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鷹徽終章
北境老宅的青磚在暴雨中泛著冷光,張斌跪在爺爺的供桌前,將鷹徽放在燭火旁烘烤——老影說的“暗格”並非表層的膠片槽,高溫烘烤下,鷹徽邊緣果然裂開一道細縫,裡麵嵌著半張泛黃的牛皮紙,上麵是手繪的地形和一行小字:“猛拉山,鷹巢,藏鋒。”
“猛拉山在緬甸邊境,正是‘蝰蛇’餘孽活動的核心區!”蘇婉清鋪開電子地圖,將牛皮紙地形與衛星圖重疊,“這裡標注的‘鷹巢’,應該是當年毒王藏軍火的山洞!”伊萬諾夫突然指著地圖上的俄文標注:“我聯係俄方情報網查到,‘藏鋒’是當年你爺爺臥底時的代號,這軍火是他當年截獲後秘密藏匿的,怕被‘蝰蛇’奪回才沒上報!”
王浩抱著筆記本電腦衝進堂屋,屏幕上是破解後的老影加密消息:“鷹巢有機關,護寶者需持雙鷹信物。”他晃了晃手裡的銀色吊墜——是伊萬諾夫祖父臨終前托付的俄式鷹形掛墜,“這就是另一半信物!老影早就知道雙鷹合璧才能打開軍火庫!”
三天後,緬甸猛拉山的熱帶雨林悶熱如蒸籠。張斌帶隊蹚過齊腰深的溪流,蘇婉清的迷彩服已被樹枝劃得滿是口子,卻仍緊攥著雙鷹信物:“無人機探測到前方三公裡有熱源,符合山洞的位置特征。”話音剛落,林間突然射出冷箭,箭頭帶著藍色毒液,擦著王浩的肩膀釘在樹乾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小洞。
“是‘蝰蛇’的殘餘部落!”趙剛舉槍擊落衝來的土著戰士,“他們是老影當年收留的雇傭軍,靠守護軍火庫為生!”張斌立刻讓蘇婉清和王浩掩護,自己與伊萬諾夫交替衝鋒,兩人默契地拋出煙霧彈,借著掩護衝到山洞入口——洞口的石門上刻著雙鷹交輝的圖案,正是信物對應的機關。
張斌將鷹徽嵌入石門左側凹槽,伊萬諾夫按下右側的俄式掛墜,石門緩緩開啟,露出幽深的通道。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刻滿了“藏鋒”的臥底日記:“1985年,截獲軍火二十箱,內有重機槍與迫擊炮,恐被‘蝰蛇’用於邊境騷亂,暫藏鷹巢……”“1987年,身份暴露,托戰友將鷹徽轉交幼子建軍,盼後人守護此寶,待國泰民安再上交……”
走到通道儘頭,二十個鐵皮箱整齊排列,箱蓋上的“軍供”字樣仍清晰可辨。就在眾人以為任務完成時,王浩的無人機突然報警:“後方有大量熱源逼近,是雇傭軍的援軍!”張斌剛要下令撤離,山洞頂部突然傳來巨響,石塊滾落堵住了出口——他們被徹底困在了鷹巢裡。
“看這裡!”蘇婉清發現石壁上的暗門,門後是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密道,“日記裡寫過,這是當年的逃生通道!”趙剛立刻安排隊員搬運軍火樣本,張斌與伊萬諾夫斷後。雇傭軍衝進山洞時,兩人突然引爆提前布置的定向炸彈,借著煙塵掩護鑽進密道,將敵人徹底擋在身後。
密道儘頭連通著湄公河支流,老陳早已駕著衝鋒舟等候。當衝鋒舟駛離猛拉山時,張斌打開最後一箱軍火,裡麵除了武器,還有一個鐵盒——裝著爺爺的入黨誓詞和一張全家福,照片上的年輕男人抱著嬰兒,正是剛出生的張建軍,背後的背景正是北境老宅的院子。
“原來爺爺當年不是犧牲,是隱姓埋名守護軍火庫,直到病逝在邊境。”張斌摩挲著照片,眼淚終於落下。蘇婉清握緊他的手,將那枚雙鷹戒指重新戴在他指尖:“他守護的不僅是軍火,是家國,更是你的未來。”伊萬諾夫舉起望遠鏡,遠處的中緬邊境線已隱約可見:“祖父說過,真正的英雄,是把守護刻進血脈裡。”
回到北境哨所的那天,陽光正好。張斌將爺爺的入黨誓詞和雙鷹信物交給軍區博物館,軍火庫的位置則上報給聯合指揮部,徹底消除了邊境隱患。趙剛宣布“利刃”突擊隊正式升格為跨國反恐小組,常駐中緬俄邊境,而王浩也正式成為技術組長,胸前彆著嶄新的軍徽。
當晚的慶功宴上,張建軍端著酒杯走到張斌和蘇婉清麵前,將母親沈曼的銀質發簪遞給蘇婉清:“當年你奶奶就是戴著這個嫁給我的,現在交給你。”沈曼笑著補充:“等任務間隙,就回家辦婚禮。”王浩突然舉著蛋糕衝進來,上麵用巧克力寫著“雙鷹永耀,利刃出鞘”,眾人的笑聲在哨所上空回蕩。
深夜,張斌和蘇婉清坐在哨塔上,看著邊境線的燈塔忽明忽暗。張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新的鷹徽,上麵刻著四個人的名字:張斌、蘇婉清、伊萬諾夫、王浩。“這是我們的新信物。”他將鷹徽分成四份,“以後不管在哪,我們都是並肩的戰友,守護這片土地的兄弟。”
蘇婉清靠在他肩上,遠處的星空格外明亮,像無數雙見證守護的眼睛。她知道,“蝰蛇組織”的陰影已徹底消散,爺爺的秘密也已昭雪,但屬於他們的使命從未結束。在未來的日子裡,他們會帶著雙鷹的傳承,帶著戰友的羈絆,在邊境線上續寫新的傳奇。
當第一縷朝陽升起時,張斌和蘇婉清站在哨塔頂端,朝著國旗敬軍禮。伊萬諾夫和王浩站在他們身後,四人的身影在晨光中連成一體,像一座堅不可摧的界碑。北境的風掠過戈壁,帶著鷹徽的寒光與青春的熱血,訴說著一段跨越三代的守護故事——而這段故事,還將在歲月的長河中,永遠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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