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威脅了,怎麼了?你有本事弄死我啊,來啊,殺了老娘啊,你舍得在這麼美的少婦身上下手麼?”女人突然收回了黑發,變成原本嫵媚的模樣。
“我可舍不得,這可是我的心兒死後留下的唯一皮囊。你給我安分些,我自會好好疼愛你一番,不然小心家法伺候。”
“嘖嘖,我好怕哦,你有本事打我啊,來,對這美人的臉來上一刀,看看你還拿她當塊寶。”女人傲嬌地將臉蛋湊了上去,等男人掌摑。
男人小心地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臉蛋,語氣瞬間變得溫柔,“愛妻,我怎麼舍得打你呢,長夜漫漫,我們早些入睡可好。”
燭火被吹滅,屋內傳來片片呻吟……
震驚三觀的迷之操作,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次日,陳少起了個大早,魘足地坐著轎子慢悠悠地打道回府。
小屋裡那美婦容光煥發,好似吸食了壽元的精怪,彆樣的嫵媚。
怪不得迷得這陳少不要不要的,這副身體果然是個絕色。
陳夫人,早早打扮好,佇立在房門外等待著自家相公牽著自己去拜見公婆。
男人姍姍來遲,臉上滿是歉意,“夫人,抱歉,一大早地就拉過去談生意,到現在才歸,怠慢了。”
“夫君辛苦,陳氏理應分擔幾分,恕夫人不通商賈之道,不能助夫君一臂之力。”
“夫人隻需負責貌美如花,幫我生個大胖小子即可,這掙錢的交易,理應讓男人去做。走吧,父親他們應該早早就起身,等我們奉茶,不能失了禮節。”陳少挽著美婦的手,走著四方步去了侯廳。
陳夫人自小習得禮儀,教養非同凡響,將倆個老人哄得那叫個心花怒放。
沒多久,這府內大大小小的婦人之事,老夫人全權交於她代為管理。
陳少每日按時回家,與陳氏舉案齊眉,同進同出,羨煞旁人。
沒多久兩個人即將迎來第一個子嗣,卻在生養途中缺氧,失了命。
陳少安慰著哭成淚人的夫人,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屍胎,露出了貪婪。
我緊跟著這男人,再次回到了小作坊。
不過這次兩個人沒有溫情地交纏,而是將屍胎通過秘術放進了那美婦的體內。
兩個人一連數日纏綿於床上,直至美婦肚子隆起,才罷手。
三個月後,美婦的肚子好似泄了氣的皮球,再次癟了回去。
陳少垂頭喪氣地回了府,整日沉醉於書房之中,不願出門。
我趁著這廝熟睡之際,悄悄地打開了書房的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這那是個書房,簡直就是一個春閨圖……
滿屋子的春光乍泄的美人圖,好似都長了一副相似的眼,定睛一瞧,竟然是藏在作坊內的美婦。
可惜了,皮囊還在,裡麵的芯子沒安什麼好心。
看來這陳少是被這女鬼給誆騙了,利用死胎借死屍生子?
什麼曠世騙局,隻有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的男人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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