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藏典閣,他並非一本本地啃讀那些浩如煙海的典籍。
而是如同一個擁有無限存儲與處理能力的核心。
其眉心的特殊能力與先天之氣配合下。
海量的信息,從最基礎的符文筆畫蘊含的能量引導原理,到複雜複合符陣的節點共振理論。
如同百川歸海,被他迅速汲取、理解、並納入自身已有的知識體係中進行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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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需要數月乃至數年才能領悟的精要,他往往隻需數日功夫。
這種近乎掠奪式的學習,若讓其他符文師看到,定會驚為天人,乃至斥為邪術。
但在顧默看來,這不過是更高效率的信息處理與認知過程。
半個月後,秦姬興致勃勃地帶著她最新的研究成果找到顧默。
這是一套能夠根據環境能量密度,自動調整輸出功率的自適應聚能符陣模型。
顧默隻是靜靜地聽完她的闡述。
然後,他拿起旁邊用於演算的符文晶板,飛快地勾勒起來。
寥寥數筆,一個結構更為簡潔、能量回路卻更加精妙的改良模型便呈現出來。
“秦小姐的構想極佳,但第三與第七能量節點的轉換效率存在百分之十五左右的冗餘耗散。”
“若將這裡的螺旋結構改為雙向渦流,並引入一個微小的相位差,整體效率可提升約百分之二十二,穩定性亦會增強。”
秦姬先是愕然,隨即撲到晶板前,雙目放光地驗算起來。
片刻後,她猛地抬頭,看向顧默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撼。
“你隻聽了一遍我的闡述,怎麼可能瞬間找到了我苦思三天才察覺到的瓶頸。”
“並且還給出了更優解?!”
顧默微微搖頭:“秦小姐的符文基礎十分紮實,我不過是站在你的思路上,做了一些微調。”
他這話並非謙虛,而是陳述事實。
秦姬的研究為他提供了方向和素材,他剛才不過是優化一下而已。
接下來的交流,便成了兩人思維火花的激烈碰撞。
秦姬把這些年各種精妙的構想闡述出來。
而顧默則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總能精準地切入她構想中最薄弱或最冗餘的環節。
以最簡單直接的方式予以強化或革新。
他們討論能量回路的呼吸與天地韻律的同步。
顧默便引用現代科技知識,指出其中關於地脈諧波與天光潮汐,對微觀能量粒子影響的理論。
並用量子化模型加以解釋,讓秦姬茅塞頓開。
他們研究新型符文材料的記憶與應激特性。
顧默便能結合鎮邪館對多種邪祟規則殘留物的研究數據,提出將材料視為規則載體,而非單純能量通道的全新視角。
這讓秦姬看到了符文與物質更深層次的結合可能。
此時,秦姬感覺自己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門後是無數她從未想象過的奧秘與應用前景。
而顧默,則在秦家這些年的構思和創意下。
將秦家龐大而係統的符文知識,以驚人的速度消化、吸收、並與自身的規則應用體係進行深度融合。
時間,就在這高強度、高效率的學習與碰撞中,飛速流逝。
庭院中的花開花落。
天空中的雲卷雲舒,仿佛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
有顧默這些人在,這段時間破解了困擾秦家起碼數百個項目的難題。
這種突破性的進展,就連秦淵源都坐不住了。
“此子真乃非人哉!”秦淵源撫著長須,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秦望也是苦笑搖頭。
“他們現在對核心符文的理解,恐怕已不遜於我們秦家。”
“這種學習能力太可怕了…!”
“而且他們似乎正在形成一套,獨屬於他們自己的符文與規則應用的新體係。”
他們此時才意識到,顧默來此求學,更像是一場單向的知識遷徙與技術升級。
他拿走了秦家的核心。
但好在他反饋給秦家一個遠超當前時代的、融合了兩種技術路線優勢的全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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