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向她。在火光的映照下,這個女人的臉上沒有一絲慌亂,隻有鋼鐵般的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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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嫂!”林晚晴高聲喊道,“你帶十個手腳最麻利的,拿上鐵鍬和鋤頭,去那邊!在火和那幾個草堆中間,給我挖出一條隔離帶!快!”
“陳書記!”她又轉向陳書記,“麻煩您組織男人們,不要再往火裡潑水了!集中力量,把水潑在還沒燒起來的草堆上,把它們全部打濕!防止火星蔓延!”
“剩下的人,跟我來!用濕麻袋和沙土,從火勢最弱的下風口開始撲打!我們的目標不是救下那個草堆,是控製住火勢,不能讓它燒到山上去!”
她三言兩語,便將混亂的場麵安排得井井有條。原本慌亂的村民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按照她的指揮,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
挖隔離帶的挖隔離帶,打濕乾草的打濕乾草,滅火的隊伍也變得高效起來。
林晚晴第一個拿起浸濕的麻袋,衝向了火場邊緣。
這一夜,無人入眠。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第一縷晨光刺破黑暗時,大火終於被完全撲滅了。
最大的那個草堆已經化為一座冒著青煙的灰山,周圍的土地一片焦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煙味和水汽。
所有人都累癱了,一個個跟從泥水裡撈出來一樣,臉上、身上全是黑灰和泥土。
林晚晴看著那堆灰燼,心中一陣刺痛,但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村民們的感激。幸虧發現得早,幸虧大家齊心協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火不對勁。”陳書記走到灰燼旁,蹲下身,用手撚了撚焦土,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有煤油味!這是有人故意放火!”
“放火?”
“天殺的!是誰這麼缺德啊!”
村民們瞬間炸開了鍋,憤怒的火焰在每個人眼中燃燒。
王桂香氣得渾身發抖,她咬著牙說:“還能有誰!肯定是林老板那個挨千刀的前夫!除了他,誰會乾這種斷子絕孫的事!”
“對!一定是他!”
眾人的怒火,立刻找到了宣泄口,齊齊指向了那個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惡棍。
就在這時,一個眼尖的年輕人指著遠處山坡下的樹林,驚疑不定地喊道:“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從樹林裡鑽出來,似乎想趁著天亮前的昏暗溜走。
那人衣衫不整,走路搖搖晃晃,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正是放火之後,又醉又怕,躲在樹林裡睡了過去的李建軍!
“是李建軍!”雖然隔得遠,但林晚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化成灰她都認識的身影。
“抓住他!”
陳書記一聲怒吼,十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像獵豹一樣衝了過去。
李建軍被這陣仗嚇得酒醒了一半,拔腿就想跑。可他一個酒色之徒,哪裡跑得過這些常年乾農活的壯小夥。沒跑出幾步,就被按倒在地,死死地壓住了。
當他被村民們像拖死狗一樣拖到林晚晴麵前時,整個人已經嚇得麵無人色。
“不是我!不是我放的火!”他還在嘴硬。
一個村民從他身上搜出了一盒濕漉漉的火柴,另一個村民在不遠處的草叢裡,找到了那個扔掉的、還散發著濃濃煤油味的空瓶子。
人證物證俱在!
李建軍的臉,瞬間變成了死灰色。
村民們憤怒地圍著他,唾罵聲、喊打聲不絕於耳。如果不是陳書記攔著,憤怒的眾人能當場把他活活打死。
林晚晴穿過憤怒的人群,緩緩走到李建軍麵前。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癱軟如泥的男人。他的臉上滿是驚恐和哀求,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和狠毒。
“為什麼?”她輕聲問,聲音裡不帶一絲情緒。
“我,我錯了,晚晴,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李建痛哭流涕,開始求饒,“你原諒我這一次!看在浩浩和暖暖的份上,你饒了我吧!”
“看在孩子的份上?”林晚晴笑了,那笑容裡帶著無儘的冰冷和嘲諷,“你放火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這火要是燒上山,整個陳家村都可能被毀掉!你這是在殺人!”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冰錐,刺進李建軍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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