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菲兒被學校處分後,氣得隻想殺人。但是她不敢動桑晚,就挑了齊悅這個軟柿子捏。
她沒有直接出麵,不過順著那兩個人給的線索,很快就鎖定了她。
現在這件事,倒有些難辦了。
藍菲兒父親在輝市算是傳媒界第一人,事情雖然問明白了,但是一邊是藍家,一邊是桑家,查案的人員不知如何處理。
而且,藍菲兒隻是要砸齊悅的工作室,根本沒想到桑晚會在那兒。
這中間到底該怎麼處理,有很大的自由度。輕了說,私下都能達成協議,重了說,也能給藍菲兒搞進去。
齊悅和桑晚說完這一切後,看著她被紗布裹了一圈的小臂,心疼得要命:“都是我不好,你幫了我那麼多,最後還讓你替我受傷了。”
桑晚努力坐直身子,撫上她的背:
“這件事本來就因我而起,你才是受害者。”
“咱們先彆哭了,先配合警察把事情查清楚。”
沈硯修一直在邊上站著。
他倒是猜出來是藍家做的了,但是怎麼處理,他還在考慮。眼下他隻想讓桑晚先把傷養好,於是轉頭對齊悅說道:
“麻煩齊小姐先照顧好桑晚。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話剛說完,又有人敲門。
“請進。”
桑晚看向門口,奇怪怎麼還有人來。
護士帶進來一男一女。
是藍菲兒的父親藍允,還有關儀。
桑晚從來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關儀。
沈硯修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關儀一半的麵龐,她看不清關儀的長相。隻能看到關儀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真絲襯衫和包臀裙,成熟中又帶了一些嫵媚。
和她的風格完全迥異。
關儀進來之後就和沈硯修熟絡地打了招呼,說聽到自己受傷了,來看望一下。
桑晚看到關儀這樣大大方方地出現,毫無芥蒂地站在自己麵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像是一直在鏡子裡的那個人,走了出來。
她本能地在抗拒這種變化。
齊悅也有些驚訝,上次她聽到關儀的名字是在藍菲兒口中。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真人了。
怎麼說呢,和桑晚的五官是有幾分像的,但是組合在一起,一個淡,一個濃,又清楚的是兩種風格。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淡極始知花更豔。
她沒有辦法不帶私心,而她私心裡,哪怕桑晚現在穿著一身病號服,也美得出塵絕豔,和關儀像是有壁。
桑晚現在沒有在想這些,她在想,來的為什麼是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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