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看書,邊上趴了一隻金毛。現在陽光正好,照得它油光水滑。
金毛看到自己的主人站了起來,很有靈性得坐端正了,一臉警惕。
任敏之放下手裡的書,視線在兩個人臉上掃了兩圈。
“阿寧,這是什麼意思?想給我一個驚喜,也得讓我有個準備吧。”
桑晚硬著頭皮,給她解釋了一句:“他來嶺南了,過年正好來看看你。”
說了等於沒說。
話音剛落,沈硯修已經迎了上去,隨手翻了一下任敏之正在看的書,看到封麵上寫著《principes》,應該是最近大火的《原則》。
“任老板好興致,和付家都鬨翻天了,還在這兒享清閒。”
任敏之沉默了片刻,她聽得出來,沈硯修似乎恢複了以往的狀態,一來就是耳提麵命的口氣。
言外之意,不應該讓桑晚在深市出那麼一起車禍。
她訕笑了一聲,和桑晚吩咐了一句:“阿寧,我上次去嶺南沒有來得及看望沈二公子。我聽說他最近升遷了,你去幫我把給他的賀禮拿過來,今天正好給他。”
桑晚不明所以,她在這兩個人麵前可隨性得很,嘟囔了一句:“什麼賀禮啊?沒聽你說過。”
“你越來越會做事了?”任敏之抬眼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連這點話都聽不明白。
“好,我去找找。”
桑晚反應過來了。沈硯修威壓還在,任敏之得有所表示。
沈硯修真是討厭,非要跟著過來。他一來,搞得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
她拍了拍金毛,狗狗識趣得跟著她走了。
她從花園一角出去,把戰場留給了兩個人,帶著金毛去了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等兩個人出來。
過了一會兒,任敏之的管家先來了,看到她回來了沒有意外。兩個人寒暄了幾句桑晚才問他:“家裡還有沒有像樣的賀禮?”
管家思索了片刻,“有的,上次賀先生帶回來的很多東西還沒拆封。”
桑晚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不行,他送的不行。”
管家有些意外,平常這些人情打點,大部分是阿坤送的,今天怎麼不行了?
桑晚有點無奈,她還頭疼著呢,任敏之真會給自己找事兒。
“算了,我一會自己找找。”
提到阿坤,她多問了一句:“阿坤怎麼樣了?司警局那幫人還在調查他嗎?”
管家實話實說:“聽任姐的意思,好像沒事了。他一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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