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被扔出去了,這人好像並沒有事,秦世義這個大隋第一紈絝的名號難負啊?”
塵清眠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他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強大的過分,從黑影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扔人到被扔出的人安穩落到紅柳怨慢大門外的街道上,他雖沒看清楚整個過程,卻感覺得到整個過程。
“侯爺怎麼知道被扔出去的人沒事?”李四懵逼的問。
說實話,侯爺之所以以“儒將”自稱,就因為吃不了苦練不了深奧武技,武功比他都差,剛才從黑影出手到結束,連他都沒看清,侯爺居然知道被扔出去的人沒事。
“廢話,敢在這種場合飛揚跋扈,能值得大隋第一紈絝出手的人,非富即貴,值此朝堂動蕩的多事之秋,他怎能有事?”
塵清眠當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精神力強大。
“侯爺說對了,因為被扔出去的那人,平常也以大隋第一紈絝自稱,他就是‘夜王’唯一的孫子秦甘羅。”
“‘夜王’的孫子?好,太好了。你想辦法聯係上他,讓我們見上一麵。”
“這個容易,秦甘羅一定是去‘留一刀’賭場了。”
“你怎麼還不去...跟我來。”
“侯爺,眾目睽睽啊,青大家還有一曲,我這要出,會被大隋第一紈絝給派人打死。啊...”
李四還在嘮叨,塵清眠卻已經貓著腰偷偷往外挪了。
青紅英的曲,唱一場少一場,看一眼少一眼,即使一步開外的座鄰,早就眼也不眨的被台上青大家色藝身段所迷,沒注意到他倆開溜,不然亂子就大了。
可是,台下看不見,在台上唱曲的青紅英卻看得一清二楚,台下就那麼多座位,本來滿滿當當的,突然空缺一個,對她來說,猶如黑夜突然有了燈光。
簡直奇恥大辱,第三曲沒唱就離場,自座位搖號以來,從未有過。
她倒也沒聲張,怔了一下,長舒一口氣,延緩了一分鐘時間,舒緩了下情緒,才開始唱下一曲。
在場的都是行家,一分鐘雖短,有幾人已經感覺到了青大家的不對勁。
但是當一首離歌《踏莎行》響起,早就把這一絲絲差異衝淡如煙,消散殆儘。
隻有樓頂的紅柳怨慢的當家人,在此刻眉如蜂聚,大感不妥。
今天青紅英的第三曲本來要唱的是《長亭怨慢》,硬生生被青紅英臨場改成了《踏莎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忍不住素手搖了下鈴,喚人去查。
紅柳怨慢茶藝雙絕,茗茶猶在藝演之前。
所以,來一趟紅柳怨慢,不茗茶就走,會終身缺憾。
在紅柳怨慢茗茶,又以醉茗閣的茶為最,香茗閣次之。
這裡的茶,號稱可以讓人喝醉。
醉茗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隻有弄到座位號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醉茗閣茗茶。
相對的,按照座位排號,進入醉茗閣也要分甲、乙、丙三等。
塵清眠隻能進入醉茗閣最差的丙子房。
也不怕找不到地方,出了大廳,出示座位號牌,自有侍者引領前去。
進入醉茗閣,正對眼一麵丈牆,嘩嘩溪流從頂而下,大有高山流水意境,溪水前一張案幾上,煙霧藹藹,熱氣騰騰,正煮著一壺茶,旁邊空置一隻琉璃杯。
茶壺前一個蒲團坐墊,默默等候它的主人到來。
整個房間的布置,極簡極奢。
等他坐下,李四拿了一個坐墊和琉璃杯進來,關上門,在他旁邊坐下。
“我改主意了,執行b計劃。”抿了一口茶,塵清眠說。
“b計劃太難,侯爺可是找到大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