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畫域那種地方,屍骨無存也屬正常,隻是,如果他沒死呢?”
文書主管冷笑一聲:“根據我的權限調閱過所有卷宗,南城所有隊長級,確實都在死亡名單上。”
“一個內勁五層的小隊長,從畫域活著出來?還能有如此見識?可能性微乎其微。”
會場陷入沉默。
各種猜測在眾人心中盤旋,但都無法確定。
最終,主位的文士緩緩開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無論莫玲背後是誰,都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
“秦家那四個老烏龜,借著鎮邪鼎和朝廷影子的威懾,硬是縮著不出來,我們耗不起,必須逼他們出來!”
“大人的意思是?”張威看向主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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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動幻音魔笛的最後階段,徹底釋放西城骨笛域的力量。”
中年人的聲音冰冷無情。
眾人聞言,皆是一凜。
榮嵩的師爺失聲道:“徹底釋放?那樣一來,骨笛域將徹底失控,甚至可能與其他邪域產生未知反應!”
“而最重要的是,一旦徹底釋放,那骨笛域就會脫離我們的掌控,到時候可是敵我不分啊!”
中年人打斷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但那又如何?隻要拿到鎮邪鼎,這一切混亂都將成為我們古蠻重建秩序的基石!”
中年人的話讓石殿內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徹底釋放骨笛域,這意味著放棄控製,其後果無人能夠預料。
榮嵩的師爺臉色有些發白:“大人,三思啊!骨笛域的幻音能蝕人心智,誘發心魔,連我等在沒有防護下也可能著道。”
“一旦徹底失控,它可不會分辨敵我,西安城西區恐將淪為一片瘋魔死地,我們的許多布置也可能被其吞噬、破壞!”
“這與我們逐步滲透、可控混亂的計劃相悖啊!”
城府軍副統領張威眉頭緊鎖,粗聲補充:“而且動靜太大,萬一徹底驚動了閉死關的秦家老怪,或者引來朝廷更深處的注視,就更加麻煩了。”
“注視?”
中年文士猛地打斷他,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狂熱。
“我們古蠻遺族隱忍了多久?”
“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改頭換麵,潛伏在這座曾經屬於我們聖族的大地下,看著那些竊賊的後代在這裡繁衍生息!我們已經等待得夠久了!”
他環視眾人,目光銳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每一個人的黑袍,直視其內心。
“可控混亂?那隻是為了麻痹他們,積蓄力量!如今鎮邪司出現變數,計劃屢屢受挫,再拖下去,等秦家那幾個老烏龜徹底摸清鎮邪鼎的奧秘。”
“或者朝廷的影衛真正介入,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緩緩站起身,雙手按在黑曜石桌麵上,身體微微前傾,一股先天境混雜著某種陰冷氣息的威壓彌漫開來。
“你們忘了我們是誰的子孫了嗎?”
“忘了我們流淌著的是何等尊貴的血液了嗎?”
“忘了我們世代傳承的使命了嗎!”
他的聲音如同帶著魔力的低語,喚醒了在場所有黑袍人眼底深藏的偏執與瘋狂。
那文書主管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冰冷的光。
“大人的意思是,唯有極致的混亂,才能打破現有的僵局。”
“秦家依靠鎮邪鼎和朝廷影子的模糊威懾維持穩定,那我們就把這穩定徹底撕碎!”
“用一場他們無法忽視、無法控製的災難,逼他們出手,逼他們離開鎮邪司密室!”
“屆時,”
中年人接話,語氣變得森然。
“才是我們奪取聖鼎,迎回蠻祖的最佳時機!些許犧牲,些許失控,與古蠻複興、蠻祖歸來的偉業相比,算得了什麼?”
他看向提出質疑的師爺和張威:“骨笛域敵我不分?那正好!用無數瘋魔的生命和失控的邪域之力去消耗秦家和朝廷的力量!”
“我們隻需蟄伏在暗處,等待他們兩敗俱傷,等待聖鼎顯現的那一刻!”
被稱為十七的黑袍人此時也抬起頭:“屬下讚同大人之策,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
“那個可能存在的顧默或是其他什麼人,既然能看破我們的布置,常規手段已難以應對。”
“唯有將這潭水徹底攪渾,我們才能在混亂中重新掌握主動,並完成最終目標。”
中年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沒錯。幻音魔笛必須徹底釋放,這是獻給蠻祖蘇醒的序曲,也是送給西安城,乃至整個大夏王朝的一份厚禮。”
他重新坐下,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平靜,:“諸位,記住你們的身份,古蠻的榮耀終將重現,執行命令吧。”
“是!”這一次,再無異議,所有黑袍人齊聲應命,眼中燃燒著的是複辟前朝的狂熱火焰。
他們對於喚醒所謂蠻祖的無限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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