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快得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極限!
麵對潑灑而來的滾燙咖啡,她沒有選擇將淩霄推開那可能會使其暴露在後續可能的風險中),而是左腳為軸,身體如同鬼魅般一個極速的順時針旋轉,同時右手閃電般探出,不是去擋咖啡那會燙傷自己),而是精準地用手背外側猛地向上方一撩!
一股巧妙的寸勁發出,將那潑灑的咖啡連帶著紙杯,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般,原路甩了回去,劈頭蓋臉地澆向了那名“失去平衡”的男研究員!
與此同時,她的左腿如同蓄勢已久的彈簧,悄無聲息卻又精準無比地向前一勾,腳尖輕輕點在了那輛即將被撞倒的移動推車底部的一個支撐點上!
“嘩啦——噗!”
滾燙的咖啡全部潑在了那名男研究員的臉上和胸前,燙得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護目鏡上瞬間一片模糊,整個人向後踉蹌倒退,再也顧不得偽裝。
而他那記暗含力道的肘擊,雖然撞到了推車,但推車隻是劇烈晃動了一下,並未傾倒——冷月那看似輕巧的一勾,恰好抵消了大部分衝擊力,讓推車維持住了平衡,上麵的器皿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但無一掉落!
整個變故從發生到結束,不到兩秒鐘!
待到眾人反應過來時,隻看到那名男研究員捂著臉痛苦地蹲在地上慘叫,而他身邊那輛推車安然無恙,淩霄和冷月站在原地,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冷月甚至已經恢複了之前那種低調的護衛姿態,隻有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顯示著剛才那電光火石間的凶險。
“怎麼回事?!”實驗室負責人又驚又怒。
“不小心打翻了咖啡,燙傷了。”
冷月平靜地開口,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請立刻帶他去醫務室處理。”
立刻有安保人員和實驗室工作人員上前,將那名仍在慘叫的研究員扶走。
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大部分人都以為這隻是一場意外,但少數幾個有心人包括高岩和淩霄)卻心知肚明。
淩霄深深地看了冷月一眼,目光複雜,包含了讚賞、慶幸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沒有多說,隻是對實驗室負責人點了點頭:“繼續吧。”
視察繼續進行,但接下來的行程,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冷月更加警惕,而高岩安排的安保也明顯加強了暗中的監控。
後續的視察沒有再起波瀾。一個小時後,視察結束,淩霄在研發中心的貴賓室聽取了簡要彙報後,便準備離開。
返回的車隊采取了更加嚴密的安保措施,路線也再次變更,一路平安無事地回到了淩峰集團總部。
回到頂層辦公室,屏退左右,隻剩下淩霄和冷月兩人。
“今天,多虧了你。”淩霄看著冷月,語氣鄭重,“兩次。”
“這是我的職責。”
冷月回答得一如既往的簡潔。她拿出一個透明的證物袋,裡麵裝著一枚從實驗室地上撿起的、極其細微的金屬薄片,“這是在那個研究員摔倒的地方附近發現的,不是實驗室常見物品,像是某種特製刀片的碎片。
他當時可能想製造更大混亂,甚至趁機行凶。”
淩霄接過證物袋,眼神冰冷:“看來,唐先生的手,伸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長,連研發中心這樣的核心地帶都被滲透了。
這次打草驚蛇,他們肯定會暫時潛伏起來。”
“但也暴露了更多線索。”冷月冷靜地分析,“那個研究員的身份、他接觸的人、以及他如何將違禁物品帶入核心實驗室,順藤摸瓜,應該能有所收獲。”
淩霄點了點頭,將證物袋小心收好。
他走到窗前,望著樓下車水馬龍的城市,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冷月,你後悔接受這份工作嗎?
它比你想象的要危險得多。”
冷月抬起頭,看著淩霄挺拔而略顯孤寂的背影,緩緩地、清晰地回答:“我選擇的道路,從不後悔。”
淩霄轉過身,目光與她在空中交彙。
辦公室裡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一種超越上下級、超越雇傭關係的、難以言喻的信任與默契,在這無聲的對視中悄然滋生。
“好。”淩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卻真實的弧度,“接下來,我們要開始反擊了。
而你,是我最重要的王牌。”
夕陽的餘暉透過落地窗,為辦公室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
危機暫時解除,但更深、更複雜的博弈,才剛剛拉開序幕。而冷月知道,自己已經在這盤大棋中,牢牢地占據了一個不可或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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