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鷹醬大使館內一間不大的會議室裡。
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會議桌兩端的燈光亮得刺眼,卻照不進在場三人眼底的沉鬱。
鷹醬國務卿布蘭克坐在主位,那雙陰鷙的眸子不時掃過坐在左右兩邊的小弟。
“說說吧,你們兩國是如何打算的?”
腳盆雞外相三井與南棒外長權敏哲下意識對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苦澀的笑,那笑容裡滿是難以掩飾的焦慮與無奈。
“國務卿閣下,不瞞您說,我方昨晚抵達帝都後,就立刻動用了所有能聯係到的關係,希望儘快與大夏方麵展開談判,贖回我方在南境海被俘的艦隊。”
三井先收回目光,遲疑片刻後,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疲憊,幾分挫敗。
“可所有渠道反饋回來的消息都一樣。
讓我們‘等候通知。
更反常的是,以往的談判,都是由大夏理番院主導。
這次卻破天荒的變了規矩,理番院直接表態,這次南境海相關的談判,全部交由軍方負責,而具體對接人,正是蕭逸。”
一旁的權敏哲也跟著點頭,臉上的苦笑更濃了:
“我方的情況比腳盆雞更糟。
我方甚至提出願意在經貿合作上做出讓步,隻求能先見一麵被俘的將士。
可得到的答複同樣是‘等候蕭逸的安排’。”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在狹小的會議室裡炸開。
布蘭克猛地一拍桌子,豁然起身,陰鷙的眸子死死盯著三井與權敏哲,眼底的怒火幾乎要凝成實質,連聲音都因壓抑的憤怒而變得沙啞。
“我叫你們來,是讓你們跟我一起商量怎麼聯合施壓大夏,怎麼在明天的談判桌上拿回主動權!
不是讓你們來這裡跟我抱怨訴苦的。”
三井與權敏哲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得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不敢與布蘭克對視。
布蘭克雙手撐在冰涼的會議桌上,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在三井與權敏哲臉上來回掃視:
“腳盆雞的艦隊被俘,南棒的艦隊被繳,你們不想著怎麼聯手給大夏施壓,反而一個個急著去求大夏‘談判贖艦’?
你們忘了,你們背後站的是鷹醬!是掌控藍星的鷹醬!
即便我們軍事上受挫,但還有經濟上的絕對優勢。”
三井心中叫苦不已。
此次南境海衝突,受創最重的不是鷹醬,更不是南棒,而是他們腳盆雞。
整個海軍最新銳的戰艦,不是被擊沉,就是被俘獲。
要是現在大夏突然暴起,來個登陸腳盆雞灣,火燒鬼社,他們就是想找個哭的敵方都沒有。
畢竟這藍星,要問大夏最恨之國,腳盆雞絕對高居榜首。
即便再過一百年,都不會變。
幾千萬人的血債,可不是幾句輕飄飄的“和解”就能抹平的。
單看昨日蕭逸對腳盆雞艦隊的狠辣,就知道大夏軍方態度。
血債血還!
即便遲到,但絕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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