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猞猁進村再次傷人_重生79年打獵供妹妹上學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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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猞猁進村再次傷人(1 / 1)

東北的冬天亮得早,淩晨三點剛過,窗外的天就蒙蒙亮了,雪光反射著微光,把院子照得隱約可見。林逍是被院子裡獵狗的輕吠吵醒的,一摸炕頭,虎子早就沒了蹤影——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子是急著去搜山,提前去喂狗了。他翻身下床,穿上狼皮襖,剛推開門就打了個寒顫,零下三十多度的寒氣像刀子似的刮在臉上,鼻腔裡的氣都凍成了白霜。

“逍兒哥,都準備好了!”虎子牽著黑子和青芽走過來,手裡的三八大蓋擦得鋥亮,槍托上還纏著防滑的布條。院子裡停著一輛長江750摩托車,這是聯勤巡邏隊的裝備,林逍特意跟公社申請來的,雪地行車比步行快了不止一倍。摩托車的側鬥裡裝著麻繩、火把、急救包,還有兩袋凍硬的玉米麵餅子,是兩人的午飯。

王秀蘭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出來,絮絮叨叨地叮囑:“粥趁熱喝,墊墊肚子。今天風大,把護耳戴好,彆凍著耳朵。要是找不到就早點回來,彆往深山裡闖。”林逍接過粥碗,幾口就喝了下去,暖意順著喉嚨滑進胃裡:“娘放心,我們有對講機,跟爹和保衛科隨時聯係。”虎子也呼嚕嚕喝完粥,把碗往灶台上一放:“嬸子,我們走了,晚上回來給您帶好消息!”

林逍發動摩托車,引擎的“突突”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車鬥裡的獵狗興奮地叫了兩聲,爪子在鐵板上抓撓著。摩托車碾過積雪,留下兩道深深的車轍,朝著林場的方向駛去。天越來越亮,路邊的樹林銀裝素裹,樹枝上掛著厚厚的雪掛,風一吹就簌簌往下掉,像撒了一地碎銀子。

不到半個時辰,摩托車就到了林場門口。林建國和劉剛帶著保衛科的隊員已經在等著了,每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手裡的獵槍斜挎在肩上。“逍兒,虎子,來了!”林建國迎上來,臉色凝重,“昨晚後半夜刮了一宿西北風,西坡的腳印估計都被蓋住了,搜尋難度大。”

林逍點點頭,跳下車檢查裝備:“沒事,我們先去西坡事發地看看,要是腳印沒了,就往北方搜。猞猁受傷了,行動不會太快,肯定躲在周邊的背風處。劉隊長,你們還是守著林場周邊,萬一它折返回來,彆讓它傷著人。”劉剛連忙應道:“放心吧,我們分了三組巡邏,每半小時跟你們通一次話。”

摩托車沿著林場的簡易公路往西行,走到儘頭後,兩人棄車步行,帶著獵狗往山上爬。西坡的積雪果然被風吹得亂七八糟,昨天還清晰的猞猁腳印,如今隻剩下零星的痕跡,很快就徹底消失在一片開闊的雪地中。黑子和青芽趴在雪地上,鼻子不停地嗅著,時不時對著北方狂吠幾聲,卻始終找不到明確的追蹤方向。

“風把氣味都吹散了。”林逍蹲下身,摸了摸雪麵,積雪下麵結了一層薄冰,腳印根本存不住,“隻能往北方搜,那邊有幾處岩洞和亂石堆,是野獸常藏身的地方。”兩人不再猶豫,帶著獵狗朝著北方進發。虎子走在前麵,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時不時撥開擋路的樹枝;林逍跟在後麵,手裡的56半始終瞄準前方,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動靜。

山上的風比山下更大,呼嘯著穿過樹林,像鬼哭狼嚎一般。積雪沒到了大腿根,每走一步都要先把腿拔出來,再踩下去,深一腳淺一腳地格外費力。獵狗們在前麵開路,厚厚的腳墊踩在雪地上悄無聲息,耳朵高高豎起,捕捉著任何細微的聲響。走了一個多小時,兩人身上的汗把內衣都浸濕了,冷風一吹,後背冰涼刺骨。

“逍兒哥,歇會兒吧!”虎子靠在一棵鬆樹上,大口喘著氣,呼出的白氣在眉毛上結了霜,“這鬼天氣,走一步喘三口,比打獵還累。”林逍也停下腳步,從背包裡掏出水壺,擰開蓋子喝了一口熱水:“歇十分鐘,吃點餅子補充體力。”他把凍硬的玉米麵餅子掰成小塊,分給虎子和獵狗,自己也啃了起來。餅子又乾又硬,嚼起來費勁兒,卻能頂飽,是東北人冬天上山的必備乾糧。

休息過後,兩人繼續往北搜尋。這片山林林高雪厚,鬆樹和樺樹長得密密麻麻,陽光很難穿透樹冠,地上的積雪常年不化,踩上去咯吱作響。林逍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猞猁喜歡躲在背風的岩洞或大樹根部,受傷後更是需要溫暖的藏身之處。他讓獵狗重點搜索這些地方,自己則留意樹上的動靜——猞猁擅長爬樹,有時候會躲在樹枝上伏擊獵物。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太陽升到了頭頂,卻沒有絲毫暖意,像個掛在天上的冷月亮。兩人找了個背風的石崖下休息,吃了點餅子,喝了點熱水。林逍打開對講機,跟劉剛聯係:“劉隊長,我們在北方石崖處休息,暫時沒發現猞猁蹤跡,周邊一切正常。”對講機裡傳來劉剛的聲音:“收到!我們這邊也正常,沒發現異常情況。”

“逍兒哥,這猞猁不會跑太遠了吧?”虎子啃著餅子,有些泄氣,“我們搜了一上午,連個毛都沒見著。”林逍擦了擦嘴角的餅渣,指著遠處的山巒:“不會,它左前腿受傷了,跑不遠。你看那邊的山坳,有幾處廢棄的獵人小屋,我們下午去那邊看看,說不定它躲在裡麵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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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休息了沒多久,林逍腰間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裡麵傳來劉剛急促的聲音:“林逍隊長!林逍隊長!緊急情況!887農場那邊出事了!猞猁下山傷人了!”林逍心裡一沉,連忙按住對講鍵:“劉隊長,詳細說!傷得怎麼樣?猞猁現在在哪?”

對講機裡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是嚇壞了:“猞猁淩晨先襲擊了887農場附近的一戶人家,把雞舍裡的十幾隻雞全咬死了!然後躲在附近等著,到了早上六七點,正好遇上出門撿柴的姐弟倆,弟弟當場被嚇暈了,姐姐為了護著弟弟,右肩膀被爪子撓傷了!它傷人後又衝進農場的豬圈,咬死了一頭兩百多斤的肥豬,村民們聽到動靜趕過來,才把它趕走了!”

“什麼?”林逍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887農場?那離西坡足足有六十裡地!這畜生一夜之間跑了這麼遠,還敢主動傷人,是要吃人了!”虎子也急了,抓起三八大蓋就往外衝:“逍兒哥,快!我們去救那姐弟倆!”林建國的聲音也從對講機裡傳來:“逍兒,我已經讓人把姐弟倆送到林場醫院了,你們趕緊去887農場,跟那邊的治保隊長對接,摸清猞猁的去向!”

“好!爹,劉隊長,我們現在就去887農場!”林逍對著對講機喊完,拉起虎子就往山下跑,“快!騎摩托車去,能快點!”獵狗們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跟在兩人身後,飛快地朝著摩托車的方向跑去。積雪被踩得飛濺,兩人顧不上寒冷,一口氣跑到了山下,跳上摩托車就往887農場趕。

長江750在雪地上疾馳,車鬥裡的獵狗對著前方狂吠,引擎的轟鳴聲和風聲交織在一起。林逍把油門加到最大,摩托車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碾過積雪,朝著887農場的方向駛去。他心裡又急又怒,這隻猞猁受傷後不僅不躲起來養傷,反而更加凶殘,從襲擊雞舍、豬圈到傷人,顯然已經把人類當成了獵物,這種野獸,絕不能留!

一個多小時後,摩托車終於到了887農場。農場的村口圍了不少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驚恐的神色,對著地上的血跡和雞羽毛指指點點。看到林逍和虎子騎著摩托車過來,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一個穿著軍大衣、身材高大的漢子迎了上來:“是林逍隊長吧?我是農場治保隊長,叫張鐵柱。”

“張隊長,情況怎麼樣?姐弟倆沒事吧?猞猁往哪跑了?”林逍跳下車,直奔主題。張鐵柱歎了口氣,臉色凝重:“姐弟倆已經被送到林場醫院了,醫生說姐姐的肩膀被撓傷了,好在冬天穿得厚,棉襖和毛衣擋住了一部分力道,沒傷到骨頭,就是失血有點多,已經包紮好了,弟弟就是受了驚嚇,醒過來就沒事了。”

他指著村子西邊:“猞猁襲擊完姐弟倆、咬了豬之後,被村民們用鋤頭和扁擔趕跑了,往西邊的野狼溝跑了。那地方以前是狼窩,也就五六年前,組織過一次圍剿,把狼都滅了,所以叫野狼溝。裡麵林高樹密,積雪比這邊還厚,到處都是亂石堆和岩洞,最適合野獸藏身。”

“野狼溝……”林逍皺起眉頭,他聽說過這個地方,地勢險要,裡麵的樹木長得密密麻麻,陽光都照不進去,就算是白天進去也容易迷路,更彆說晚上了。張鐵柱看出了他的顧慮:“林隊長,我知道你們著急,但野狼溝太危險了,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東北的天下午四五點就黑,進去搜不了多久就得出來,反而容易被猞猁偷襲。”

虎子急道:“那也不能放任它在裡麵待著啊!萬一它再出來傷人怎麼辦?”張鐵柱連忙說道:“我們已經安排了人守在村口,每隔一個時辰巡邏一次,隻要它敢出來,就開槍示警。我看不如這樣,你們在農場休息一晚,明天淩晨三點多,天一亮就進去搜,那時候光線好,也有足夠的時間把它找出來。”

林逍掏出對講機,跟林建國和劉剛溝通了情況。林建國也勸道:“逍兒,張隊長說得對,野狼溝地形複雜,晚上進去太危險。你們先休息,養足精神,明天一早我們帶人過去支援你們,務必把這畜生打死!”林逍想了想,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點頭:“行!張隊長,麻煩你給我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再給我們弄點吃的,我們吃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進山。”

張鐵柱連忙應道:“早就準備好了!我讓我媳婦給你們燉了豬肉白菜,還蒸了白麵饅頭,管夠!休息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燒了火炕,暖和得很。”他領著兩人往村裡走,路上不停有人過來打聽情況,看到林逍和虎子手裡的槍,眼神裡滿是期待:“林隊長,一定要把那畜生打死啊!太嚇人了,以後都不敢讓孩子出門了!”林逍安撫道:“鄉親們放心,明天我們一定把它解決掉,不會再讓它傷人了。”

到了張鐵柱家,他媳婦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一大盆豬肉白菜燉粉條,油汪汪的,香氣撲鼻;一籠白麵饅頭,雪白鬆軟;還有一碟醃蘿卜,清脆爽口。兩人餓了一天,也顧不上客氣,拿起饅頭就著菜,大口吃了起來。張鐵柱坐在一旁,給兩人倒了兩碗熱水:“林隊長,這猞猁到底是啥來頭啊?咋這麼凶?以前我們農場也沒見過這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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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逍一邊吃,一邊解釋:“這是東北山林裡的猞猁,又叫虎崽子,凶得很,爪子比菜刀還鋒利,連狼都怕它。今年雪太大,山裡沒吃的,它餓極了就下山了,上次在林場傷了人,這次又跑到這裡來,顯然是把人類活動區當成了捕獵場。”虎子咬了一大口饅頭:“這畜生敢傷孩子,明天見了它,我第一槍就打它的腦袋,絕不給它機會!”

吃完晚飯,張鐵柱領著兩人去隔壁的房間。房間裡的火炕燒得滾燙,床上鋪著厚厚的褥子,牆角堆著幾捆柴火,足夠晚上取暖用。“林隊長,虎子兄弟,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淩晨三點我來叫你們。”張鐵柱帶上門,走了出去。林逍和虎子也不洗漱,脫了外套就躺在炕上,疲憊感瞬間湧了上來,但兩人都沒睡著,心裡想著明天的搜山行動。

“逍兒哥,明天進山,我們咋搜?野狼溝那麼大。”虎子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林逍望著屋頂的椽子,緩緩說道:“明天我們跟張隊長借兩個農場的老獵手,他們熟悉野狼溝的地形。我們分成兩組,一組從溝口往裡麵搜,一組從溝的側麵繞過去,堵住它的退路。獵狗在前探路,我們跟在後麵,一旦發現猞猁,不要猶豫,直接開槍打死,這東西已經成精了,留著就是禍患。”

“嗯!”虎子重重地點點頭,“我的三八大蓋已經上好了子彈,瞄準了它的腦袋,保證一槍致命。”林逍又說道:“還有,野狼溝裡的積雪厚,裡麵有不少陷阱和廢棄的獵坑,走路的時候小心點,彆掉進去。要是遇到突發情況,就開槍示警,我們互相接應。”

兩人聊了一會兒,漸漸有了睡意。窗外的風還在呼嘯,雪粒打在窗戶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響。獵狗們在門口蜷縮著,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吠,警惕地守著門口。林逍摸了摸枕頭底下的56半,槍身冰涼,卻給了他十足的安全感。他知道,明天的搜山行動絕不容易,但為了鄉親們的安全,為了不讓更多人受傷,就算再危險,他也必須把那隻猞猁找出來,打死它!

不知睡了多久,林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林隊長,虎子兄弟,醒醒!三點了,天快亮了!”是張鐵柱的聲音。林逍連忙推醒虎子,兩人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外麵的天果然已經蒙蒙亮了,雪光反射著微光,能隱約看到遠處的山巒輪廓。張鐵柱領著兩個穿著皮襖的漢子過來:“林隊長,這是李大叔和王大叔,都是農場的老獵手,五十來歲,一輩子在野狼溝周邊打獵,地形熟得很,冬天上山經驗也足。”

李大叔和王大叔都五十出頭,臉上刻著風霜,頭發隻是鬢角有點白,精神頭十足,手裡端著保養得極好的老式獵槍,腰間掛著磨得發亮的砍刀和鹿皮手套。“林隊長,虎子兄弟,放心吧!野狼溝的岩洞、背風處我們閉著眼都能摸到,那猞猁受傷了跑不遠,指定躲在溝裡暖和地方養傷,保準給你們找出來!”李大叔拍著胸脯說道,聲音洪亮,手上的老繭看得出來是常年握槍、砍柴磨出來的。

張鐵柱把早就準備好的早飯端了上來:“快吃點,熱乎的。”還是白麵饅頭和豬肉白菜,兩人匆匆吃了幾口,就開始收拾裝備。林逍檢查了56半的子彈,又給虎子的三八大蓋裝了新的子彈帶。李大爺和王大爺也檢查了自己的獵槍,往槍管裡裝了霰彈——這種子彈近距離威力大,適合在樹林裡打獵。

“都準備好了嗎?”林逍問道。眾人都點了點頭,手裡的獵槍握得緊緊的,眼神堅定。林逍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湧入肺裡,讓他瞬間清醒:“出發!目標野狼溝!這次一定要把那隻猞猁打死,絕不能讓它再傷人!”

一行人朝著野狼溝的方向走去。天越來越亮,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遠處的天際線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寒風依舊呼嘯,但每個人的心裡都燃燒著一股怒火,為了受傷的姐弟倆,為了農場的鄉親們,他們今天必須除掉這隻凶殘的猞猁。野狼溝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那片林高雪厚的山林,像一頭蟄伏的巨獸,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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