嚇唬我們?”
“讓我們睡不著覺?”他煩躁地用手指敲著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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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
蘇湄身體前傾,雙手按在桌麵上,目光銳利如刀,“如果…我是說如果,末日真的會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希望我們能刺探到更詳細、更具體的情報!知道它什麼時候來?以什麼形式爆發?影響範圍有多大?持續時間有多久?病毒?戰爭?天災?還是彆的什麼鬼東西?”
她的語速很快,帶著一種緊迫感,“難道你們,那一天來臨的時候,自己的家人還在數百公裡之外?”
蘇湄的目光轉向秦陽:“還有你,秦陽。你媽還在老家種地吧?五十多的人了?你覺得,在資源有限、空間有限的末日地堡裡,一個精明的、手握絕對權力的‘主人’,會收留一個除了消耗糧食,幾乎無法提供‘專業價值’的農婦嗎?”
秦陽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雙目圓瞪:“你調查我?”
幽靈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用老板的車泡了個學生妹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秦陽漲紅了臉,神色不甘的坐了下來。
然而幽靈的話像冰冷的鋼針,精準地刺中了他的心臟…他握著煙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提到家人,李青平臉上的猶豫和頹喪也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凝重。
他掐滅了剛抽了兩口的煙,坐直身體:“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蘇湄看著兩人神色的變化,知道自己的話擊中了要害。
她重新靠回椅背,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眼神依舊銳利:“我們三個,因為上次‘那件事’,已經被牢牢綁在了一起。某種程度上,我們是‘自己人’,是除了老板之外,最早、最深入接觸到這個秘密核心的人。”
她環視兩人,“所以,在這件事上,我希望我們能達成一致,組成一個臨時的…信息共享與行動協同小組。”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我們需要知道具體的時間點!我們需要知道災難爆發的形式!我們需要儘可能多的情報!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我們不能,也不應該,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一個十七歲高中生身上…”
說到這裡,她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沒辦法把身家性命,完全寄托在一個剛成年就同時交兩個女朋友的學生身上!”
“哪怕他再聰明,再有錢也不行!彆忘了,狡兔尚且有三窟!”
“呃…”李青平痛苦地揉了揉眉心,似乎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最終,他長長吐出一口氣,眼神複雜卻帶著一絲決斷:“這次…我站幽靈這邊。陽子,這事關家裡人…賭不起。”
秦陽看著李青平,又看看一臉冷肅的蘇湄,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他想反駁,想繼續當鴕鳥,但蘇湄那句關於他父母的質問,像毒刺一樣紮在他心裡。
他最終頹然地垮下肩膀,無奈地歎了口氣:“…行吧行吧!你說得對,但是老板擺明了不會直接告訴我們。上次問他,那態度你也看到了,跟防賊似的…搞吧搞吧!你想怎麼搞?”
“很好!”蘇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光芒,緊繃的下頜線條似乎也柔和了一瞬,“看來我們在這件事上終於達成了一致!”
她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動作變得輕快了一些,“巧得很,這段時間我除了調查老板,也格外‘關注’了一下…嗯,末日相關的信息流。在一個非常小眾、但成員複雜的末日生存者論壇深處,發現了一則近期熱度飆升的‘預言帖’。感覺…很不一樣。”
“論壇上的話也能信?”秦陽習慣性地吐槽,試圖找回一點場子,“那群家夥天天喊狼來了,恨不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帖子標題一個比一個嚇人,點進去全是扯淡!”
“這個,非常不一樣。”蘇湄的語氣異常篤定,帶著一種研究者的審慎,“它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它的行文風格、信息密度、邏輯鏈條,還有…發布者的某些特征,都透著一股反常的‘真實感’,或者說…‘不專業感’。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她不再多解釋,從文件夾裡抽出幾張打印好的a4紙,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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