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國誠家裡卻是另一番光景。
外麵北風呼嘯,刮得窗戶紙嘩啦啦響,屋裡卻燒得暖烘烘的,炕頭燙得能烙餅。
馮如意隻穿了件貼身的薄棉襖,領口微微敞著,露出纖細的鎖骨,盤腿坐在炕上,
從那個隻有她能感知的神秘空間裡,取出了一塊古樸的金屬碎片和一塊古玉。
碎片不大,邊緣有著奇特的鋸齒狀吻合結構,像是某種古老機關的組成部分,
表麵刻著模糊不清的符文和蜿蜒曲折的地圖線條,在昏黃的煤油燈下泛著幽暗、沉鬱的光澤。
這是他們之前上山偶然所得的寶藏線索,她心裡一直惦記著,總覺得這東西不簡單。
李國誠沒骨頭似的歪在媳婦身邊,一雙眼睛卻不像在看那勞什子碎片,而是像黏在了馮如意身上。
炕熱,她小臉被蒸得紅撲撲的,像剛熟透的水蜜桃,睫毛又長又密,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陰影,
認真研究碎片時微微蹙起的眉頭,都讓他覺得好看得不行,心尖兒像被羽毛搔著,癢癢的。
他覺著,他媳婦就是那種會上癮的毒藥,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時時刻刻都想湊近了聞聞、親親,把人揉進自己骨血裡才踏實。
“媳婦兒~”
他聲音黏糊糊的,帶著點撒嬌和討好的意味,大手不安分地環上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下巴蹭著她柔軟的發頂。
馮如意正凝神,試圖將兩塊碎片的紋路拚湊起來,頭也沒抬,從鼻子裡發出一個慵懶的音節:
“嗯?李國誠,你說……這後山大得很,咱們之前逛的那片,是不是還有彆的寶貝沒撿著?我總覺得這碎片不止這兩塊。”
李國誠低笑,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媳婦,你跟老實話,你是不是天上王母娘娘座下偷跑下來的小仙女?
我打小就在這山坳坳裡跑,兔子窩掏過,野雞蛋摸過,山參也見過,咋就沒撿著過你發現的這些稀奇古怪又頂頂有用的玩意兒呢?”
他指的是之前找到的溫玉石盤和那些高人給的種子。
馮如意這才抬起頭,斜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絲嬌嗔,故意拿喬:
“咋的?有意見?”
“哪敢呐!”
李國誠立刻表忠心,手臂收得更緊,粗糙帶著薄繭的手掌已經從她毛衣下擺鑽了進去,貼在她細膩溫熱的腰側皮膚上,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喉結一滾,
“我稀罕都來不及,恨不得把你變小揣兜裡走哪兒帶哪兒,咋能有意見!”
他聲音暗啞下去,帶著明顯的欲望,
“媳婦~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唄……”
灼熱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封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語。
馮如意象征性地推了他結實的胸膛兩下,指尖感受到那硬邦邦的肌肉紋理,身子便軟了下來,手臂如水蛇般勾上了他的脖頸。
炕桌被踢得晃了一下,煤油燈的火苗跟著劇烈搖曳,在斑駁的土坯牆壁上投下糾纏起伏、親密無間的人影。
正當李國誠情動,血脈賁張,準備進一步深入探索他那小仙女的奧秘時——
“哐哐哐!哐哐哐!”
院門被拍得山響,那動靜,又急又重,像是土匪進村,要把那兩扇不算厚實的木板門給拍散架了!
李國誠動作猛地一僵,渾身的燥熱和激情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直衝天靈蓋的邪火!
他臉色黑得如同鍋底,眼神陰沉得能滴出墨來,咬牙切齒地低吼:
“他娘的!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犢子!專挑這時候來敗興!”
馮如意也嚇了一跳,趕緊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整理被扯亂的衣服,臉頰緋紅,氣息微喘,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李國誠憋著一肚子無處發泄的火,趿拉著鞋,裹上棉襖,猛地拉開屋門,凜冽的寒風像刀子一樣灌進來,也沒能澆滅他的怒火:
“誰啊?!報喪呢?!趕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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