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轉告沈老師的。”陸教官認真道。
沈司一走就是好幾天,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現在連對抗賽都缺席了。
華老師應了聲好,轉頭和李教官商量去了。
……
畫麵中的兩方已經察覺到對方的存在了。
南鉦朝後麵打了個手勢,後麵的人有秩序地給自己找了個掩體,他們能這麼訓練有序離不開陸教官經常把南鉦罰下來和他們一起訓練。
胡解耐心等著他們進入圈套,一動不動在樹上等著。
‘砰’南鉦直接朝瞄準自己的方向開了一槍,隨後閃入旁邊的雜草叢裡。
子彈射在自己前麵阻擋的枝杆上,胡解放緩呼吸沒有移動。
沒有淘汰聲,也沒有其他異響,南鉦知道自己打在遮擋物上了。
在第一軍校的人沒有發出聲音後,山裡麵恢複寂靜,像是往常沒有人一樣,偶爾有幾聲鳥叫閃過。
南鉦讓他們在原地等著,她一個人往前麵走去。
腳下輕壓著低矮的雜草前行,全身的警戒拉到最高,才走到一會的路程,猛地往旁邊一側身多下,子彈擦著衣服過去。
“胡解?早上好啊。”南鉦就近找了棵樹快速爬了上去,眼前的霧層散開了些,能看見的範圍也清晰了不少。
她打招呼的時候還不忘支好自己的槍,隻要感到有人瞄準自己的方向,立馬回敬一顆子彈。
不斷有人在靠近她爬的這棵樹,她手上剩餘的子彈不多了,南鉦果斷溜了下去。
槍聲逐漸密集起來,南鉦在往上走的同時,邊城軍校也有人摸了下去。
南鉦看了眼天色,就這可見度,誰打誰都不好說。
南鉦衝進槍聲最密集的地方,等她出來的時候槍聲驟然減半,她手上還拎了不少槍支,一手攬著幾支槍,她再次挑了棵最高的樹爬了上去。
不太幸運的是上麵有人趴著了,而幸運的是上麵的人沒發現底下有人想上去,南鉦毫不客氣地出手了。
吊在最高的那棵樹頂上,南鉦穩定住自己的身體,等著風吹過。
風會帶走一些霧氣,在下一刻霧氣重新籠罩前能看清下麵的情況。
現在掛在樹上的大多是邊城軍校的地方,下麵的第一軍校則是把自己的閃躲技能拉滿,看得出來這個月大家都沒有白練。
“全部人下來隱蔽!”胡解察覺到不對勁,緊急把還在樹上等待偷襲的人給叫了下來。
南鉦爬得高,地麵上的霧氣沒散看不清,但樹上有風吹過之後就無比清晰了。
樹上的人開始往下爬的時候,南鉦跟著他們一起行動,下來的姿勢比他們這些在山裡待了一個月的還嫻熟,腳部緊緊纏住樹乾,一手穩住身體一手拎著槍支,哪裡有響動就往哪掃射。
南鉦憑著自己的身手把隱藏在樹上的邊城軍校學生給趕了下來,這才讓地麵的莊魚帶人放開手腳去打。
兩邊的人數不斷得減少,胡解的心緩緩沉了下去,人數不對,第一軍校也分了一部分從彆的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