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父皇允準,待兒將種子交接司農寺,並協助完成初步試種、記錄後,再回府探望。”
十年的分離,不僅讓他錯過了孩子們的成長,也讓他與那些血脈相連的骨肉之間,隔了一層厚重的、名為“陌生”的壁壘。
此刻,麵對父皇,麵對亟待研究的作物,他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去麵對那對素未謀麵,或者說早已印象模糊的兒女。
“司農令已在偏殿等候多時。”嬴炎終於開口,語氣平穩,“你既帶回此等祥瑞,便由你親自與他們交接,陳述利害,尤其是你提到的‘入侵本地物種’之慮,需有萬全之策。至於實驗室……”
他略一沉吟:“準你常駐,但每旬須歸家一日。那是你的府邸,亦是你的責任。”
這已是帝王在國事與家事之間做出的權衡與命令。他理解兒子對理想的執著,但同樣不能放任其完全逃避為人父的責任。
嬴諳心中微鬆,叩首道:“謝父皇。”】
<種子!那些種子快種下去!我已經等不及想看畝產千斤了!>
<還早還早的朋友,你不知道這東西還要經過小一百年的育種嗎?嘖嘖嘖,眾所周知,豐裕侯其實準確的講是兩代人——
嬴諳是第一代豐裕侯,他兒子承襲爵位,而且恰好也是在農業方麵深耕。
兩代人的堅守。>
<但是我們默認豐裕侯就是嬴諳!!>
天下但凡能聽聞天幕之聲的角落,都已陷入了巨大的震動之中:奪少?!你們再說一遍??
不是!海邊的那群野人憑什麼??!!
田間地頭,正彎腰勞作的老農直起身,茫然地掏掏耳朵,問旁邊的兒子:“娃兒,剛才那天上的仙人……說啥?畝產多少斤?”
感覺像是在做夢。
兒子也是一臉夢幻:“爹……好像……好像是千斤……”
“千斤?!”老農手裡的鋤頭“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卻渾然不覺,隻喃喃道,“那……那得是多少糧食啊……咱們以後,是不是就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懷疑者有之,激動者有之,更多的人則是將信將疑,卻又忍不住心生期盼。
“若是真的……若是真的能成……”
“陛下聖明!公子大德啊!”
“海外……海外竟有如此神物?!”
這股巨大的聲浪,甚至隱隱壓過了之前對公子諳十年不歸的議論,也衝淡了些許對他家庭責任的指責。
在絕對的利益,尤其是關乎生存的根本利益麵前,許多事情似乎都變得可以理解和原諒了。
……
嬴政同樣震驚——那可是畝產千斤!!就算是前途條件是百年投入研究,那也完全值得!!
“有良種的那群藍精靈現如今在哪裡?朕現在就派人過去。”
早點拿回來就早點好啊!!
始皇帝:管他什麼藍精靈綠精靈,有糧就是好精靈!搶……不對,是拿!)
嬴炎似乎也才想起來這檔子事,恍然大悟事實上剛剛恢複記憶就直接讓墨家那些人著手造船了):“我現在就大概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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