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十積分看上去沒有那麼好賺是怎麼回事?”扭到腳的艾生下意識摟緊莊魚的脖子。
前麵是一個大湖,旗台在湖中間。
而這中間圍繞正是鱷魚棲息地。
“你再敢勒我脖子,我就把你丟前麵去。”莊魚把人放下來,“你隻是扭了個腳,不是殘了,我希望你有點自知之明。”
“作為唯一的傷患,你怎麼一點也不愛護我?”
“手下留人手下留人,他要不是腦子不好也不至於扭到腳。”眾人趕緊攔下要開打的莊魚,“我們回去再打,二十積分還沒到手呢。”
“我……”艾生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人一把捂住嘴巴。
“你現在是個啞巴。”
被捂住嘴巴的艾生看到莊魚揮舞著拳頭,很慫得點點頭。
從另一邊趕上邊城軍校看著對麵的散漫狀態很是懷疑,這是能在第二軍校和中央軍校埋伏下毫發無傷的隊伍嗎?
雖然他們看起來對前麵的困局也是很輕鬆的樣子。
“他們的人數不對。”邊城軍校的人數了一下,他們沒有127人。
“後麵響起的第二軍校被淘汰,沒有聽到中央軍校的淘汰聲響起,應該是跟在他們其中一個的後麵了。”
邊城軍校的小隊長胡解更傾向於第一軍校分了一個小隊跟在中央軍校的後麵去了。
就是不知道中央軍校有沒有察覺。
“我們要解決掉他們再去拿旗嗎?”
第一軍校看上去好像沒有要攻擊鱷魚的意思。
“不要浪費時間了。”胡解拿起槍對準其中一條鱷魚,“這裡麵有進化的變異鱷魚。”
和人類進化的精神力不同,動物變異的方向更多的是朝自身的攻擊力和防禦性方向的增加。
胡解扣動扳機,意料之中,一條沒有進化的鱷魚被射中,但沒有擊穿。
他們手上的子彈隻是為了能讓他們遠距離打中對方身上的裝備達到淘汰目的,殺傷力並不是很高。
胡解又補了兩槍鱷魚才沒有繼續翻滾。
邊城軍校這邊殺意正濃,後麵的趕上來的第二軍校和中央軍校已經在彙合了。
“我們先過去拔旗吧。”第二軍校的隊長提議。
因為第一軍校的偷襲導致他們已經損失了不少人,現在邊城軍校那邊已經開始想辦法過去拔旗了,他們不能把時間耗在這裡。
“恐怕不行。”中央軍校的人看向自己身後。
“我們沒有來遲吧?”南鉦帶著人從中央軍校後麵出現。
“沒有,等你呢。”林然帶著人走到第二軍校和中央軍校旁邊等南鉦過來。
隻要他們開了槍,那就先來一場混戰。
“我們還要打嗎?”南鉦抱著槍對前麵攔著自己的人說。
他們要是現在開打,後麵就真的讓邊城軍校拔旗了。
第二軍校的隊長和中央軍校的隊長對視一眼,“我們是偷襲在先,但你也報複回來了,現在可以去拔旗了吧。”
南鉦點點頭,沒說話,隻帶著自己身後的人走向林然那邊。
“這不是加分點嗎?”莊魚小聲問林然,他們之前的討論多合理來著,怎麼現在他們自己又說是報複了?
“你問我我問誰,閉嘴。”林然咬著後槽牙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