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花!”
師姐一字一頓的念著我的名字,從她的語氣之中,我感受到了極大的憤怒以及害怕!
我當即起身,而後迎了上去,此時雖然想跑,但那不是我花爺的行事風格,故而且不等師姐出手,便一手將師姐拉住,而後坐在我身旁,說道:“師姐,真巧,出來喝茶都能遇見你。”
師姐打掉了我拉著她的手,而後看了一眼蔣謹言後,說道:“今日有雨,且快跟我回家去。”
我說道:“夫人,不急,先喝口茶,去去火氣。”
說著,便朝著老丈招呼,再來一盞菊花茶。
老丈聞言,樂嗬嗬便上了茶水。
而師姐卻是盯著茶水,此時她已然沒有了喝茶的心思。
但她卻是顧及我的臉麵,沒有當麵將事情說出來。
我見師姐如此,便輕歎一聲,說道:“是我衝動了。但我著實忍不住,也不想忍。師姐,這天下間誰都可以受委屈,即便是我也可以,但你不行,誰來了都不好使!師姐你以前的事情我管不著,但以後的事情,得先過我這一關!”
師姐聽著,並沒有被我的豪言壯語所感動,且也顧不得什麼我的臉麵,朝著我質問道:“你傷了張興望,可有想過之後要如何處理?”
“你雖將禍水東引,將裘二拉下水,但裘二的父親,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你是否覺得,縣令會因為此事遷怒於縣尉,從而導致他們內亂?告訴你,這種算計,不過他們兩人一句話的事情便能說清楚明白!”
“你可有考慮過後果!”
“你可有考慮過以後?”
我聽著師姐的質問,且是推了推身旁的菊花茶,說道:“師姐!夫人!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其實我已然有了對策。你說的事情我都清楚,也知曉。但師姐,你不了解男人,尤其是不了解,一個不能行房事的男人!”
師姐聽著我說,終究是緩緩平息了怒氣,緊張的朝我問道:“那又如何?”
我看著略微有些呆滯的蔣謹言,卻是不能在搪塞了,也不怕他通風報信,直說道:“縣令縣尉不放過我,但同樣,張興望也絕不會放過裘二。因為相較於張興望對於我的憎恨,他更憎恨冷眼旁觀的裘二!師姐,隻要張興望死咬裘二不放,那就是我們的機會。一個可以翻身做主的機會。”
“若是張興望放過裘二,你又當如何?”
我聽著師姐的問題,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落草為寇,隻不過到時候,師姐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嘍。哈哈哈。”
我雖說的雲淡風輕,但師姐卻是說道:“希望如此吧。但之後行事,莫要意氣用事!張興望雖是個爛人,但你沒有必要因為他而將自己拉下水。若當真事不可為,也隻能如此了。”
我聽著師姐的默許,心中不由一震。師姐當真是藝高人膽大,落草這種事情,聽到之後也絲毫不為所動。我毫不懷疑,此時的師姐已然開始謀劃著要如何起兵造反,助我登上帝位了......
“不是,兩位!”
蔣謹言看著我和師姐,指了指自己說道:“我還在呢!你們就這麼大聲密謀造反之事?再說,兄弟!她真的是你老婆?可是她是一個npc啊!”
我看著師姐疑惑的目光朝著我看來,便解釋道:“npc,就是非原住民的意思。”
師姐聽著,微微點頭,卻是朝著蔣謹言說道:“刺史大人家的公子,便這般沉不住氣嗎?”
蔣謹言一聽,頓時再度愣住,朝著師姐問道:“你認識我?”
師姐微微點頭,說道:“蔣謹言,刺史蔣大嫡子。其實今日之言,多半是說與刺史大人聽的,蔣公子,回府之後,可莫要遮掩隱瞞,否則我還得跑一趟刺史府。”
蔣謹言覺得自己有些頭暈,他不清楚,為何一個npc聽到我的解釋之後會這麼冷靜!而且,這個npc從出現到現在的言談,都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這讓本就腦子不靈光的蔣謹言再度費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