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天氣還是有點小悶熱的,豔陽加小多雲。
把這些熊孩子給叮咬的往車躲,嗷嗷喊著要離開,結果鬨心事情又來了。
也不知道那倒黴孩子是怎麼弄的,竟然把車鎖係統給弄壞了,他自己一個人躲在後座煩躁的撓傷口。
越撓越氣就亂發飆亂踢東西,結果這悶熱天的就把人給悶在了車裡,而且車鑰匙也在車裡讓他拿著。
輕微中螞蟻毒,再加上車裡空氣悶熱,劇烈煩躁運動之後,人就呼吸困難在那拍車窗喊人。
負責巡邏的安保第一時間發現,然後就用大喇叭喊車型車牌把車主叫回來。
結果更鬨心的事情又發生了。
那婦女跑來車邊的時候就拽著車門嗷嗷喊著開門,那種乾嚎沒有眼淚,但動作暴力粗魯,邊上的人一看就起戾氣。
羅南聽到動靜也過去查看,但還沒到,聽聲音就知道這婦女不好相處。
到側邊一看:“我去!老祖宗果然沒有騙我。”
囧字眉,凸額頭,寬臉盤,尖下巴,臉部肉多且輕微下垂。
就這個臉型是寫在老道那本筆記裡的標準臉型。
放現在,它又有一個新的代名詞:傅首爾臉型。
圍觀群眾還有安保人員都紛紛撤離三米遠,就看著那婦女在那猛拉拽手把乾嚎。
嚎叫聲聽著就讓人心煩意亂,恨不得上去抽她幾耳光。
“你這麼開是不行的!拽壞了更難開。”邊上有看不下去的遊客忍不住開口。
“四個車門都拉過了,開不了!除非砸窗或者叫開鎖師傅來。”
“那她這麼生拉硬拽也不是個事啊!”
“不!你錯了。
其實她在賭,在賭孩子還有一口氣,賭好心人能替她砸開玻璃,這樣她就能堂而皇之的進行索賠了。”一個男人壓低聲音跟那好心老哥悄悄的說著。
“不會吧!?我們幫她救兒子,還反過來索賠?!”好心老哥也是心頭一顫。
“帶眼鏡的,那至少是讀過書的,而且手機電腦看的多,她聰明著呢嗎
自己砸玻璃或者報警還得花錢修,找開鎖師傅也得自己花錢,但是一直哭一直嚎就不一樣了。
周圍人萬一有你這樣的好心人,見不得孩子受罪的,忍不住幫她把玻璃砸開了呢,那不就有索賠對象了麼,誰讓你砸玻璃的。
你看她向我們求助了嗎?”
“我去!這套路這麼深了嗎?”
“吃多幾次虧你就懂了。拿手機出來拍照錄像再說。網上那些視頻你以為是假的啊?
現實生活中也是屢見不鮮。”
吃虧老哥的話語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周邊的圍觀群眾都聽到了。
然後又後退幾步遠離一點,更有甚者直接轉身離開。
“這特麼圍觀吃瓜鬨不好都要被訛上,走走走。
世風日下啊。”
圍觀群眾散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就是村裡安保人員還有幾個頭鐵愛吃瓜的男人。
那婦女乾嚎半天也沒見有好心人上來幫忙,豪著豪著也有點尷尬起來,自己在那拍窗。
“你媽的。
等死吧你!”羅南動用神識從車裡把車門打開,不讓這想惡心人的東西在村裡影響其他遊客了。
車門一開,這婦女也不嚎了,轉頭還想說些什麼。
但周邊的人都離她遠遠的,而且車門一開,安保人員也趕緊走。
想發飆都找不到對象。
“你們村子是怎麼管理的,我兒子被螞蟻咬了這麼多傷口,都起這麼多紅腫包。
喂,說你們呢。
給我回來。”
“……”
回應給她的是安保人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