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讓你知曉我已歸來,走漏風聲豈不前功儘棄?
荀彧雖惱二人聯手欺瞞,卻也明白曹舒所言在理。
河北世家傾巢而出,河南世家伺機而動。
他們敢如此猖狂,正是認定許昌已無變數!
唯一忌憚的,不過是荀彧麾下兩萬守軍。
若非荀彧當機立斷以重金穩軍,恐怕早被策反大半。
理解歸理解。
對小妹荀采,荀彧不敢發作。
對曹舒,索性冷臉相對。
見狀,曹舒笑道:
大舅哥該謝我才是。
若非我麾下密探,你要對付的何止城外敵軍與城內叛徒?
荀彧聞言蹙眉,轉瞬領會其中深意。
許昌城內,能讓荀彧感到棘手的隻有天子劉協。
倘若河北世家或河南世家任何一方掌控了劉協,對荀彧來說都是災難。
此刻劉協遲遲未現身,恐怕再不會出現。
能做到這般悄無聲息的,唯有曹舒手下的暗衛。
就在曹舒與荀彧對飲之時,皇宮深處已掀起血雨腥風。
暗衛首領鄧艾正麵對王淩、司馬孚與劉協。
雙方實力懸殊,王淩與司馬孚很快被捆作一團,劉協則瑟縮在角落。
鄧艾手持染血的淒然刀步步逼近:陛下可知此刀來曆?
劉協顫抖著望向這柄據說為刺殺楚懷王而鑄的利刃。
當年未能誅殺昏君,今日我便替工匠完成夙願。鄧艾輕拭刀鋒。
劉協強作鎮定:愛卿持刀意欲何為?
話音未落,刀光已至。這位漢室天子終於明白,眼前之人是真要弑君。
劉協的頸間驟然綻開一道猩紅。
肅殺之氣蔓延,萬物凋零。
垂死之際,劉協竭力想要呼喊,卻終究發不出半點聲響。
他的咽喉與頭顱,已在寒光中分離。
至死,劉協仍難以置信——鄧艾竟真敢弑君!
被繩索緊縛的王淩與司馬孚目睹這一切,渾身戰栗不止。
弑君!
上一位行此大逆之人,還是李儒。
但鄧艾的手段,遠比李儒更狠辣決絕。
王淩顫抖著擠出質問:
“你……不怕弑君之罪昭告天下?”
鄧艾緩緩轉身,輕歎一聲:
“弑君?何人弑君?”
“分明是你王淩與司馬孚所為!”
“爾等亂黨闖入禁宮謀害陛下,罪該萬死!”
王淩:“?!”
司馬孚:“?!”
二人原以為鄧艾會坦然承認,不料他竟將罪名推得乾乾淨淨!
是啊——
鄧艾豈會蠢到自攬弑君惡名?
此刻宮中僅剩三方勢力:
代表曹舒的鄧艾,以及淪為階下囚的王淩、司馬孚。
這現成的替罪羊,不用白不用。
司馬孚心智遠不及王淩堅韌。
見弑君之罪即將扣到頭上,他急怒攻心,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鄧艾嫌惡地瞥了司馬孚一眼,揮手令暗衛將二人拖出宮門。
成王敗寇。
史冊之中,弑君者的罵名注定由王淩與司馬孚背負。
……
城外
荀彧以金帛開路,兩萬許昌守軍陸續投入戰場。
城內叛黨亦被校事府火速肅清。
戰局頃刻逆轉。
河北世家雖兵力占優,卻對許昌高牆束手無策。
盧紓與崔林湊近曹彰,低聲蠱惑:
“公子,荀彧應對太快……”
“若按常理用兵,許昌恐難攻克。”
曹彰擰眉:“二位有何高見?”
“莫非還有彆的破城之策?”
盧紓陰測測地笑道:
“子文公子若親自率軍攻城,守軍必定聞風喪膽!”
“到時我軍趁勢掩殺,敵軍定然潰不成軍!”
曹彰聞言頷首,當即披甲持戟,黃須在風中獵獵作響,領著士卒衝向城牆。
“曹彰在此!”
“爾等聽著!”
“繳械不殺!”
“若敢頑抗,城破之日雞犬不留!”
盧紓此計果然奏效。
守城士卒聞言動:
“竟是曹三公子?”
“他怎會與叛軍為伍?”
“莫非丞相府有變?”
“連公子都反了,我等還守什麼城?”
軍心頓時渙散。
畢竟曹彰的身份非同小可。
但轉瞬間,校事府密探舉起鐵皮喇叭高呼:
“丞相鈞令!”
“逆子曹彰謀逆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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