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向嬴炎,淡淡道:“你的陵寢,自己修。修多大,隨你。想與誰同葬,也隨你。”
頓了頓,掃了一眼其他秦君,“隻要你有本事,讓他們自願去你那裡。”
潛台詞:有本事你就去撬牆角,沒本事就彆惦記。
嬴炎眼睛瞬間亮了:“多謝父皇!”這可是官方許可啊!
嬴稷:“……”
政兒!你到底是哪邊的?!
嬴稷:感覺被孤立了,本王需要範卿和白卿的安慰!
範雎&白起:默默移開視線,假裝沒看懂自家王上的眼神)
嬴炎得了父皇的“尚方寶劍”,笑眯眯地湊到嬴稷身邊:“老祖宗,彆生氣嘛。你看這樣行不行,等以後……嗯,我把您的陵寢和我的修近點?咱們串門也方便?”
嬴稷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然後方便你隨時來挖我牆角?”
怎麼說呢?
反正從始至終衣冠塚的事兒,嬴炎愣是一點沒提——估計也知道這些老古董可能接受不了。
秦蠻蠻背著手,慢悠悠的在屏幕裡出現,樂嗬嗬的:【大家好!許久不見,想我了沒?】
嬴蕩摸著下巴看著上麵的“對話”,冷不丁問:“其實本王之前就想問了:這孩子是我們大秦的後人吧?”
之前之所以沒問出來,是因為秦蠻蠻隻出現了一次,他忘了而已。
嬴稷:“那當然!要不然她會對我們那麼優待嗎?”
即使是嬴稷,也說不出這個空間苛待了大秦君臣的話來。
畢竟——
嬴稷手一揮,一杯美酒就出現在了他手邊——這裡真的是想要什麼揮一揮手就能有了。
嬴蕩的問題得到了肯定,他心情頗好,但還是追問:“既然是我大秦後人,那……大秦傳了多少代?看你之前透露的,似乎……後麵情況複雜?”
這個問題讓所有秦君都抬起了頭,除了正在和商鞅低聲討論變法的嬴渠梁。
嬴渠梁是看著天幕的,自然是知道具體多少——不就是五百年嗎?
雖然大秦居然連大周都比不過非常不甘心……
嬴政不願意說話。嬴炎咳一聲道:“五百年差不多,畢竟我也不知道我死後的事。”
嬴蕩:“……”
“怎麼連八百年都沒有?”
嬴炎繼續望天花板——真好,白茫茫的一片。
“咱們想好一點,從先祖非子開始的話……我們大秦出現了一千年呢……”
剛剛被懟的嬴稷:“那照你這麼說,大周也存在了不止八百年。”
這種事情是從諸侯開始的嗎?那明明是從什麼時候一統天下開始的!!
嬴炎摸了摸鼻子,試圖轉移焦點:“這個……盛極而衰,乃天道常理。我大秦一掃六合,書同文,車同軌,功蓋三皇,德超五帝,已是曠古爍今。後世子孫不肖,守不住祖宗基業,我們也……”
“守不住?”一直沒怎麼參與這場“陵寢爭奪戰”的嬴駟開口,“如何就守不住了?是法令廢弛,還是邊患再起?或是……內部出了奸佞?”
他的目光銳利,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後代秦君,尤其在嬴政和嬴炎臉上停留片刻。
作為開創了“張儀欺楚”等經典局麵的君王,他對內部的隱患尤為敏感。
屬於先祖的威壓第一次鋪開。
嬴炎:“……”
這種時候的最佳處理辦法是什麼?
嬴某人選擇了眼眶一紅,看向列祖。
列祖嬴渠梁:“!!!”
一個巴掌拍到兒子後腦勺上:“怎麼說話呢?!!難道炎兒和政兒想嗎???商君的事還沒和本君交代!!你就在這耍祖宗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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