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桑晚是怎麼和他開始的呢?
一個業內的峰會上,她以桑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席,給自己下了最烈性的藥。
那天她也穿了一身紅裙。他看著她溫柔如水的眼睛,心裡有些堅固的防備悄悄融化,將那杯酒一飲而儘。
今晚的一幕,一點點和兩年前那個場景重疊。
兩年了,他的酒終於醒了。
一聲巨響,門板把包廂裡的精致的茶台砸得四分五裂,酒瓶嘩啦啦滾落了一地。
一陣騷亂之後,他沉默地出現在門口。
除了他站的地方,地上一片狼藉。
“沈硯修,你來乾什麼?”
沈硯國站了起來,聲線壓得極低。
“叫保安——”
話音未落,沈硯修走了過去,沒有任何征兆,猛地揮拳,將人貫倒在地。
接著,沈硯國還沒來得及反抗,第二拳,第三拳…
他的臉上,胸口,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
現場的也都是見過世麵的人物,事情驟然生變,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
隻有沈硯國的聲音從地麵傳來:
“沈硯修,睡你一個女人怎麼了?”
沈硯國是什麼人,早些年沒進入沈家中樞的時候,也混過社會。這幾年,在沈家,他最不服的人,就是沈硯修。
憑什麼他能獲得沈家全部的資源和支持。
論能力,論野心,論手段,他哪兒一點輸給了沈硯修?
這次的事,把他心底那點隱秘的不滿徹底激發出來。
他不介意多刺激刺激這個生來就享受著眾星拱月般待遇的弟弟。
“彆人怕你沈硯修,老子可不怕。”
他吐了一口血,眼裡猩紅,帶著殺意,要掙紮著站起來。
沈硯修從進門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眼裡隻是一片死寂。
他沉默地看著沈硯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