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的氣魄!
何等的自信!
雖千萬人吾往矣!
嬴政在隔壁聽到此三“不足”,眼中精光爆射!
此言深合他心意!
變法,就該有這種破除萬難的決心!
“先生,”扶蘇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敬畏與向往。
“這宋朝……真乃奇異之朝!有橫渠四句之宏願,有範仲淹憂樂之胸懷,有王安石變法之壯舉……縱有瑕疵,縱有敗績,然其求索之精神,士人之風骨,學生……學生心向往之,恨不能生於其時!”
趙天成看著扶蘇那副近乎癡迷的樣子,嘿嘿一笑:“向往?嘿,那地方文人是過得爽,但打仗是真不行。不過話說回來,宋朝的詩詞,那是真絕了。王安石除了是改革家,也是大文豪。他那首《桂枝香·金陵懷古》寫六朝興亡,最後一句‘至今商女,時時猶唱,後庭遺曲’,諷刺得多深刻!”
“還有他罷相後寫的《泊船瓜洲》,‘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看著寫景,裡麵那份複雜心情……唉。”
扶蘇沉浸在對宋朝文治風華的無限遐想中。
趙天成看著扶蘇那副神往的模樣,嘿嘿一笑:“文治風華是挺耀眼,打仗是真拉胯。不過啊,蘇公子,你以為宋朝就這樣了?”
“那就太小瞧它了。這宋朝,在鼓搗些新奇玩意兒上,也就是你們說的‘百工技藝’、‘奇技淫巧’,那也是下了血本的!比它之前那些朝代,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哦?”扶蘇果然被引出了興趣,從對文治的沉醉中回過神來。
“先生是說……萬年之前的宋朝,其‘百工之技’亦遠超同儕?不知……有何驚人之舉?”
他對“技術”的理解,還停留在趙天成之前所說的曲轅犁、水車等物。
隔壁的嬴政、李斯、蒙毅瞬間豎起了耳朵。
技術?
這可是趙天成多次強調的“強國之本”!
宋朝竟也在此道上有建樹?
“驚人之舉多了去了!”趙天成掰著手指頭,“咱就說幾樣影響巨大的。”
“第一樣,火藥!”他語出驚人。
“火藥?”扶蘇茫然,“此乃何物?與‘火’有關?”
“何止有關!”趙天成興致勃勃,“這東西,本來是那幫子煉丹的方士,在爐子裡瞎鼓搗長生不老藥時,不小心弄出來的玩意兒,會‘轟’的一聲炸爐子!宋朝的工匠發現這玩意兒能爆炸,威力不小,心思就活絡了,想著:‘嘿,這要是用到打仗上……’”
扶蘇瞬間聯想到戰場,呼吸急促:“爆……爆炸?用於戰陣?莫非……莫非是類似猛火油罐擲出後引燃之物?然則其威力……”
“猛火油?那算啥!”趙天成不屑地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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