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道長身後的幾個弟子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著,語氣裡全是感歎。
“各位師兄好!”
秦淵趕緊從千鶴道長懷裡掙脫下來,規規矩矩地拱手行禮。
雖說千鶴道長年紀比四目道長輕,但收徒早,功夫也紮實,在實戰上甚至略勝四目一籌。
因此他的幾個徒弟,秦淵早年都有過交情。
而且這位師叔向來待他不錯,這次特地趕來,其實也是為了幫千鶴道長避一場劫難。
蹲在秦淵肩頭的小白靈眨巴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眾人,忽然視線落在遠處那口金光閃閃的棺材上,眸子輕輕一縮。
她察覺到,那裡麵鎮著的東西,絕非尋常。
“千鶴道長,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啊!”
一休大師也緩步上前,合掌致意。
“哎喲,這不是一休大師嘛,真是稀客!一晃好些年沒見了!”
千鶴道長笑著迎上去。
“前麵的!你們停下做什麼!耽誤行程誰擔待得起!”
正說著,押運隊伍後方傳來一聲尖細的嗬斥。
一聽那調門,秦淵心裡就明白了——準是個宦官。
隻見一個塗著麵粉、手指翹得像蘭花似的男子快步走來,正是烏侍郎。
“烏管事,我和師兄借點糯米應急!”
千鶴道長趕忙解釋。
“糯米?”
烏侍郎一愣,眉頭皺起,“要糯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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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大人,”這時,轎子裡傳來一道年輕聲音,“我看大家也都乏了,不如就地歇息片刻。”
說話的是小王爺。
“既然殿下開口,那就原地歇腳吧!”烏侍郎立刻應聲。
這邊,四目道長一行人也開始留意到那口金色巨棺。
“嘉樂,去取些糯米過來。”
四目低聲吩咐一句,隨即朝那棺材走去,神色漸沉。
秦淵與一休大師也跟了上去。
“銅底金棺,外纏雞血墨線網……莫非裡麵鎮的是……”
四目道長聲音低了幾分。
“沒錯,正是僵屍。”
千鶴道長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不乾脆一把火燒了?留著多危險!”
四目道長急道,若真讓這東西脫困,後果不堪設想。
“唉,不是不想燒,是不敢啊。”千鶴歎口氣,“這具屍身生前是一方藩王,曾鎮守邊疆,功勳卓著。
如今雖已成僵,但仍需押送帝京,由皇帝親自定罪處置。
動不得火,也毀不得形。”
他何嘗沒提過建議,可身份特殊,誰敢擅作主張?
“千鶴道長,您何不把帳篷撤掉?陽光照進來,或許能壓製些屍氣。”
這時,一休大師輕聲提議。
此言一出,千鶴道長眼神微亮,覺得這法子似乎可行。
四目道長卻狠狠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說:這種事還用你說?
“我看不妥。”秦淵卻沉聲開口,“天象難料,若突降大雨,墨線受潮失效,後果不堪設想!稍有差池便是大禍臨頭。”
他話音剛落,原本點頭稱善的幾人頓時神色一凝。
細想之下確是如此——屍氣哪怕壓下去幾分也無大用,可一旦防護失靈,墨鬥失效,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大事。
僵屍脫困,縱然能鎮壓,也必血流成河。
“秦淵小道長所言極是,是貧僧思慮不周。”一休連忙合掌致歉。
“大師能想到這一點已是難得,若天氣晴好,我們倒不妨一試。”千鶴道長笑了笑,緩和氣氛。
隨即,秦淵皺眉問道:“師叔,這位王爺屍變多久了?修為到了什麼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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