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掌櫃語速極快的說道:
“蘇姑娘……她,她是江南蘇家的女兒!”
“就是那個一年前被北莽破城,全家罹難的蘇家!當時有傳言說蘇家小姐失蹤了,我當初看到蘇姑娘就覺得眼熟,她眉眼間像極了蘇夫人!
然而這蘇家來頭可不小,其祖上是前朝的皇族,曾經我在江南經商時,有聽說過一些。
蘇家藏有一塊山河璧,這東西的作用可不小啊!羅賢侄!
我回複道:
趙老舅啊!您就直接說重點吧!這些我們大多都知道。
趙掌櫃回複道:
哦!哦!
原來你們知道這些啊!其實這山河璧的作用是能開啟前朝的一個密室,裡麵藏著的好像是傳國玉璽。
據說當年蘇家先祖,在城破後將其帶出了宮,並且把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滅了口!
隻流傳下來了一首詩詞流傳給後人,用於找到那密室,拿到玉璽再次複國!而且那山河璧就是鑰匙!
額!
韓墨他們好像也知道了這一點!
所以賢侄啊!快帶著蘇姑娘走吧!
趙掌櫃帶來的消息!還真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我。
我本想著帶著候青還有石柱和婉兒,在這亂世之中混口飯吃,能過上閒雲野鶴般瀟灑的生活而已!
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本不想與他人爭雄,老天居然給了我這麼大的禮物?
敢問有那個華夏男兒受得了“即壽永昌”這四個字的誘惑。
我好奇的問道:
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趙掌櫃臉上露出羞愧和恐懼交織的神情:
我……
我怕啊!
聿風,韓墨他們心狠手辣,我怕你出事,也怕自己因為知情而被滅口!
你……你當初叫我一聲舅舅,我……我不能眼睜睜看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從土地廟的屋頂上傳了下來:
“趙掌櫃,看來你是活膩了。”
我猛地抬頭,隻見月光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沒有重量的幽靈,靜靜地立在廟宇的飛簷之上。
正是昨日在韓墨書房,隱在陰影中的那個人!
他臉上覆蓋著半張玄色的金屬麵具,露出的下半張臉線條冷硬,一雙眼睛在夜色中泛著野獸般的幽光。
趙掌櫃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嘴裡喃喃道:
玄…玄火!
玄火的目光越過嚇癱的趙掌櫃,直接鎖定在我身上,那目光冰冷、殘酷,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的聲音低沉的可怕:
“羅神醫,或者……羅聿風。”
“韓先生請你回去,有要事相商。至於這個多嘴的廢物……”
他手腕一翻,一點寒星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射向趙掌櫃的咽喉!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幾乎來不及思考,身體本能地向前一撲,想推開趙掌櫃,但那點寒星速度驚人!
“噗嗤!”
一聲輕微的利器入肉聲。
趙掌櫃身體猛地一顫,雙眼圓瞪,喉嚨上赫然多了一枚造型奇特的黑色飛鏢。
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血沫從口中湧出,身體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我離他隻有幾步之遙,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殘留的驚恐和絕望。
死了……就這麼死了!
一股寒意瞬間從我的腳底直衝頭頂。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和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一條剛剛還在向我示警的人命,就這麼在我眼前被輕易抹殺!
玄火的身影從屋頂飄然而下,落在離我不遠處,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拍了拍手,像是在撣掉灰塵。
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說道:
現在,羅神醫,可以跟我走了嗎?或者,你需要我請你?
我緩緩站直身體,袖中的短匕滑入掌心,體內的腎上腺素在急速飆升。
我知道,徐淵他們就在附近,但麵對這個如同鬼魅的玄火,我沒有任何把握。
土地廟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我看著地上趙掌櫃尚有餘溫的屍體,又看向眼前這個冷血的殺手。
跟他走?去韓墨那裡,下場恐怕比趙掌櫃好不了多少。
反抗?麵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玄火,勝算又有幾成呢?
我的大腦瘋狂運轉,思考著脫身之法。土地廟周圍,隻有風吹草動的沙沙聲,以及……
那越來越近的、細微卻整齊的腳步聲!
韓墨的人,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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