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剛剛登基,如今根基未穩,肯定不想貿然處置宗室親王,以免引起朝野非議。他現在不表態,就是在等我們再推一把!”
顧亭也附和道:
“對!我們再寫一封奏折,把罪名再加重點,就說南宮準克扣軍餉、濫殺無辜,還說他私藏陳安的親信,意圖裡應外合!隻要把事情鬨大,陛下就算再心軟,也不得不重視!”
“好!就這麼辦!”
陸明一拍桌子,拍板道:
“這次我們多找些人聯名,甚至可以讓幾家中小世家的族長親自署名,顯得此事影響極大,陛下不得不處置!”
於是,僅僅過了兩日,第二封彈劾南宮準的奏折又快馬加鞭送往建業。
這封奏折比上一封更離譜,不僅罪名加碼,還附上了一堆所謂的“證據”。
幾張模糊的畫像,說是南宮準私會陳軍親信。
還有幾份偽造的軍餉賬目,聲稱南宮準克扣了守軍三個月的軍餉。
奏折送到禦書房時,南宮景正在和內侍玩投壺。
聽到又是廬江郡的彈劾信,他放下手中的箭,拿起奏折看了兩眼,再次“嗤”地笑出聲。
“這些人是不是沒彆的事可做了?”
南宮景把奏折扔到廢紙堆裡,語氣帶著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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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扣軍餉?大皇兄要是克扣軍餉,守軍能那麼擁護他?還私藏陳軍親信,他們怎麼不說大皇兄和陳安拜了把子呢?”
“陛下,要不要回複一句,讓他們不要再遞這種奏折了?”
“不用。”
南宮景擺了擺手,拿起投壺箭,瞄準壺口說道:
“讓他們寫吧,寫得越多,越能證明他們心虛。等大皇兄那邊收拾完他們,這些奏折都是他們謀反的罪證。”
他手腕一揚,箭穩穩落入壺中,拍手笑道:
“哎,終於是中了!這些世家就是給朕送樂子來的,要是沒了他們,朕處理政務都覺得無聊!”
而廬江郡的世家們,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朝廷的製裁旨意,隻收到了吏部一封輕飄飄的回信,上麵說【陛下已知曉,著廬江王自查】。
“自查?這是什麼意思?”
沈淵拿著回信,滿臉困惑。
“唉,陛下朕是心軟到極點了,既不想處置南宮準,又想給我們一個交代。”
顧亭沉吟道:
“定是如此!陛下年紀小,臉皮薄,不想直接責罰親哥哥,就讓他自查,意思是讓南宮準主動讓步,歸還我們的利益,此事就不了了之。”
陸明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看來我們的堅持有效果了!陛下心裡還是向著我們這些世家的,隻是礙於兄弟情分不好明說。”
“我看也是,這樣吧,我們再寫一封奏折,語氣軟一點,就說‘臣等並非針對廬江王,隻是為了朝廷安危,若廬江王能歸還部分財權,約束寒門小吏,臣等願既往不咎’,給陛下和南宮準一個台階下!”
“好!就這麼辦!”
於是,第三封奏折又被送了出去。
這一次,奏折裡沒有了之前的狠厲罪名,反而滿是“體恤陛下”、“為大局著想”的客套話,字裡行間都透著我們已經讓步,你快順著台階下來的意味。
禦書房裡,南宮景看著這封“服軟”的奏折,徹底笑不出來了,隻覺得荒謬又好笑。
“這些世家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南宮景翻了個白眼,對侍內說道:
“他們以為朕心軟了,其實是朕懶得理他們。大皇兄估計都快笑掉大牙了,等著看他們自投羅網呢!”
他拿起朱筆,在奏折上畫了個大大的叉,扔到廢紙堆裡,摞起的彈劾信已經有厚厚一疊。
“再收到廬江世家的彈劾信,直接扔掉吧,不用再呈給朕看了。”
南宮景吩咐道,“朕要等著看大皇兄的捷報,看看這些自嗨的世家,最後怎麼收場!”
內侍躬身應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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