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了,也不禁感慨老虎的表哥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
柴玉冰揉了揉自己的臉,認真對老虎道:“老虎,這事兒你幫我打聽打聽吧,我肯定是要去的,說實話,就是坐火車也是一車不認識的人在一起,我覺得還不如搭你表哥的車安全些。
你幫我問問,如果你表哥同意的話,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我絕不含糊差事兒。”
老虎是個熱心腸。
要不然也不會提起這麼一茬子事兒。
見柴玉冰動心了,他點頭應承:“那行,今晚回去我就給你問問,不過要是行的話,具體哪天去幾點去都得聽他的,畢竟他是給單位拉貨往南邊送的,不能自己想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
“這是自然。”
柴玉冰滿口答應。
四個人又吃了一會兒,眼看著大家都吃飽了,柴玉冰又要了一個肉菜一個素菜,還打包了三十個包子分彆用油紙包好,這才拎著大包小包一起出了國營飯店。
老虎熱情的邀請柴玉冰和馮燕子去他的攤子上,要給兩人裝點吃的。
被柴玉冰和馮燕子果斷拒絕。
“咱們朋友之間以後相處時間長著呢,彆因為這點事情來回推請的。”
老虎一琢磨也是這麼個道理。
便跟柴玉冰約好,不管行不行,過幾天柴玉冰到老虎的攤位上找他確認一遍。
幾人分開之後,柴玉冰把打包的飯盒給馮燕子和馮曉鶴讓他倆帶回去給馮母,自己則是拎著包子調轉方向去了火車站。
火車站人員混雜,各種南來北往的旅客在大廳裡麵擠擠攘攘。
柴玉冰好幾次都被背著各種巨大包袱行李的人撞得一個趔趄。
她隻能拎著包子溜著邊,慢慢蹭到售票窗。
八三年的售票窗口跟後世區彆不算太大,隻不過窗口隻有兩個,而不像後世是整整一排。
玻璃窗戶上方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售票處三個大字。
白底牆麵下半部分一米二三左右的位置塗成了清新的藍綠色。
窗口前麵排滿了人,雖然也有引導排隊的方形一紮粗的水泥欄杆,但並不像後世那般從這頭一直延伸到那頭。
跟牆麵下方同樣顏色的水泥欄杆隻有一米左右的長度,立在售票處窗口前方。
這導致後麵排隊的人多了,便開始沒有什麼隊形,而是後方擠作一團,到窗口方向那才勉強能排出兩隊在兩個焊著鐵欄杆的窗口買票。
雖然也有戴著紅箍的工作人員不停維持秩序,但作用微乎其微。
柴玉冰腦仁兒嗡嗡作響。
這樣的情況,她跟著排隊過去谘詢完,怕是包子也都得擠成餡餅了。
沒有電子ed顯示屏和各種方便的查詢機器,所有買票、查詢、甚至買一張月台票的業務,都要在這兩個小小的窗口進行。
關鍵問題是,這樣排隊排上一大天,到最後還未必能買到自己想坐的車次。
怪不得後麵許多年,票販子那麼猖獗。
實在是市場需求過大,順應時代而生的職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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