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說話向來沒什麼顧忌:
“我覺得你找的大佬不怎麼樣。”
話還說完,“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巴掌。
這應該是許士傑第三次被打,桑華庭下了狠手,他臉頰偏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感覺好像出血了。
他笑了一聲,完全沒有收斂。
“不行就找我。”
“許士傑,你是不是有病!”
…
桑晚掛了電話,臉上表情不是很好,她雖然不是故意沒接華庭的電話的,心裡還是有些自責。
重色輕友,說的肯定就是她。
她和沈硯修兩個人訂的同一班飛機,先飛香港,然後沈硯修轉機去京市。
沈硯修看到她臉色有點發白,有點不放心,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燙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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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半個小時到機場,他把人擁進了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頸窩:“是不是不舒服?溫度好像有點高。”
“沒事,飛機上睡一覺就好了。”桑晚沒什麼力氣,靠在他懷裡微微閉著眼睛。
沈硯修低頭想了想,實在是舍不得她:“我先不回京市了,陪你回澳門。”
桑晚睜開了眼,素著一張臉瞪著他:“現在知道心疼我了?早上乾嘛去了…”
沈硯修低著頭不敢說話。
桑晚現在渾身酸軟無力,她知道自己應該是在海邊吹風吹感冒了,又加上連著兩天情緒高壓,現在放鬆下來反而病了。
她往沈硯修懷裡靠了靠,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很安心,脆弱的時候更加貪戀,但是她還有殘留的理智:
“沒事,你回去吧。你跟我回澳門更難辦。申奕辰春節肯定是要是來找我的,到時候你怎麼辦?真躲起來當我的情人呐。你給我一點時間處理,我知道怎麼做。”
沈硯修明顯沒想到她是這麼打算的,掰正她的臉,要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你不許一個人去見他。”
“你乾嘛?凶什麼凶?”桑晚實在沒力氣和他鬨。
沈硯修意識到自己著急了,語氣緩和下來:
“我沒有凶你。我是說你不用理他,我會去見他的,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早上他已經知道申局長做了什麼好事讓桑兒這麼生氣,既然是這樣,事情要好辦得多。
桑晚聽到他的話笑出了聲:
“真以為自己是神啊?什麼問題都能交給你。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我和申奕辰兩個人之間的事。”
‘兩個人’這三個字沈硯修明顯不愛聽:
“不行,聽我的話,你不許一個人去見他。”他又強調了一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申局長有什麼問題,衝我來就行。”
桑晚瞥了他一眼,知道拗不過他,但是理智又告訴她,如果讓申奕辰知道自己這兩天是和誰在一起,肯定又要橫生波折,到時候恐怕和申育明怎麼合作都成了問題。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用吳佑曦做文章,讓申家知道她的存在,自己也有了退婚的理由。
“你父親和大哥都等著你回去呢,彆任性。等過了元宵節你再來找我,到時候事情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
說到這兒,她想到了阿坤,稍稍坐直了身體,開口的時候幾分猶豫:
“還有件事…你真讓許士傑找阿坤的麻煩了?”
沈硯修看到她眼裡全是閃躲,笑意斂去了幾分,抬手把她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後,靜靜地看著她:
“怎麼了?病了還想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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