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線刺繡的敞背心裙落在地上,王子拿起深灰馬褲時,指腹擦過春山發燙的大腿內側:穿這個。
燭火在兩人交疊的影子裡明明滅滅,春山仰頭咬住王子耳畔墜著的銀飾,含糊笑道:殿下親手?
話音未落,腰間突然一緊,王子骨節分明的手已穿過衣襟,冰涼的指尖觸到發燙的皮膚,細密的針腳在兩人緊貼的胸膛間遊走。
呼吸相纏的瞬間,隔壁木簾突然被掀開……
阿水抱著換洗衣物僵在門口,手中的銅盆落地。
月光透過窗欞,將三人糾纏的影子投在斑駁的泥牆上,王子正低頭係著最後一顆盤扣,而春山泛紅的眼角還噙著笑,腰間鬆垮的馬褲半褪不褪,露出腰間那抹朱砂痣。
阿水周身寒氣驟起,將銅盆踢到牆角的聲響震得梁上積灰簌簌而落。
他大步跨上前,骨節泛白的手猛地攥住王子手腕,另一隻手攬住春山腰肢,將人整個撈進懷裡。
春山順勢歪在他肩頭,烏發掃過阿水緊繃的下頜,喉間溢出一串帶著顫音的笑:阿水這是要學抱羊羔?
你放開他,讓我來。
阿水咬著牙將春山護在身後,染著硝煙的披風裹住對方半裸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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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手中銀針還懸在半空,針尖映著搖曳的燭火,在阿水眼底投下一抹冷光。
世子倚著門框笑得直不起腰,腰間玉佩撞出清脆聲響:哈哈哈,阿水,你是猴子派來的歡樂豆嗎?那個,針還在扣子下方,你注意些彆紮到了!
他笑鬨著上前要去接懸著的銀針,卻被阿水一個淩厲的眼神逼退。
阿水攥著春山的指尖微微發顫,鬥篷下兩人相貼的皮膚燙得驚人,我說過,你不可以跟他好。
春山指尖輕勾阿水頸側,纖長睫毛掃過他泛紅的耳尖:都說金縷玉衣價千金,可在我眼裡。
尾音婉轉如流鶯,阿水的臂彎才是無價之寶。話音未落,一襲墨色披風裹著雪鬆香驟然罩下,將他整個人悶在綿軟的暗格裡。
悶死我了!你這榆木腦袋......
抗議聲戛然而止,春山慌忙咽下不知何時漫出的口水。
簷角月光被黑影割裂,王子玄色勁裝獵獵作響,長臂一探便將裹著披風的團子撈進懷裡:阿水,本王的王妃,你也敢覬覦?
說著反手將人扛上肩頭,足尖點過青瓦,帶起一陣銀鈴聲般的輕笑。
阿水望著消失在夜色裡的人影,利爪在袖中若隱若現。
奈何長街擠滿夜遊的百姓,他隻能化作一陣風,循著熟悉的氣息追去。
殿下!世子在披風裡悶聲掙紮,你是打算把我當麻袋扛到邊關去?溫熱的呼吸透過布料拂在王子腰間,換來肩頭不輕不重的一記拍擊。
誰讓我的小狐狸到處勾人?
王子故意將人顛了顛,聽著懷中傳來的悶哼,眼底笑意愈發濃鬱,左抱忠犬右攬狼王,玩得很開心?
他突然翻身躍上一棵古槐,將人翻轉著架在肩頭,月光順著世子彎曲的腰線流淌,不如本王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玩火?
世子揪住他束發的玉冠,嗓音帶著被顛出來的氣音:少轉移話題!你和阿水一樣的地靈珠,還有每次對視時的暗潮洶湧,難不成你就是他在地府裡,麵壁的親生父親?尾音被林間夜風揉碎,再不交代,信不信我讓你今晚......
噓——王子屈指彈了彈他發紅的耳垂,化作流光躍向下一座山頭,等進了寒月宮,本王任你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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