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刑霸天就見秦婉茹麵色有些不太正常,皺眉回道:“今天之前,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也就這次告白成功,我們這才算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肢體接觸!”
在哈爺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左右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刑霸天頭頂,似乎那裡有著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刑霸天回答完,就發現一人一狗全都盯著自己頭頂看,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頭頂,疑惑地問道:“你們在看什麼?莫非我頭發亂了。”
左右聳了聳肩,回道:“沒啥,就是剛剛好像看到了一片草原!你們彆管我,繼續嘮你們的!”
這個時候,哈爺將爪子放到嘴邊,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弧度,開口道:“那可真是奇怪了!既然你沒有碰過師叔,那我為什麼從他身上嗅到了行房的氣息?而且這最近一個月來,還不止行了一次房!”
“什麼!”刑霸天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來,驚叫道:“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左右直直盯著目光躲閃、滿是驚慌之色的秦婉茹,冷聲道:“哈爺的鼻子,可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錯……你自己不去碰,難道還不準其他人碰了?比如,那位姓王的師兄!”
刑霸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婉茹,見對方始終躲著自己的目光,就連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是不自然,心中瞬間就有了不好的感覺,但他還是不願相信,“婉茹,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秦婉茹見刑霸天這副做派,瞬間計上心來,隨後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死死抓著對方的衣袖,“霸天,他們是在誣陷我,你不要相信他們的話,我的心中隻有你!”
左右見這人到了現在還不死心,還在演,於是再次取出一卷道誓天書丟在桌子上,“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用道誓說話,你和哈爺一起發下誓言,說謊的那個,直接身死道消,這樣也省得其他人動手了。”
秦婉茹死死盯著桌上的兩卷道誓天書,咬牙切齒問道:“你怎麼還有一卷?”
左右微微一笑,“不止兩卷喲!這東西有錢就能買到,而靈石對於我們來說,就和路邊的石頭差不多,我們不缺!”
“婉茹,我相信你!你就直接發個道誓給這兩個混球看看!”刑霸天雖然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但他還是想做一下最後的掙紮。
秦婉茹伸手拍開刑霸天遞過來的道誓天書,“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你們繼續你們的遁世修行,而我還是回我的碧月穀!”
說完,她就要轉身向外走去。
刑霸天滿是苦澀的看著秦婉茹的背影,頹然坐回了椅子上。
左右和哈爺並沒有讓人進行阻攔,而是朗聲的對著秦婉茹喊道:“師叔,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們碧月穀的宗主一聲,如果你們碧月穀不想變成下一個烈陽宗,那就把這些年從我師尊這裡騙到的東西雙倍還回來,不然,等我們親自登門的時候,那就隻能有一個結果!”
秦婉茹身形一頓,有些驚恐的轉過身形,“你們不能這樣,那些都是刑霸天他硬要送給我的,和我們碧月穀有什麼關係!”
“或許你說的很對,但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左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的看法是你的看法,我們的想法是我們的想法,資源和命,你們自己選一個!”
待秦婉茹神色惶恐的逃離院落後,左右揮手關上了院門。
隨後,頭也不回的喊道:“師祖,你們也都出來一下把!我這師尊實在有些不成器,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我們看著著實有些膈應,為了不影響後麵的行動,要不你們就動手把他叫醒吧!”
“你……”原本還一臉頹然的刑霸天,瞬間抬頭瞪著某人,“你這個不孝徒,你師尊我都這樣了,你不說安慰我,竟然還讓人來打老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呦吼,竟然還有力氣吼我!”怪叫一聲後,轉頭看向剛剛走出房間,麵色有些鐵青的老宗主,告狀道:“師祖,你老人家也看到了,這家夥隻會窩裡橫,您不用給我麵子,直接用力揍!”
“放心!”老宗主咬牙道:“這個不成器的家夥,竟然被人家當猴子耍了數百年,我的老臉已經全都被他給丟儘了!這次,我要不把他屎給打出來,那都算他拉的乾淨!”
隨後,他又扭頭看向身後憋笑的眾人,道:“都特麼彆給我笑了!你們宗主被人家當猴耍,你們臉上很光榮是吧!”
這話一出,眾人再也笑不起來了。
我靠,差點忘了,這家夥現在還是宗主,代表的是我們霸皇宗的臉麵。
隨後,其他人看向刑霸天的目光,也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你們……你們想乾嘛?”刑霸天心中一凜,色厲內荏的喊道:“我可是宗主,你們敢對我動手?”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成器的宗主!我們霸皇宗的臉麵,現在都快被你這個不成器的玩意給丟儘了……大家彆慫,一起並肩子上!”
隨著吼聲落下,眾人齊齊衝了上去,開始對刑霸天進行著慘無人道的群毆。
畫傾城兩女則是來到桌前坐下,滿是好奇地打量起一人一狗。
“小師……”
畫傾城一個稱呼還未喊完,便被某人瞬間出聲打斷,“小什麼小,我哪裡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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