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思清也不太了解,反正害她的三個女知青,最後都沒有回城。
思清這會有點口渴,站起身拿上小桌子上的茶缸子去打開水了。
“我幫你打水。”郝軍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思清說完去了熱水房。
這會,一個戴黑墨鏡的女人扛著一個行李,走到這裡,女人眼神不停在看文諾那邊座位。
然後她確定好自己的座位後,將行李放在行李架上,然後她坐在文諾身邊。
她的一坐,文諾立刻炸毛,“離我遠點。”
戴黑墨鏡的女人看見文諾的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叫,“啊!是你,文諾。”
文諾剛伸出的一隻腳,準備把她踹下去,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她將腳又縮了回去。
然後冷冷的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看看我是誰?”女人對著她向上抬抬眼睛。
“啊!是你!好巧了,你是哪個鋪?。”
“那個。”女人用一隻手指了指對麵的中鋪,然後又戴上黑墨鏡。
朱小燕和郝軍對視一下,覺得文諾看人下菜碟。
這時,思清打水回來,她剛走進自己的包廂,她第一眼看見有一個戴黑墨鏡的女人坐著,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轉身就要走,一下子被朱小燕給喊了回來。
“思清乾嘛去,這是你的包間。”
思清才回過神,然後看著小燕笑了,“嗬嗬,我以為走錯了。”
郝軍也笑了!
思清剛要把開水茶缸子放到火車窗前的小桌上,一回頭看見,拿掉黑墨鏡的女人的真麵目。
她的心立刻顫動一下,心裡默念,“真是冤家路窄。那好吧!是你自己找上門來了。”
思清繼續拿著開水的茶缸子不放下,就聽她喊了自己不來名字,“楊思清,你不認識我了?”
楊思清被她的一叫,一下子轉過身子,朝她微微一笑,“鄒小芳,我怎麼會不認識你,你剛才戴墨鏡可不就是沒有看出來是你,我以為打水回來走錯了地方。”
鄒小芳就是前世思清死了以後,去給她收拾遺物時,拿走她祖傳母親的銀戒指的女人。
她用思清的這枚戒指的利用空間裡麵的東西過得蒸蒸日上!
思清給她拿了二十塊錢去給自己娘家人報信,那會自己被那個渣男陳強生遭虐待毆打的時候,不但沒替自己跑腿,她拿錢跑了。
思清陪笑說道“小芳喝水,我才打來的開水,給。”
“謝謝,思清,我才上車的時候,還真跑渴了。”
然後,鄒小芳將一條腿向前動了動,伸出一隻胳膊準備接水缸子的時候,思清立刻看到她穿連衣裙袒露出來,朝前動的那條白皙的腿,然後在思清臉上露出狐疑的一笑!
鄒小芳去接思清手裡的茶缸子開水,“咣當!”茶缸子落空了,掉在地上。
一下子滿茶缸子的開水,全灑在她的一條腿上。
“啊!燙死我了...好痛”
“看看你,連我的開水怎麼都接不住呢!可惜了我的開水!”思清掩嘴偷笑。
瞬間,鄒小芳白皙的一條腿一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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