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林楠把自己的金手指實驗個七七八八了。
通過植物和飛鳥獲得秦王的行蹤。
跋山涉水的趕路,暗中觀察秦王的日常,然後等在秦王的必經之地上。
演一場戲。
用什麼樣的身份接近秦王呢?
林楠了解自己的能力,他不可能時時刻刻演戲,也不敢低估一個王爺和他身後智囊團的智慧。
九分真一分假,甚至那分假都不是真的假,隻是換了種說法。
林楠盤算著自己的籌碼和想要的結果。
他不想卑躬屈膝。
所以要有一定身份來曆,並且有用。
他不了解這個世界,一些常識可能都會出錯。
所以離群索居。
他會一些超越現代的知識技術,有自然之子的金手指。
但這不夠神秘,不夠震懾人心。
所以再多的神奇,都隻能是彆人發現的。
不能引起警惕和戒備。
那麼性格就要不諳世事一點,好拿捏一點。
坐在搖晃的馬車裡,林楠閉目複盤著這次的見麵,他不指望秦王立馬相信他,隻要引起秦王的興趣就好。
他估算著原主的身份,推測著任務要麼是為全家報仇,要麼是出人頭地,光宗耀祖。
這都離不開權勢。
不求儘善儘美,隻要能在任務完成期間穩住秦王就夠了。
鐘子瑜也在跟秦王說林楠的事兒:“殿下,就這麼帶著他嗎?”
總歸來曆不明,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秦王眼神深邃:“總好過把他放出去亂跑。”
兩人說著話就聽林楠掀開馬車簾子喊:“季大哥,嘔,太晃了,嘔。我要跟你們一起騎馬。”
秦王給了鐘子瑜一個眼神:“你不是不會騎馬嗎?大男人嬌嬌氣氣的。”
林楠理直氣壯道:“就嬌氣怎麼了?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啊。”
鐘子瑜這時牽過來一匹黑馬,隻見它肩峰高聳,肌肉虯結,脖頸粗壯,覆著濃密如瀑的黑色鬃毛,隨著它昂首闊步的動作,鬃毛飛揚。
頭顱碩大而棱角分明,鼻梁寬闊,噴吐著灼熱的白氣,眼神靈動銳利,訴說著自己的桀驁不馴。
它站在那裡,無需嘶鳴,無需躁動。陽光落在它油亮的皮毛上,每一寸都彰顯著無匹的力量與野性難馴。
“哇!太帥了!”林楠滿眼都是欣賞,興致勃勃道:“我是林楠,你叫什麼?”
黑馬嘶鳴一聲。
林楠抬手摸上了馬頭:“驚夜,好名字。”
鐘子瑜一驚,不知道是對林楠敢上手摸這暴躁大爺還是林楠知道了馬的名字。
忍不住看一眼秦王,就見他家王爺同樣難掩驚詫的看著林楠。
林楠完全沒注意他倆的眉眼官司,或者說注意了也不在意,沉吟兩秒誦道:“玄馬驚夜名,鋒棱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裡可橫行。”
秦王看他的眼神變了又變,最後是不耐煩道:“行了,彆吟你那破詩了。跟那些文人似的,酸唧唧的。快點上馬,我們還要趕路呢。”
林楠比了比到自己鼻尖的驚夜,不高興道:“這我怎麼上去,是不是故意為難我?馬鐙馬鞍呢?”
說完林楠似乎才注意到鐘子瑜騎的馬上也什麼都沒有,細細看了看秦王衣袍下,困惑道:“你們這是在加練?不是說要趕路嗎?”
在林楠靠近撫摸秦王的專屬坐騎的時候,秦王府侍衛長杜遠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會兒忍不住插嘴問:“林先生,敢問什麼是馬鐙馬鞍?”
這話似乎把林楠問懵了:“就,騎馬都有的啊。幫助人上馬騎穩的。”
雖然林楠回答的不清不楚,秦王還是敏銳的意識到了這些東西的價值:“行了,沒有時間給你們閒聊,也沒功夫給你造東西。你要是不願坐馬車,那你就跟我一騎。”
林楠實在是怕了那把人心肝肺都要晃出來的馬車,立馬跑到秦王麵前:“那我跟你一騎。”
鐘子瑜趕緊道:“殿下,我帶著林兄弟也行。”
秦王一把把林楠揪上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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