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山口雪子是他當年在東京鄉下娶的,溫順賢淑,是他在這異國他鄉唯一的慰藉,捧在掌心裡的愛人。
現在卻被這廝這般覬覦!
豈有此理!
可趙三彪的話卻像一道雷劈在渡邊秀樹的腦袋上。
將他憤怒地情緒死死壓在胸口。
他看著雪子含淚的眼睛,看著鬆本女兒嚇得發抖的樣子,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不敢有行動。
趙三彪太囂張了,囂張得他根本沒膽子反抗他。
渡邊張了張嘴,最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鞠躬道歉:“是屬下管教無方,讓閣下受驚了。但是美穗子是鬆本大佐的掌上明珠,還請……還請閣下高抬貴手。”
趙三彪也知道事情不能鬨得太過,他整理了下領子就坡下驢哼了聲:“這次就給渡邊君麵子,不是說還有好地方要帶我去?”
他回頭看了眼眼淚汪汪地雪子,嘿笑了聲:“希望接下來的地方,也能有同尊夫人一樣的美人啊。”
渡邊秀樹垂首,手掌攥的死死的,嘴上乖順道:“哈依!閣下這邊請。”
傍晚,等趙三彪玩得儘興睡著後,渡邊秀樹去了憲兵隊的辦公樓尋鬆本六藏。
到了鬆本辦公室門口,渡邊秀樹整理了下衣襟輕輕敲了敲門,裡麵傳來冷硬的聲音:“進來。”
鬆本六藏穿著筆挺的關東軍大佐軍裝坐在寬大的木桌後還在處理公務。
渡邊秀樹走進去站在桌前,雙手貼在褲縫腰彎道:“大佐!”
鬆本六藏沒抬頭,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隨口問:“聽說那個‘閒院宮的人’,今天在街上鬨事了?除此之外可還有什麼異常?”
聽到這話,渡邊心裡的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
“大佐!這小子除了吃就是喝,一頓能喝掉十幾壺清酒,晚上最少三名藝伎陪同,是個十足的紈絝!屬下儘心儘力招待他,把家裡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拿出來了,他倒好,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在當街調戲您的女兒和我的妻子!簡直就是個混蛋!”
鬆本六藏淡淡開口:“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是,他有沒有其他異常,比如和什麼人接觸過。”
渡邊秀樹愣住。
本以為他將今天的事說出來,會讓鬆本六藏發怒,借機懲治一番那個混蛋。
誰知鬆本這混蛋竟然已經知道白天發生的事了?
他知道為什麼不管?!
那不是他的女兒嗎?
鬆本六藏抬眸看向渡邊秀樹滿臉的震驚,頓時臉色一冷。
“渡邊君,我希望你能明白,帝國高於一切。其他什麼都可以放在一旁。他這一天還有沒有彆的異常。”
鬆本六藏捏緊拳頭垂首道:“並沒有。”
“屬下一整天都跟在他身邊,就連如廁也沒離開過。沒見他跟其他人私下見過麵。他除了吃就是玩女人,甚至還暗示屬下要點好處。”
“哦對了,他表示想要離開歸隊,我們還繼續留他嗎?”
“所以,他這幾天除了吃酒、調戲藝伎,就隻對你太太‘感興趣’?”鬆本的聲音很低,指尖敲打的節奏突然慢了半拍,像是在掂量什麼。
渡邊秀樹垂著頭:“哈依……屬下已經儘力攔著了……”
鬆本敲擊著桌麵的手指停下,漫不經心道:“攔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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