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了嫡長子的三皇子妃:“……”
生育了長女的側妃:“……”
同樣為三皇子生了一子的侍妾:“……”
孩子滿月時,三皇子果然大張旗鼓地設宴,帖子更是早早送到了各府。
五皇子和六皇子捏著帖子,左右為難。不去,怕駁了三皇子這位兄長的麵子;去了,又怕因此得罪了風頭正盛且明顯與三皇子不對付的林楠。
兩人一合計,出宮開府後,特意先繞道去了林楠府上探口風。
“四哥,”五皇子陪著小心問道,“三哥府上那小侄兒的滿月宴,您……去嗎?”
林楠正悠閒地逗著籠裡的畫眉鳥,聞言頭也沒回,嗤笑一聲,語氣裡的鄙夷幾乎要凝成實質:
“去?有什麼好去的?”
他放下鳥食,慢條斯理地轉過身,唇角勾起一抹極具諷刺的弧度。
“一個身份低微的侍妾生的庶孽,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也就隻有同樣出身低微、心思陰暗的人,才會把他當成個寶,迫不及待地拿出來顯擺。”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麵前兩位弟弟,話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刀比一刀狠:
“有些人啊,自己得不到的,就拚命補償在和自己一樣出身的孩子身上。說白了,就是心理扭曲,隻能這樣給自己個安慰。”
“也不看看自己捧在手心裡的是個什麼貨色?”
林楠冷哼一聲,語氣輕蔑到了極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齊氏做姑娘時就行為不端,毫無規矩可言,誰知道她肚子裡爬出來的種,究竟是不是咱們皇家的血脈?”
這一連串的話,又狠又毒,不僅將三皇子和齊幼窈貶到了泥裡,更是直接質疑了那孩子的血脈!
生母同樣並非高門顯貴出身的五皇子和六皇子,站在一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得腳趾摳地。
四哥這地圖炮開得範圍廣,殺傷力極強!
讓他們這兩個“同樣出身不算太高”的皇子,聽著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還有,五皇子和六皇子在心裡瘋狂呐喊:四哥!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個兒也是庶出啊!
這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無差彆攻擊啊!
林楠才懶得管麵前這兩個便宜弟弟如何在內心瘋狂吐槽,他就是故意說給三皇子聽的,任由這話一陣風似的傳了出去。
果然,話傳到三皇子耳中,他當場氣得臉色鐵青,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麵修養,不管不顧地直接衝到林楠府上算賬。
“老四!你給我滾出來!你竟敢如此汙蔑皇嗣,辱我聲譽!”三皇子額頭青筋暴起,指著林楠的鼻子怒吼。
林楠掏了掏耳朵,半點心虛都沒有,反而比他更理直氣壯:
“嗬,我汙蔑?我辱你?打量誰不知道你心裡那點上不得台麵的齷齪心思呢?用這種手段來膈應我,你敢做,還怕彆人說?不罵你罵誰?”
“老四!你太放肆了!”三皇子被他這態度氣得渾身發抖。
林楠雙手一抱臂,直接耍起橫來:“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麼辦?有本事,你現在就去父皇麵前告我一狀?”
三皇子:“……”
他喉嚨一噎,像被掐住了脖子。
他還真不敢把事情徹底鬨到父皇麵前。畢竟是他先用齊幼窈和孩子來挑釁,細究起來,確實是他理虧,手段也不夠光彩。
他憋了半天,隻能色厲內荏地撂下狠話:“你……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說完,他轉身就想走。
“站住!”林楠聲音陡然一冷,“我讓你走了嗎?我這府邸,是你想來撒野,想走就走的?”
三皇子篤定林楠不敢真對他這個兄長做什麼,梗著脖子硬氣道:“本殿想走就走,你還能攔著不成?你能拿我怎麼辦?”
林楠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乾脆利落地一揮手:
“關門,放狗。”
下一刻,數條被精心喂養、體型壯碩的惡犬狂吠著從後院衝了出來,直撲三皇子!
“老四!你敢!啊——!”三皇子的硬氣瞬間變成了驚恐的尖叫。
一刻鐘後,衣衫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發冠歪斜、身上還帶著幾道狗爪印的三皇子,狼狽不堪地抱著院中一棵大樹,對著林楠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老四!你個混賬王八蛋!我跟你勢不兩立!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啊啊啊啊啊!”
消息傳到宮中,正在批閱奏折的皇帝聽完內侍戰戰兢兢的彙報,拿著朱筆的手頓在半空,沉默了許久,最終隻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林楠和老三能在朝中鬥個旗鼓相當不是沒有道理的……
好丟臉啊,這倆糟心玩意兒不要了吧。
又是懷念太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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