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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正氣長存以身正道 第5章正氣傳承8.兵出雁門關收複應州朔州(1 / 1)

第5章正氣傳承·8.兵出雁門關,收複應州,朔州

一)七星陣初合,劍指應州塵

雁門關的晨霜還凝在箭簇上時,我已率七個大陣列在應州城外的平川。歸一劍斜倚在馬鞍上,劍鞘上的銅環隨著馬蹄輕響,像在應和將士們甲葉的碰撞聲。遠處的城樓上,木華黎的銀盔在朝陽下閃著冷光——那老家夥竟親率三萬兵馬列陣城外,黑風騎的鐵蹄踏得凍土哢哢作響。

“將軍,七星陣的天樞位已由鄭雲的水師營守住,”周福展開陣圖,羊皮紙上的北鬥星位被朱砂標得發亮,“郭虎的臨安刀隊守天璿,李鐵的礦工營守天璣,都已到位。”我望著陣前的元軍,突然發現他們的隊列裡混著不少漢人降兵,甲胄上還留著“宋”字的殘痕。

玄鳥隊的小白從空中俯衝,爪子裡抓著塊布帛:“木華黎讓降兵舉著‘歸降免死’的旗子,想亂我軍心。”我扯碎布帛突然大笑:“讓玄鳥隊把大同關帝廟的關公像拓本撒下去,告訴他們,忠義二字,刻在骨頭上!”

巳時三刻,木華黎的黑風騎突然衝鋒。那些騎兵的馬靴都釘著鐵掌,在凍土上踏出驚雷般的聲響,降兵們則舉著盾牌緊隨其後,像道灰色的潮水。“穩住陣腳!”我勒轉馬頭,歸一劍在陽光下劃出弧線,“天樞位突火槍準備,天璿位刀陣列開!”

黑風騎剛衝至百步之內,鄭雲的突火槍突然齊鳴。鉛彈在元軍隊列中炸開血花,前排的騎兵連人帶馬栽倒,後麵的梯隊卻踩著屍身繼續衝鋒。“天璿位,進!”郭虎的刀隊突然變換陣型,臨安刀在凍土上劃出銀線,竟將黑風騎的衝鋒路線切成三段。

我踏著七星步走入陣心,丹田的金丹突然發燙。七個大陣的靈力順著將士們的兵刃彙入歸一劍,劍身上的“中華”二字泛出青光,與天上的北鬥星隱隱呼應。“木華黎,你的死期到了!”我縱聲長嘯,舉劍直指敵陣——那道青光突然暴漲,如銀河倒懸般劈向元軍中樞。

木華黎的銀盔應聲炸裂。老家夥捂著肩頭倒飛出去,黑風騎的陣型瞬間潰散。我看見他墜馬的刹那,懷裡掉出塊遼代玉牌,上麵“西京留守”的刻字在陽光下刺得人眼疼——那是燕雲十六州割讓時,契丹人給他的先祖授的官。

二)乘勝追窮寇,應州夜火明

黑風騎的潰敗比雪崩還快。郭虎的刀隊踩著凍土追殺,臨安刀劈開甲胄的聲響混著降兵的哭喊,在應州城外的平川上響成一片。有個漢軍百夫長突然扔下長槍,跪在道旁捧著關公拓本:“將軍,我們是被強征的,願戴罪立功!”我勒住馬韁,歸一劍的劍尖在他頭頂三寸停住:“去把城門打開,饒你們不死。”

暮色降臨時,應州的北門突然洞開。百姓們舉著燈籠站在道旁,為首的老者捧著武聖殿的青銅香爐:“將軍,木華黎帶殘兵往朔州跑了,說要去搬速不台的援軍。”我踏入城門時,發現宣慰司衙署的梁柱上還刻著“河東山西道”的字樣,隻是被元軍的馬蹄磨得快看不清了。

玄鳥隊在城中心的遼代塔上發現了密信。“木華黎給速不台的信上說,願獻朔州為質,求他發西征軍南下,”小白用爪子指著信上的朱砂印,“這是蒙古大汗的禦印,看來他們是要孤注一擲了。”我望著塔壁上的佛像,那些被戰火熏黑的臉龐,仿佛都在盯著我手中的歸一劍。

三更的梆子剛敲過,城外突然傳來號角。李鐵的斥候來報:木華黎的殘兵在朔州城外的恢河渡口燒船,想斷我們的追擊路。“讓礦工營連夜造浮橋,”我把密信扔進火盆,“玄鳥隊帶手雷去燒他們的糧倉,就說——這是給速不台的見麵禮。”

黎明的第一縷光爬上朔州城牆時,玄鳥隊的火彈已在北岸炸開。木華黎的殘兵正搶著登船,卻被從天而降的手雷炸得人仰馬翻。郭虎的刀隊踩著浮橋衝過河,臨安刀在晨霧中連成銀網,黑風騎的最後兩千騎兵剛衝上北岸,就被埋伏的礦工營用鐵鏈鎖住馬腿——那些鐵鏈上還掛著元軍的戰旗,被風扯得獵獵作響。

三)玉龍陣驚天,朔州漢旗升

朔州的城牆比應州厚三尺,磚縫裡嵌著遼代的鐵鉚釘。我站在白登山的殘垣上眺望,城樓上的“元”字旗旁飄著麵狼旗——那是速不台的西征軍旗號。“這老賊的騎兵隊當年打到多瑙河,如今倒敢在朔州擺架子,”趙時賞的客家刀在石上劃出火星,“讓他嘗嘗玉龍陣的厲害。”

八萬個將士列陣城外時,朝陽正好爬過恒山的峰巒。玉龍十二姝的銀甲在陣前閃著光,她們手中的玉龍寶劍與歸一劍遙遙呼應,陣腳的老兵們則將突火槍架在北魏時的箭垛上——那些箭垛上的斑駁痕跡,還是參合陂之戰時留下的。

“結陣!”我踏著金丹後期的靈力縱身躍起,歸一劍在空中劃出圓弧。八萬人的靈力順著腳下的陣紋彙入劍體,劍身上突然騰起條玉龍虛影,鱗爪間的青光竟將朔州的城牆照得發白。木華黎在城樓咳著血大笑:“劉雲小兒,這城牆是成吉思汗時修的,你破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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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會他的叫囂,隻是引劍指向城門。玉龍虛影突然俯衝而下,青光撞在鐵皮包木的城門上時,竟沒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厚重的門板像被無形的手揉碎,化作漫天木屑飄向護城河。城樓上的元軍都看呆了,連握弓的手都忘了拉弦。

“殺!”郭虎的刀隊踩著木屑衝入城門,臨安刀劈開甕城的刹那,發現木華黎的銀盔掉在地上,裡麵插著支玄鳥隊的短箭。老家夥的屍體斜靠在武聖殿的柱子上,手裡還攥著塊被血浸透的遼代玉牌——那上麵的“西京留守”四個字,終於被漢人的血染紅。

四)應州終光複,正氣滿山河

應州的光複比朔州晚三日。當鄭雲的水師營順著渾河攻入南門時,守將劉整的降兵們正舉著“漢”字旗跪在道旁。“將軍,劉整在城破前自焚了,”親兵捧著塊燒變形的軍符,“這是他當年在襄陽降元時,從咱大宋營裡帶走的。”我摸著軍符上的“嶽”字烙印,突然想起文天祥在贛州說的話:“正氣所存,雖死不滅。”

整軍那日,我在應州的遼代塔下清點兵馬。七個大陣打剩五萬餘人,卻收編了三萬降兵,新兵營裡的少年們正跟著老兵學劈刀,玄鳥隊的小白則在塔尖練習俯衝,爪子裡叼著新刻的“漢”字旗。“將軍,大同的百姓派來了送糧隊,”趙時賞指著遠處的炊煙,“說要給咱們做抿尖麵,慶功。”

暮色降臨時,我登上朔州的城樓。恢河的流水映著殘陽,像條金色的帶子繞著城郭。周福在旁讀著新刻的石碑:“元初十大名將,阿術死於劍陣,伯顏中箭毒亡,木華黎……”我按住他的手,望著天邊的晚霞突然笑了:“該刻的不是他們,是那些守城的百姓,是那些戰死的弟兄。”

玄鳥隊突然從雲中銜來片紅葉,上麵用朱砂寫著“正氣”二字。我知道,這是大同關帝廟的老道送來的——那座元代的武聖殿,此刻正飄著我們的“漢”字旗。遠處的桑乾河上,鄭雲的快船隊載著新兵往漠北去,船頭的突火槍在暮色中閃著冷光,像無數雙眼睛,盯著北方的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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