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兒何在?”
張寶田看不出什麼憤怒和激動,多年的為官生涯讓他錘煉出了一副波瀾不驚的麵容,不過,這個問題,很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張興望在哪裡,他怕是比我知道的更為具體。
但而今卻是點起人馬,打上門來,很顯然,他所問的,是想要試探試探我對於朝廷的態度!
這是大義!
高舉大義旗幟,便能無往而不利!
這是為官的哲學核心思想,同樣也會將自己放在一個最為安全的位置。
我微微一愣,詫異的說道:“公子不在府上?”
我很明顯的看見張寶田的嘴角微微一抖,很明顯是氣的。但他對我,卻又無可奈何。
“本官接到舉報,說今日午時於菜市口上,你心中不忿,故而痛下殺手,說,吾兒屍體何在?”
“來人!且將此人,捉拿歸案!”
我雙目越過張寶田,卻是看見田劍光正好巧不巧的衝我挑眉,其中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見此同樣朝他微微一挑眉,說道:“大人,冤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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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不聽!莫要反抗,否則,就地格殺!”
“大人,你正值壯年,莫要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啊!”
張寶田一時間被我的話氣笑了去,但雙目之中的狠辣卻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展露了出來,盯著我狠狠一瞪眼,卻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很顯然,他清楚,若要同我講道理,怕不是對手,故而直接斷了我的退路,且是很直白的告訴我,老子就是要用強,你能奈我如何?
我本以為田劍光是個極為正直的,但而今看來,他雖然正直,但好像僅限於處理案件,案件之外的事情,涉及自身的事情,他會毫不猶豫的動用自己的手段。
是個很厲害的人。
但同樣也很可惜,他遇到的是我這麼一個破罐子破摔的人。
現如今同張寶田說什麼張興望的真正死因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而張興望這個人,在整件的事情當中,都隻不過是充當著一個推進事情進度的工具人。不過他如何恢複的,用了什麼特殊的藥材這算是一個未解之謎。
既然他要死,也必須死,為何卻是要用有價無市的東西去救一個將死之人呢?
亦或者......
等等!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張興望雖然腦袋掉了下來,但那個時候,以我的手段毫無疑問的是可以讓他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的。
而,若是當真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那麼此時的張興望,便是由明處轉到了暗處,同我的身份立場互相調換了一下。若是如此的話,嗬嗬,那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為何張寶田不見絲毫的悲傷?我可以認為他冷血,也可以認為他對張興望沒有絲毫父子之情,但無論是什麼原因,在張興望死去的第一時間,應該來的不應該是他才對!
而我所等的,一直都是田翠翠。
而今田翠翠卻是沒有絲毫露麵,反而這個張寶田卻是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很顯然,他必然得知了什麼消息,而能讓他如此激動的消息,嗬嗬,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他必然是奔著那些黃金而來的。
而田劍光的出現,卻是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若是今日我來動手的話,張興望必然十死無生,我會把他打的連碎渣都沒有一塊,即便是閻王生死簿上塗抹了他的名字,他也斷然不會出現在這個人世間!
但田劍光動手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可以主導張興望的傷勢,並且事後也都是由田劍光處理善後的。這便給予了張興望很大的操作空間。不過,他這麼玩,他背後的主子知曉了,會不會吊起來打他那白溜溜的屁股?
正在我思考之際,老朋友李招已然再度拿起了鐵索,不過這一次的鐵索,很顯然是特製的,問題是,他娘的,我不是藏獒啊!用不上這麼看重我吧?兩指粗的鏈子,哥們,當真用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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