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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道:“既是傳說,您為何說得如此確鑿?”
李亨利笑道:“你怕是忘了左慈的身份。”
“他是什麼人?”我好奇地追問。
“看來你讀書不多,連三國典故都不清楚。左慈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精通五經,深諳房中術與占星術,《遁甲天書》在他手神入化。休佑可領教過他不門遁甲的手段。左慈曾在曹操麾下效力,還與休佑同席飲宴呢。”
休佑含笑補充:“真要論起來,我與他還有半師之誼。後來摸金校尉的許多技藝,都是我從他那裡學來,再傳授給軍中弟兄。他們退伍後收徒傳承,這一脈便在江湖上流傳開來。當然後世摸金校尉也創新不少,雖以我的名義傳播,實則與我關係不大。”
他意味深長地說:“其實世上哪有什麼法術?左慈師傅外號,最愛鑽研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有些就像陰功和你的兵解奇術,或是長生人的特殊體質,再比如黃帝的指南車、諸葛亮的木牛流馬,都是有科學依據的。”
“起雅搜”又稱“起雅餿”,意指鑽研古怪事物。可以說追求風雅,也可以說是專出歪主意。休佑這話說得晦澀,若非方言裡有這說法,我還真聽不明白。
休佑忽然正色道:其實我當年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張角很可能並未真正死亡。至於他後來的去向,我就無從得知了。更離奇的是,我曾得到一幅梁孝王墓中的古畫,上麵記載了畫中人的來曆——那正是血屍的真實麵目。而那張臉,竟與張角分毫不差。
我心頭一震,追問道:你的意思是,張角早已存在?他是個長生者,蟄伏多年後,在東漢末年認為時機成熟,才廣招信徒起兵?
休佑讚許地笑了:不錯。所以當我發現血屍時,就猜測當年梁孝王剝下張角的玉衣後,他因體質特殊並未死去,而是以某種詭異的方式存活下來,承受著巨大痛苦。隻是當時不敢確定,便隻對李老板提過此事。
這個推測有兩個依據:其一,以張角之能,在黃巾軍調度混亂時卻始終不敢遠離大本營,很可能是身體出了問題,需要依賴某樣東西維持生命。
其二,擊敗董卓後張角突然暴斃,實在蹊蹺。董卓盤踞西北多年,連草原鐵騎都對他畏懼三分,卻敗在農民軍手中。若非有高人坐鎮指揮,烏合之眾豈能連戰連捷?
他沉聲道:如果說第一條尚屬推測,第二條就是確鑿證據。正值大業將成之際,張角卻突然病亡,連屍首都被人調包,這分明是金蟬脫殼之計。
問題在於,他為何要在巔峰時期隱退?休佑目光掃過眾人,原本毫無頭緒,但這次發現血屍後,我有了個大膽猜想——血屍就是張角。
我倒吸一口涼氣,聽他繼續道:他用某種方法替代皮膚,但隨著潰爛加劇,最終無計可施隻能假死脫身。可惜天意弄人,樹空心可活,人無皮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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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休佑歎息道:即便回到那個關鍵之地,避開陽光對血肉的侵蝕,他終究還是徹底化作了血屍。
李亨利接話:所以方才見到玉衣時,祂僅憑執念守護,卻不知穿上才能自愈。但既已成粽子,便再無回頭路——以祂的腐爛程度,就算穿上玉衣也無力回天了。
我震驚不已:難道說...張角顛覆漢室,竟是為了...
休佑無奈地笑了笑:“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我也不敢確定。所以我懷疑梁孝王和他陪葬士兵身上的優曇花,會不會與李維生教授無關,而是張角的報複手段?”
我讚同地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李教授應該是借用了張角的研究成果。嗯,這個推測比較合理。”
李亨利微微皺眉,隨即又露出笑容:“嗬,有我在,他還能翻出什麼浪花?我更在意的是張角的真實身份,他究竟從何而來?完美長生金縷玉衣最早出現在西王母時期,而張角也依靠這件玉衣沉睡,那些鬼服帖證明他的身體已經與玉衣共生,這絕非短時間內能形成的,需要漫長的歲月積累。”
我搖頭苦笑:“世上總有些解不開的謎團,曆史遺留的懸案也不少,我們隻能邊走邊看。”
李亨利邁步向前,邊走邊說:“說得對。保持樂觀的心態,謹慎的推理,才能穩步前進。說不定我們千算萬算,最後就在某個轉角處等著呢。”
休佑也跟了上來,阿勒不滿地瞥了李亨利一眼,冷冷地甩出一句:“想得倒挺美。”
我知道她還在為李亨利剛才的舉動生氣,便悄悄握住她的手,跟上了隊伍。
走了一段路,李亨利突然自言自語道:“看來他手裡確實有些東西,或許我該考慮和他見麵了。”
我明白他指的是李維生教授,他的那個複製體。雖然他表麵裝作不在意,內心其實很重視這件事,否則以他一貫的沉穩,不會失態到自言自語的程度。
這時休佑也喃喃自語:“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他突然大聲叫我:“郭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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