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二世胡亥……
他登基沒多久就借著給秦始皇陪葬的名義,大規模的在鹹陽宮當中來了一次大換血。
李信的心思,嬴炎自然清楚。
彆看李信是悄摸過來的,實際上他就是一個代表,身後還帶著一票各懷鬼胎的大秦臣子。
秦二世實在不當人!
十九公子!你有沒有執掌乾坤的打算?咱們計劃計劃。
秦二世胡亥要是一不小心身體虧損的厲害了,人家子嗣年紀又小,不是正好兄終弟及嗎?
‘真是……膽大包天。’
嬴炎默認了李信突破層層包圍圈過來見他,可不是為了如他們的意,然後登基受他們掣肘的。
事實上,不止是嬴炎,現如今任意一位公子都能有這個效果。
漢朝之後儒家被董仲舒更改過的、僵化的思想潛移默化的影響天下那麼多年了,都不缺皇帝被臣子弄死,更彆說現如今。
畢竟現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連個苗頭都沒有。扶蘇不算,他是默認法律中的父殺子無罪。)
騎了十幾裡路相對無言,雙方都在組織語言。
甩開身後跟蹤的人之後,反偵查意識非常強實際上靠列祖外掛)的嬴炎這才找了一處客棧暫住。
也或許是他故意找的,因為這裡麵的“掌櫃的”正好就是柴滬,原本的掌櫃諂媚的為他打下手。
陳平和他的冤家——樹正在大眼瞪小眼。
見到兩方人馬進了客棧,柴滬懶懶的招呼:“兩位,想住甲、乙、丙、丁哪種房?”
大秦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這種甲乙丙丁套房,李信早就已經習慣,丟一袋金子到櫃台上:“一間甲等,一間乙等,剩下的全部丙等。”
“好嘞!”柴滬有模有樣的安排。
或許是覺得柴滬眼熟,李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要不是公子在這不好失態,他高低要問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但現在公子還在,他隻能閉著嘴和公子一同前往甲等房,甲等房隔音不錯,非常適合談正事。
誰知公子似乎根本不打算和他談。
嬴炎道:“李叔,我今晚有些事,有什麼事明日再談也不遲。”
李信:“……”
行叭,也確實不差這一天兩天。】
<我靠!我靠!李信來這乾什麼的?不會是真的要抓太宗回去和胡亥表忠心吧?>
<腦子不要可以捐掉,謝謝。>
——關於天幕.補充——
天幕裡麵一些人物心理描寫其實是有的沒有呈現出來而已,那些我寫出來的,下麵的人好像是知道他們的心聲了,就當做電視劇裡麵的旁白心聲。
總之我寫著寫著,可能覺得這個心理讓大家知道比較好,然後那個心理不讓下麵的知道又比較好。
如果有混亂的話我在這裡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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