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顧隊這是忙啥呢?擺弄這些破銅爛鐵就能抓著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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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破銅爛鐵四個字咬得極重。
“我們在外頭清理邪祟累得要死,您倒在這兒當起先生了,寫寫畫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在吟詩作對呢。”
顧默停下手中的記錄,緩緩抬起頭,臉上非但沒有怒意,反而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商隊長辛苦了。”
“外頭邪祟清理得如何?可有什麼新發現?”
“若是都像商隊長這般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我這破銅爛鐵無用,那案子想必早就破了吧?”
商田臉色一僵,梗著脖子道:“你什麼意思?查案靠的是真刀真槍,不是這些花架子!”
“商隊長說得對,真刀真槍自然重要。”顧默點點頭。
“就像這指針,若不懂其原理,看著也就是根破銅爛鐵,可它偏偏能指出陰氣彙聚之所,省了不知多少盲目奔走的力氣。”
“或許,在商隊長眼裡,能省力、能找準方向的法子,都算是花架子?”
“還是說,商隊長有什麼更高明、更真刀真槍的法子,能立刻找出那領域入口?”
“若是有,還請不吝賜教,顧某立刻放下這些破爛,跟您學學。”
商田被他這番連消帶打的話噎得滿臉通紅,他哪裡有什麼高明法子?
要是有,也不至於在外圍打轉。
“你……!”
商田指著顧默,想反駁卻又無從下口,氣得胸口起伏。
旁邊的隊員也覺得臉上無光,低聲勸道:“隊長,算了,我們先去忙吧……!”
顧默卻像是沒看到他的窘態,恍然大悟般,輕輕哦了一聲。
“原來商隊長是來關心我查案進度的,真是有心了。”
“放心,等有了確鑿線索,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絕不敢讓您這真刀真槍的前輩,為我這花架子操心。”
商田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狠狠瞪了顧默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好!顧默,你行!咱們走著瞧!”
他猛地一甩袖子,帶著滿肚子火氣和憋屈,轉身就要走。
剛走到院門口,就撞見趙山和周厲帶著人過來。
“怎麼了?看你臉色這麼難看?”趙山見商田怒氣衝衝,皺眉問道。
商田把剛才被顧默陰陽怪氣擠兌的事添油加醋一說。
周厲立刻罵道。
“這小子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們查不出核心線索,還在那兒裝模作樣地搞檢測,不就是想顯得我們無能嗎?”
趙山皺著眉,看向院子裡顧默的身影,眼神陰鷙:“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好像不是司裡發的製式工具。”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從哪個地攤上淘來的破爛,拿來糊弄人的!”商田不屑道。
幾人站在門口,看著顧默時而記錄,時而取樣,動作嚴謹得像在進行什麼精密的儀式。
突然,周厲像是發現了什麼,指著顧默手裡的筆記本,壓低聲音道。
“你們看!他在寫東西!咱們之前提交的記錄就在他腳邊,他卻偏偏要用自己的本子重新寫一遍!”
趙山和商田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他們那疊皺巴巴的記錄被顧默隨意地放在腳邊。
而他正專注地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著什麼,字跡工整,條理清晰。
一股被羞辱的怒火瞬間竄上幾人心頭。
這哪裡是在記錄?
這分明是在打他們的臉!
他們的調查結果在他眼裡,連被好好存放的資格都沒有,隻能被隨意丟在地上!
他用自己的本子、自己的工具,就是在無聲地宣告。
你們查的都是垃圾,隻有我做的才是正經事!
“太過分了!”商田氣得渾身發抖。
“這小子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在變相羞辱我們!”
趙山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想起自己提交的那些潦草記錄,再看看顧默本子上整齊的字跡,一股強烈的嫉妒和屈辱感湧上心頭。
“裝!繼續裝!”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等他什麼都查不出來,看莫大人還會不會護著他!”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語氣越來越酸。
“走,咱們彆在這兒看著他礙眼。”
“他不是喜歡裝嗎?咱們就去外圍好好清理邪祟,讓他一個人在這兒慢慢裝,我倒要看看,等莫大人問起進展,他拿什麼交差!”
“對!讓他裝!”
一群人這才浩浩蕩蕩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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