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在下此行,一為結交三位哥哥這般豪傑;二來,也確實有意在此地做些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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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泊物產豐饒,往來商旅眾多,其中大有可為。”
“隻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若無幾位哥哥這般人物照應,恐怕寸步難行。”
“若三位哥哥不棄,陳某願與三位合作,互利互惠。彆的不敢說,至少能讓三位,不必再為那幾文漁稅看人臉色。”
他沒有直接提出“北望”或任何敏感話題,而是從最實際的利益合作入手,這是最容易建立信任的方式。
阮小二沉吟片刻,與兩個弟弟交換了眼色。
他們能感覺到,眼前這位“陳先生”氣度不凡,言談舉止皆非尋常商賈,其隨從亦是人中龍鳳。
對方提出的合作,聽起來確實有利可圖,也能解決他們眼下的一些困境。
更重要的是,對方對他們兄弟的“賞識”,是發自內心的。
“陳先生快人快語,是個爽利人。”
阮小二終於開口。
“此事關係不小,容俺們兄弟商議商議。”
“若先生不急著走,不妨在村中盤桓一日,晚上俺們備些薄酒粗菜,再細細商議,如何?”
這便是願意進一步接觸的信號了。
陳穩心中一定,拱手笑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那便叨擾三位哥哥了。”
當下,阮氏兄弟便安排陳穩三人在村中一處空閒的茅屋暫歇。
借著安置的功夫,陳穩悄然運轉“勢運初感”,近距離地感知著阮氏兄弟。
果然,在三人身上,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潛藏卻蓬勃的“星力”。
阮小二的沉穩如磐石;
阮小五的機變如流水;
阮小七的剛猛如烈火。
三股星力屬性各異,卻同源共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而且,這三股星力目前尚未被鐵鴉軍的“幽能”蛛網明顯沾染,保持著相對的純粹。
這無疑是極好的消息。
夜幕降臨,阮小二家中擺開了酒席。
說是酒席,也不過是些新打的鮮魚,幾樣水菜,一壇村釀的濁酒,卻彆有一番江湖豪氣。
阮氏三兄弟作陪,酒過三巡,氣氛越發融洽。
石墩本就豪爽,與阮小七幾碗酒下肚,便開始稱兄道弟,大談各地風物見聞,偶爾露出的軍中習氣,更讓阮氏兄弟覺得對路子。
陳穩則與阮小二、阮小五談論著水泊形勢、各地見聞,言語間不經意流露出的對時局的洞察和對民生疾苦的理解,讓阮氏兄弟暗暗心驚,愈發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陳先生,”阮小二借著酒意,問道。
“依你之見,俺們這梁山泊,日後當如何?”
陳穩放下酒碗,目光掃過三兄弟期待的臉龐,緩緩道:
“水泊雖險,終非久安之地。”
“聚義求生,固然可敬,然若隻知打家劫舍,終是流寇,難成氣候。”
“真正的豪傑,當有吞吐天地之誌,護佑一方之心。”
“譬如晁天王,他日若有機會,未必不能在這水泊之中,另立一番規矩,讓這八百裡水域,成為窮苦人的桃源,而非……某些人手中之刀。”
他話語含蓄,卻讓阮氏兄弟心中劇震。
另立規矩?窮苦人的桃源?
這與他們平日所思所想,隱隱契合,卻又更為宏大。
阮小七猛地一拍桌子。
“陳大哥說得對!俺早就看那些鳥官府不順眼了!要是晁天王能帶頭,俺阮小七第一個跟著乾!”
阮小二瞪了七郎一眼,但眼中亦有光芒閃動。
他看向陳穩,鄭重地舉起酒碗。
“陳先生今日之言,如撥雲見日。俺阮小二敬你一碗!合作之事,俺們兄弟應下了!日後在這水泊,但有吩咐,儘管開口!”
“乾!”
眾人舉碗相碰,濁酒入喉,一股豪情在胸中激蕩。
初步的信任,已然建立。
陳穩知道,他在梁山泊落下的第一子,已然穩當。
而接下來,便是如何澆灌,讓這顆種子,長出他所期望的枝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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