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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利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又是買鴿子又是找幫手,難道那地方比古墓裡還凶險?
我們在雲水間客棧落腳,隨便吃了點東西。已經淩晨兩點多,眼鏡趕過來還要五六個小時,索性約好天亮再進山。我給眼鏡打了電話讓他路上補覺,其他人也各自回房休息。
我在車上睡足了,這會兒精神得很,乾脆窩在房間看電視。忽然響起敲門聲,開門發現是阿勒,倒是出乎意料。
她反手帶上門笑道:車上睡太多,實在睡不著,找你打發時間。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看完午夜場的電影後大眼瞪小眼,氣氛突然微妙起來。
瞥見時鐘指向三點二十七分,這個不上不下的時間點讓人莫名尷尬。要不......去睡覺?話到嘴邊拐了個彎,明明想提議玩電腦的。
阿勒抿嘴搖頭,忽然歪頭靠在我肩上閉目養神。這時我才注意到她鴉羽般的睫毛,天然卷翹得像是精心修飾過。
518除了兒時哄愛妮睡覺,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端詳過姑娘。她將碎發彆到耳後,青絲如瀑垂落腰際,靜謐的美讓人挪不開眼。手臂剛環住她肩膀,就察覺懷裡的身子輕輕一顫,隨即裝作若無其事地貼得更近,把發燙的臉頰藏進我胸口。
望著她泛紅的耳尖,我鬼使神差地勾起嘴角。看她睫毛撲簌簌亂顫的模樣,分明在裝睡,卻舍不得拆穿。到底沒按捺住頑劣心思,突然偷襲她的腰窩——
她彈簧似的蹦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聽見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等我回過神,已經把人按在沙發裡吻了上去。
她起初掙動兩下,後來就睜著濕漉漉的鹿眼呆住了。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孟浪,卻還賴著不想起身:要不...用電腦看個電影?
她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好啊!
我們窩在電腦前看《尋龍訣》,看到誇張處相視而笑。我說要真這麼簡單,咱們也不至於九死一生。她解釋電影需要戲劇衝突和視覺奇觀,整體算良心製作了。
我壞笑著收緊手臂:比如剛才那樣的戲劇衝突?
煩人!她耳根通紅地捶我,卻把臉埋進了我衣襟裡。
我們嬉笑打鬨到淩晨四五點,才略微感到一絲倦意。我催促她去睡覺,自己躺下後卻莫名惆悵起來——這或許是我們最後的歡樂時光了。這地方透著邪性,與我們以往去過的任何一處都不同。那些關於氹的離奇傳聞,早已登上國際新聞版麵。
最荒謬的是,它明明緊挨著瓦屋山風景區,如此危險的區域,竟還有人想進一步開發成旅遊區,僅僅立了塊禁止通行的警示牌。
金錢不僅能讓人瘋狂,更能讓整個集團喪失理智。這種瘋狂背後透出的詭異,絲毫不遜色於古墓裡的陰功和粽子,都是些腐朽陳舊的東西。
我和阿勒用微信連著ifi聊了會兒,昏昏沉沉睡著了。再醒來時已毫無睡意,乾脆起床洗漱,打開電腦刷了會兒八卦新聞。這時眼鏡的電話打了過來。
吃過早飯,解決完生理需求,我們便向瓦屋山地質景區出發。越野車行駛一個多小時後,前方無法繼續通行,隻得停車徒步。
查看衛星地圖時,我發現這裡的地質構造十分奇特,尤其是那些地名——雷動坪、洪雅坎、老火崗,似乎暗合五行八卦。難道真如休佑所說,這裡曾是正一教張道陵的道場?
我立刻用手機搜索,果然發現了八卦陣的傳說。結合休佑的講述與古今傳聞相互印證,可信度相當高。
山中遍布一人多高的箭竹,他們揮舞在前開路。我邊走邊研究,約莫二十分鐘後,手機突然花屏,晃動兩下直接死機。想起網上的傳言,我急忙掏出指北針,發現指針瘋狂旋轉,完全失靈。
我趕緊提醒同伴,他們掏出手機一看,不是黑屏就是死機,無論怎麼操作都無濟於事。不知不覺間,所有人的手機都變成了磚塊。
這時我們才意識到事態嚴重。休佑說:我們可能已經進入氹了,現在退出去重啟手機,看看是不是這個原因。
我點頭讚同:這個測試很有必要。如果真是這樣,就說明我們找對地方了。
我們迅速原路返回,退出一段距離後嘗試開機——果然成功了!
手機顯示下午一點四十九分,我招呼大家:該吃午飯了,吃完再繼續。
眼鏡瞥了眼手表,嗤笑道:老大你餓瘋了吧?早餐才吃完,現在還不到十點。
我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你表不準吧?趕緊校準時間。
眼鏡半信半疑地盯著手腕:新買的浪琴就這麼不靠譜?
李亨利突然抬起手腕急問:你戴的是機械表還是石英表?
眼鏡一愣:機械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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