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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蠱蟲叛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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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墨的機械複眼突然爆出電火花,嵌入瞳孔的金蠶蠱卵裂開條縫。胖子捂著心口的血洞怪叫:你眼裡爬出個撲棱蛾子!

半透明的蠱蟲振翅懸停,尾針滴落的黏液腐蝕著空氣。林九叔的投影突然扭曲,實驗室的青銅管道開始滲出黑血。陳玄墨的異變右臂不受控製地砸向控製台,齒輪咬合聲中傳出小翠的尖叫:快拔掉後頸的接收器!

胖子突然撲上來,油乎乎的胖手插入陳玄墨後頸的鱗片縫隙。皮肉撕裂聲中,帶倒刺的青銅芯片被連根拔起,濺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微型羅盤。實驗室所有屏幕同時黑屏,倒計時定格在1997年6月30日235959。

母蠱在反噬!林九叔的投影閃爍成雪花點。陳玄墨的機械複眼自動對焦,看見無數金蠶蠱正順著青銅管道逆行,每隻蠱蟲腹部都刻著1997的熒光標記。

胖子突然跪地乾嘔,吐出大灘冒著青煙的蟲卵。卵殼遇風即化,釋放出的信息素讓實驗室的防護玻璃爬滿裂紋。陳玄墨扯開衣領,發現心口的龍鱗紋路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蠱蟲複眼圖案。

這才是真正的命盤...陳玄墨的聲帶發出金屬摩擦聲。懸浮的金蠶蠱突然炸成血霧,在空氣中勾勒出香港三維地圖。太平山頂的青銅羅盤正在解體,維港的海水逆流成無數青銅絲線。

林九叔的怒吼震碎三個屏幕:你們竟敢篡改...話音未落,胖子從褲襠裡摸出個鏽跡斑斑的汽油瓶:沒想到吧?老子在肛腸科藏的殺手鐧!

燃燒瓶砸中總控台的瞬間,陳玄墨看清了被火焰照亮的真相——每個操作按鈕都是微縮的青銅蜘蛛,八條腿深深紮進控製板。爆燃的火焰中,成群的機械蠱蟲從通風口湧出,複眼裡跳動著血紅的倒計時。

去地下河!陳玄墨拽著胖子撞破觀察窗。墜落的玻璃碎片映出千百個變形的香港,1997年的雨夜正在每個碎片裡重演。胖子在半空掏出個避孕套吹成氣囊:彆問哪來的!

兩人砸進地下暗河時,陳玄墨的機械臂突然自主行動,五指變成鑽頭鑿穿岩壁。胖子看著湧出的青銅液體怪叫:這他娘是水銀?

是命盤燃料!陳玄墨的複眼讀取到液體裡的納米蟲,林九叔用香港地運喂養這些東西...話音未落,暗河突然掀起十米巨浪,浪頭裡裹著成百上千的玻璃罐——每個罐子裡都泡著後背帶胎記的嬰兒。

胖子突然癲癇般抽搐,機械義眼投射出全息影像:1945年的實驗室裡,真正的林九叔正被按在手術台上,後頸烙著與他們相同的龍鱗胎記。陳玄墨的機械臂突然插入自己太陽穴,扯出滋滋作響的芯片:我們是他失敗的實驗品!

暗河突然分流,青銅液體凝聚成巨型蜘蛛。胖子扒著浮動的玻璃罐大喊:墨哥!罐子標簽!陳玄墨的複眼自動放大——最新打撈的罐體標注著實驗體1997改,浸泡在福爾馬林裡的赫然是小翠蒼白的臉。

他連死人都不放過!陳玄墨的機械臂暴長三米,捅穿青銅蜘蛛的複眼。迸濺的液體中浮現出林九叔年輕時的臉,正在往某個嬰兒心口植入青銅鑰匙。

胖子突然發出非人的咆哮,後背炸開肉翅。他抓著小翠的玻璃罐撞向岩壁:給老子醒過來!罐體碎裂的瞬間,陳玄墨看見小翠睫毛顫動——二十年來的每個雨夜,她的魂魄都被困在命盤裡當人質。

實驗室的自毀警報在水下悶響,陳玄墨的機械複眼突然超載。在數據流爆炸前的瞬間,他讀取到終極秘密:所謂逆天改命,不過是把香港改造成活體命盤的獻祭儀式。而他和胖子,既是鑰匙也是祭品。

墨哥接住!胖子扔來半塊八卦鏡。陳玄墨用機械臂接住的刹那,鏡麵映出林九叔的真身——被鎖在白虎山礦洞裡的乾屍,脊椎連著青銅羅盤的中軸。

暗河突然倒灌,陳玄墨在漩渦中抓住胖子的肉翅。兩人被衝進某個泄洪口時,看見1997年的自己正站在太平山頂。暴雨中的青銅羅盤完整現身,盤麵刻著他們這些年的每一道傷疤。

現在!陳玄墨將八卦鏡砸向盤麵。鏡中的林九叔乾屍突然睜眼,所有時間線的青銅絲同時繃斷。胖子趁機掏出珍藏二十年的炮仗,用機械義眼聚焦陽光點燃引信。

大爆炸的強光中,陳玄墨看見無數個自己在時空中湮滅。當光芒消退時,他發現自己跪在1997年的太平山頂,懷裡抱著尚有溫度的小翠。而青銅羅盤正在腳下龜裂,每一道裂縫都滲出金蠶蠱的屍體。

暴雨突然停歇,維港兩岸的青銅紋路開始消退。胖子喘著粗氣爬過來,手裡攥著半枚融化的齒輪:咱們這是...改命成功了?

陳玄墨的機械複眼突然脫落,滾下山崖前最後捕捉到的畫麵是:林九叔的乾屍正在礦洞裡風化,而那些承載著陰謀的青銅蜘蛛,正在地脈深處發出垂死的嗡鳴。

陳玄墨的指尖剛觸到信箋蠟封,苗銀鑲嵌的封口突然彈出根毒針。胖子眼疾手快用鐵飯盒一擋,地濺起火星:這年頭送信都帶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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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衝刷著廢墟中的古董店,信使的屍體正在台階上融化。陳玄墨的陰陽眼穿透雨幕,看見那人脊椎裡盤著條雙頭蠱蟲——正是三年前在白虎山見過的品種。蠟封遇血化開,露出張泛黃的老照片:穿苗銀嫁衣的小翠站在吊腳樓前,腳邊跪著個戴儺麵的老者。

墨哥!胖子突然捂住右耳,指縫滲出青黑色黏液,老子耳朵裡...有東西在唱歌!

陳玄墨掰開他耳廓,瞳孔驟縮——耳道深處有隻銀蝶正在振翅,鱗粉勾勒出苗文警告。他扯下櫃台上的紅綢裹手,鑷子剛碰到蝶翼,整隻銀蝶突然炸成血霧。血珠在空中凝成路線圖:湘西某座被雷擊木環繞的苗寨,標注著七殺換命,寅時三刻。

廢墟二樓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陳玄墨甩出銅錢鏢的瞬間,黑影已經翻進後巷。胖子抄起頂門杠追出去,卻踩到具正在融化的屍體——正是三天前給他們送裹屍布的老李。

這孫子不是早死了嗎?胖子用杠子挑起殘破的工作服,內袋掉出半張車票:長沙到懷化,1997年6月28日。陳玄墨的陰陽眼突然刺痛,他看見車票背麵用屍油寫著:趕屍人陳氏,速至苗疆。

雨幕中傳來嗩呐聲,十二個穿蓑衣的拾屍人抬著青銅棺踏水而來。為首的扔來塊黢黑的臘肉,胖子接住才發現是隻風乾的人手,中指套著苗銀戒指:這他娘是請柬?

青銅棺蓋突然炸開,腐臭味中飛出九隻血鴉。陳玄墨的銅錢陣還沒成型,血鴉已經撞碎櫃台玻璃。陰陽眼捕捉到鴉羽上的熒光粉末,在積水中拚出湘西地圖——某個山寨被紅圈標注,旁邊畫著青銅羅盤的解剖圖。

收拾東西!陳玄墨扯下神龕上的裹屍布。胖子邊往背包塞糯米邊嘟囔:不是說好去澳門翻本嗎?話音未落,三支淬毒弩箭釘在門框上,箭尾係著的鈴鐺響成《哭喪調》。

夜色中浮現出戴儺麵的黑影,手中的招魂幡滴著屍油。陳玄墨甩出墨鬥線纏住房梁,借力蕩到二樓。陰陽眼穿透瓦片,看見十二具行屍正擺出萬棺朝宗陣,每具屍體天靈蓋都插著青銅鑰匙。

胖子在樓下罵街:老子新買的回力鞋!他正用鐵鍋當盾牌,鍋底被屍毒腐蝕得滋滋冒煙。陳玄墨咬破指尖在窗欞畫符,血跡卻逆流成詭異的圖騰——正是照片裡苗寨的族徽。

接住這個!陳玄墨拋下神龕裡的銅磬。胖子掄圓了砸向行屍,磬聲震碎三具腐屍的關節。碎骨中滾出個竹筒,筒身刻著陳玄墨親啟,落款日期是二十年前。

竹筒裡掉出綹用紅繩纏著的頭發,發絲間夾著張泛黃的出生證明。陳玄墨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父母姓名欄赫然寫著林九叔和小翠母親的名字,而接生婆簽名處蓋著苗疆土司印。

行屍群突然停止攻擊,齊刷刷轉向東方。黎明前的黑暗中,三盞引魂燈順著街道飄來。提燈人穿著綴滿銀飾的苗服,腰間銅鈴響成攝魂的節奏:時辰已到,該還債了。

胖子突然癲癇般抽搐,後背浮出完整的青銅羅盤紋。陳玄墨的陰陽眼看見,每個盤麵刻度都對應著一具行屍的鑰匙孔。他扯斷櫃台上的銅鈴繩,將五帝錢串成鎖鏈纏住胖子:撐住!我去會會...

提燈人突然掀開鬥笠,陳玄墨的咒語卡在喉頭——那分明是老了二十歲的小翠,左眼嵌著青銅羅盤碎片,右眼流出血淚:我在蚩尤洞等你們。

陳玄墨的指尖剛碰到那綹頭發,眼前突然炸開刺目白光。胖子舉著銅磬的手僵在半空,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鼻孔裡鑽出兩條金線。

彆呼吸!陳玄墨的警告卡在喉嚨裡。小翠模樣的提燈人輕搖銅鈴,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二十年前的產房記憶如潮水倒灌——戴著苗銀麵具的接生婆正用青銅針在他後頸刻胎記,而產床旁站著穿白大褂的林九叔。

墨哥你...胖子的聲音突然變成女童尖笑。陳玄墨的陰陽眼自動開啟,看見胖子體內盤踞著個穿苗裙的小女孩魂魄。她手中的銀針正在改寫胖子的記憶,將湘西的山歌縫進腦髓。

銅鈴突然炸響,陳玄墨的耳膜滲出黑血。他摸到櫃台下的墨鬥線,卻被記憶洪流掀翻——八歲那年打翻的雄黃酒裡,分明泡著青銅蜘蛛的幼蟲。原來所謂的驅邪儀式,不過是給蠱蟲開智。

想起來了嗎?提燈人的儺麵裂開,露出小翠腐爛的半張臉。她手中的引魂燈突然爆燃,火苗裡浮現白虎山礦洞的景象:真正的林九叔被鐵鏈鎖在青銅羅盤上,後背的胎記正被蠱蟲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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